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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〇


  公冶红轻轻一笑道:“我这是为你们好。你想,若是有两个人想买你的马,定然有两个人想知道你的问题,马不能再卖,问题却是可以再答的。若是在这里你们就回答了问题,岂不是让你们兄第少赚了五千两金子么?”

  公羊渊道:“有理,有理,我们这个问题只告诉你,别人若是要问么。”

  公羊博道:“须得再出一万两金子。”

  至此、公羊兄弟从儿碗酒里面硬生生就闹出了两万两黄金来。

  独孤忍不住好笑。

  香姑却是眉头越皱越紧。她只道独孤结了一个一般性的仇家,可是看情形,事情可远比这要复杂得多。

  她当然知道那少年公子要问的是甚么问题。

  公冶红道:“东西你们收好,别要让人抢去了。”

  公羊兄弟一听立时喜出望外,一面向身上揣着那些宝贝,一面一迭声地叫道:“自然自然。”

  猛听得一阵冷笑传来,那些看客刚刚松了一口气,此时立即又伸长了脖子向楼梯口看。

  可是楼梯上没有任何人上来,就在众人疑惑之际,眼前一花,厅中已是多了一人。

  但见那人青巾包头。更把脸遮去了大半个,只留下两只明亮之极的眼睛灼灼地闪着光。他一身紧衣,手提长剑,一望可知定是有备而来。

  蒙面人一进来就伸长剑指住了公冶红及公羊兄弟三人,冷声说道:“京城的珠宝失窃多年,想不到竟会在此小镇上出现,众目所见,人赃俱获,赶快伏法受缚罢!”

  公冶红道:“你是朝廷的人?”

  蒙面人道:“正是。”

  公冶红道:“哪个朝廷的人?大宋朝廷的人呢还是金国朝廷的人?”

  蒙面人手腕一抖已然将剑刺向了公冶红咽喉,口中道:“堂堂大金国信使,岂能容你轻言污辱!”

  公羊兄弟乘他向公冶红一剑刺出,故技重演,猛然把那蒙面人提了起来,可是旋即就放脱了手。

  公羊渊看手掌时,两手掌心竟是各被刺了一个黑洞,正自流出黑色的毒血来。

  蒙面人不待公羊兄弟再行动手,长剑一振,竟然在极不可能的情况下又刺向了公冶红。

  公冶红轻跃避开,那蒙面人长剑又是一振,立时中途转向,在公羊兄弟的臂上各划了一道铁长的伤口。

  公冶红见那蒙面人伤了公羊兄弟,后又挥剑向公羊兄弟的腿上斩过去,再也顾不了许多,从怀中掏出白玉短笛就向蒙面人的手腕上点去,蒙面人轻嘘一声,只好将长剑收了回来。

  但是看来那蒙面人实在是畏惧公羊兄弟出手快捷,轻功了得,是以在躲开了公冶红的白玉短笛之后,挺剑刺向她的面门,紧接着也不管她如何应招,身子一个倒翻,双脚连环踢出,手中长剑仍是斩向公羊兄弟双足。

  当此危急之际,公冶红亦是猛然跃身而起,挥短笛向蒙面人的玉枕灾凌空点了下去。

  蒙面人要害大穴再一次受到威胁,只好将长剑运回挡开了公冶红的白玉短笛。

  公冶红一个翻身落在了蒙面人与公羊兄弟中间。对公羊兄弟道:“你们两个人快走!告诉白马的主人千万要小心!”

  蒙面人听了公治红的话,怔了一下,正即跃身而起从公冶红的头上跃了过去,长剑一挥,同袭公羊兄弟胸前的各大要穴,竟是下了杀手。

  这边独孤与香姑已是看得触目惊心。

  独孤只道公羊兄弟轻功极高,武功定然也是极为出色的,没料到动手之际象两个孩子一般光是挨打不说。竟然也忘了逃跑。

  香姑已然看出那蒙面人武功高极,根本就不象是为朝廷出力的人,那俊俏公子显然不是他的敌手。

  可是偏偏那俊俏公子硬是向那蒙面人的剑尖上撞,数次救了两位师兄的性命。

  最关键是蒙面人显然在俊俏公子亮出了白玉短笛之后知道了俊俏公子的身份来历,是以并不真正与他动手。

  那么这中间是什么关系呢?

  独孤看到蒙面人武功极高,显然公冶红不是敌手,是以几次想要出手,但都被香姑止住了。

  香姑力图要查明真相,看来她竟然有点不顾那两位师兄的安危了。

  公冶红连连挡住蒙面人的杀招,那只是因为蒙面人对她手下留情,但她见公羊兄弟仍是傻在那里不逃不避,当真是恼火万分,冲着他们大声喝道:“逃!快逃!”

  公羊兄弟好似此时才清醒过来,拔腿向窗子上逃过去,只一转眼就跳出窗口没了踪影。接着外面传来白马的嘶叫声和马蹄跑远的声音。

  蒙面人见公羊兄弟走了,再不跟公冶红纠缠,竟然也欲跳窗遁去,但他跃起来向窗口扑过去时,虽然躲开了公冶红的白玉短笛。却有一炳利刃从窗下迎面劈上来。

  蒙面人立时退了回去、定睛看时,原来一直坐在窗下的那—对青年中的那个镖亮而又矮小的手提长剑站了起来。

  这人就是香姑了。香姑料道这个蒙面人定然与陷害独孤之事有关。是以出手阻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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