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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诗文预述的正是成书後二百二十三年法国历史上最具决定性的一个片段。那是一七九一年六月二十日,法皇路易十六和皇后玛利,一穿灰衣、一穿白衣,由后宫逃走,不过路上给人认出,在瓦伦钮斯被逮捕,最後给送上了断头台,揭开了法国历史暴力血腥的一页。

  当你比对这史实和诗文时,当会明白为何每一首诗几乎都要事後才知真相,因为那是细节的描述。

  试问谁会想到白色和灰色是指两人的衣服?reines和herne很多人认为是诺斯暗喻皇后的惯常隐晦手法;

  而路易十六的性情据说亦酷肖僧人;他是第一个理论上被国会选出来的法皇。

  至於暴乱、火、血都是对法国大革命最贴切的描写。

  切割使人第一时间想起断头台。当然,最震撼的是他点出了瓦伦钮斯这而入被拘押的地方。

  假如说这是巧合,那就是最精采绝伦的巧合了,足以令人以另一种眼光去看待时空的问题。

  说到这里,不得不对法国这最光明同时也是最黑暗的一页历史咯作交待。

  当时的法皇是路易十六,皇后是玛利·安东妮蒂。

  路易十六是个无能的人,皇后玛利挥霍奢华,高傲自负,使已经不景气的国家更是拮据。为了增加收入,皇帝自然要徵收新的税项和加税,首先起而反对的是直接受重税所害苦的地主阶层。群情汹涌下,法皇同意成立由贵族、神职人员和平民三个社会阶层组成的国会。

  当国会试图限制法皇的权力时,法皇命令士兵以武力解散国会。但军队拒绝动武,於是法皇表面委曲求存,暗里却邀请外国军队来巴黎助阵。於是平民大作反,惹起全国血腥的革命,地主们被早已怨声载道的平民杀害。

  法皇直到此际仍是毫发无损,议会甚至开始作出对国家原有体制的革新,就在这似乎一切都和平过渡的当儿,法皇法后作出了最愚蠢的一著:试图逃走。

  於是每一个人都知道法皇对革新毫无诚意,他的逃走正是要会合东部忠於他的军队,以纷碎革命。就像上面那首预言诗所描述的,他在瓦伦纽斯被生擒,带回巴黎软禁,这是整个大革命关键性的转捩点。

  假设他不逃走,历史将不会像现在那样。

  在这时刻,有几位人物脱颖而出,成为领尽风骚的英雄,例如罗伯斯比尔robespierre,丹东danton,马拉marat,同属一七八九年成立一个名为雅各宾的政治团体。在一七九三年至一七九四年期间领导革命政府,提倡极端平均主义,後来行为转向血腥暴力。被称为红党,与保皇的白党成对立的局面。

  在这风起云涌的当儿,普鲁士(现在的德国)的一位大公宣布要往巴黎援助被囚禁的法皇,这莽撞的一步决定了法皇路易十六凄惨的收场。

  由革命产生的共和国宣布成立,法皇法后被送上了断头台、贵族、保皇党、温和人士被狂暴的群众以革命之名无情屠杀。由这一刻开始、革命党人互相争斗残杀,断头台上日添亡魂;最冷酷的事在明里暗里发生,以拿破仑的崛起而终结。

  大革命内忧外患

  有了这样的了解後,让我们再看几首堪称精采绝伦的预山盲诗:

  当旋涡的废弃物倾出的,

  他们的脸会被他们的斗蓬遮盖,

  共和国被新冒起者掀起汕涌波涛,

  红党人和白党人各持著对另一方的相反意见。

  纪一·三

  令人惊心动魄的是预言诗中出现“共和国”(原文是larepublique)这个词,那正是法国大革命要建立的理想和目标。

  红党人即革命党、白党人即保皇党,两派争持的激烈和血腥,亦给他精确地描述出来。

  法国大革命所刮起的大旋涡,产生了丑恶的人性渣滓。红党的雅各宾党徒倡议的极端平均主义比俄国大革命的共产党还要极端,在血腥和暴力的激流里,人命贱如草芥,就像被斗蓬遮住了眼目的人,所有都变得疯狂和盲目。

  连领导者如丹束,只因走较温和的路线而被推上断头台;罗伯斯比尔进行了一次接一次的虚腥清洗,最後连他自己也被推上断头台。他脸上被污秽的绷带包扎著,应了头脸被遮那使人惊悸的描述。

  诺斯的预言诗只有小部分列明年分,不过生前他曾向人指出他其实可以将每首诗的时间写出来,可是基於某一未说出的理由,他却没有这样做到。至於他是否真的如此神通广大,那是只有天才晓得了。

  教会遭殃

  他的诗永远不乏细节的描写,例如这一首:

  伟大的人被虐待

  神圣的法律被废弃

  教会被另一种法律管辖

  一个新的金银宝藏被发现

  这首诗说的是法国的神职人员被法律剥夺了合法身分,教会的财富被充公,以作发行新货币的支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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