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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大利的入侵行动主要在北非,土星代表苦难,意大利无疑亦自食侵略者的苦果。

  “亚洲”会改变进一步肯定了诗首说的是日本。

  法国烽烟四起

  战争使千万人流离失所,鲜血染红了土地,诺斯是法国人,自然对祖国的描写最是详尽,在纪一第七十一首诗,他写道:

  马春的居民被完全改变

  逃亡追逐宜至里昂

  纳博纳和图卢兹被波尔多激怒

  被擒被杀的接近一百万

  纪一·七十二

  这是令人心惊胆颤却又非常准确的描写。战火使法国完全改变,法国政府逃到波尔多。马赛、钠博纳图卢兹、山昂等全落到德军控制的伪政府去。而最惊人的是据官方统计,在大战里死伤的数字约为七十万,这并不包括与法国作战的盟军在内,加起上来实在非常接近一百万人。

  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可怖,在预言诗内纤毫毕露,使人禁不住想到,这灾难是否命中注定不可逆转,第三次世界大战是否亦在前路上等待待著我们?

  原子弹下的广岛长崎纪二第六首可能是全书中最震撼的其中一首,足见诺斯在大事上毫不含糊,那亦代表了第二次世界大战闭幕的一场人间惨剧,喻示了人类将来一个可能的命运。

  这事发生在一九四五年的广岛和长崎,诗文是如此的:

  在海港附近和两个城市

  前所未有的两次鞭笞

  饥饿、瘟疫、人们被抛出

  将向不朽的上主哭喊求助

  纪二·六

  广岛和长崎都是临海的城市,被投下了两枚原子弹,在人类历史上首次看到如此前所未有的毁灭性的两大鞭笞,两个城市冰消瓦解—原爆後的幅射像瘟疫般传播,除了向天哭喊外,还能做甚麽?

  广岛原爆纪念馆的雕像,正是“向不朽的上主哭喊求助”的姿态。

  化学武器

  以我你现在饱受中东事件影响的心情,去读诺斯于一五六八年完成的预言诗时,很自然会去查看有关这方面的预言,而事实上他亦不断重复提到中东的事,例如在纪二第二十九首,他这样写:

  东方那人将由他家出发

  越迢嘉路的亚本连山

  长空会被刺穿,包括水和雪

  每一个人都会被呛塞

  纪二·二十九

  我不反对以我们矢志寻找的心情,很容易会对诺斯模棱两可的诗加以附会,但最后一行“呛塞”那两个字,似乎的确在描述着化学武器。“长空被刺穿”指的当然是有来有往的导弹。幸好那处是沙漠地带,并没有雪,所以我们不能排除诺氐这首诗说的是另一件事。嘉路的亚本连山亦不像在描述伊拉克和科威特接壤处的地貌。但我为甚么特别提及这首诗,让我们看看原诗文的第一行:l'orientairiadesonsiegesor tira最后三个字正是ira,与伊拉克只是一字之差,如果真是指伊拉克,便应写为“伊拉克那东方人由他家出发”,假设真是诺斯的原意,便教人对中东战云难以乐观,不过诺斯已死,唯有圉待时间判断。

  候赛因的侵略

  纪五第四十七首:

  那伟大的阿剌伯人进军至最前线

  将被拜占庭人背叛

  古霉艾兰州人会迎上他

  通过另一个匈牙利造成莫大的损害

  纪五·四十七

  百万大军欺凌弱少

  拜占庭人是指土耳其人和中东其他民族,罗得艾兰州人不知是指希腊或是美国的罗得艾兰州rhodes,匈牙利以前曾被土耳其人占据,不知是否暗喻科威特被占领。不过实在大多“不知”了,这亦是诺斯预言诗的特色,若非事后发觉他惊人的准确性,确教人很难有兴趣看下去,而现在看却是一字一惊心。

  那阿剌伯王子、火星、太阳、金星和狮子

  教会的律例屈限在海上

  向着波斯近一百万人侵略埃及和拜占庭

  喜正的毒龙

  纪五·二十五

  这首诗的阿剌伯王子换上了侯赛因便非常贴切,火星、太阳、金星同在狮子座内出现应在一九八七年中,所以这事应在这年之后,一九九零年倒也非常接近。第二句令人难解,集结在波斯湾附近的舰队与教会没有甚么直接关系,波斯指的是伊朗和邻近国家,拜占庭则是中东的土地,所以这事定与中东有关无疑,侯赛因号称一百万大军,与诗中的数字亦非常接近。

  对于中东诺斯写了近二十首看来可能与之有关的预言二诗,大部分尚未发生,这是否表示未来的日子,中东的事诺斯对以色列也没有忽略。

  新的法律会占据新的土地

  就在叙利亚、犹太和巴勒斯坦附近

  那巨大野蛮的王国

  将在太阳世纪结束前破裂

  纪三·九十七

  新法律新土地,指的当然是以色列,在强敌环伺下于一九四八年建国。

  野蛮王国指的或是狂热的极端宗教主义,又或四周无论人口土地都占优的强敌,太阳世纪是二十世纪,所以看来在这世纪内,中东的回教国家仍是四分五裂、未能同心齐意对付以色列,先有两伊战争,现在又有伊拉克和其他中东兄弟国的对抗,所以诺斯这预言是出奇地命中事实的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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