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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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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精摇头道:“我是成天想做第一高手的人,可是不能够,桂冠早已被人摘走了。” 单仁蕙、单仁永等人这时从旁边走过来,他们想与单文生一道共同对敌。单文生示意他们别动,两人便靠一颗树站定。 司马青此时已被武精的话伤了自尊心,狂叫道:“你快说,那是个什么小子,我非把他碎尸万段不可!” 武精道:“他叫邱少清,武学之深难以想象,我们根本不是其对手。” “胡说。”司马青骂道:“你是个无用的笨蛋,怎能把我也拉扯上?” 武精“嘿嘿”笑了两声,没有反驳他。 单文生等人听说邱少清如此厉害也惊了一跳,料不到他能有如此的成就。 单文生拉了一下白胜非,白胜非明白单文生的意思,刚挪动两步,司马青喝道:“哪里去?我们师兄弟交手是你们可以看的吗?既然你们见了,至少也要割去舌头。” 白胜非说:“武精前辈,你给我们主持公道,这是不怪我们的。” 武精摇摇头说:“我们师兄相斗的事你们是不该知道的,既然撞上了,割舌头确是最轻不过了,你们还是乐听天命吧。” 白胜非等人顿时惊得说不出话。 单文生气愤地说:“你们不愧是师兄弟,鼠蛇一窝。” 武精“嘿嘿”笑起来。 白胜非问:“为什么我们看了你们的争斗就要受此惩罚呢?” 武精道:“很简单的道理,你们见了便不神秘了,传出去岂不弱了本门的名头?为了让它仍然笼罩着神秘的气氛,我们只有如此才行。你们的生命固然可贵,但与‘太虚门’的名誉相比就微不足道了,你们也不要有什么不平和愤懑,安心地去吧。” 白胜非哈哈大笑起来:“你认为我们受你们的伤害是罪有应得了?” 武精点头:“老夫有此意。” 白胜非失望了,真没想到拍马尼也不行,看来今天要命丧荒山了。他虽然很自信自己的武学,可他还没有勇气和司马青、武精相比。而单仁永、单仁蕙都不那么妄自菲薄,他们早就不平了。 单仁永说:“我们久住深山,此处是我们的家。你们跑到这里相斗,难道还怪我们看到吗?” 司马青说:“不错,若不怪你们,何须把你们的舌头割掉?” 单仁蕙大怒,斥道:“你们真是野蛮透顶,可我们并不怕你们。” 武精笑道:“小丫厂头倒有几分惹人之处,老夫有几分喜欢你了。” 单仁蕙怒道:“你别为老不尊,辱没斯文,在我眼里,你不过一段朽木而已。” 武精上前凑了两步,笑道:“好,那就让老夫领略一下你的妙处吧。” 他哈哈又是一阵笑,单仁蕙长剑在胸前挽了一朵花,分心便刺,武精把她轻蔑到了极点,身子向前一滑,伸手就抓。单仁蕙的剑是自动御敌的,只要有实在的对象可击,那就很难逃掉。她的长剑如水中的鱼儿一摆头,“玉女开帘”急扫武精的手臂。她的剑实在太快,以致连武精这样的高手都料不到会躲不过,他忙中不急细想,急展“金龙吐须”把内家先天刚阳之气聚于手上,化作抖弹劲外震。但仍没有逃脱中剑的厄运。单仁蕙的长剑几乎把他的右臂制下,血光立时迸现。 武精恨极,以他的身手被一个小丫头伤了,这比要他的老命更让他羞很恼怒。他运起“幻无天罡”直击过去。他要把单仁蕙劈成肉泥。司马青见武精动了真,怕伤了单仁蕙,他自己得不到了。身形连间,从后一掌击向武精背后,这次他聪明了,动手时不露一点风声,如鬼一般到了武精背后,直等到触上武精的身体,他把内劲急吐,武精闷哼一声飞出丈外。 武精一生精明,万料不到会连连中人家的暗算,他恨极、怒极,加之伤势,鲜血从口中狂喷而出。 司马青见武精受伤,再也没什么顾虑了。他似乎想通了什么,哈哈笑起来:“我总算天下为尊了!” 武精狰狞地骂道:“你真卑鄙。” 司马青一反常态,毫不为忤,欣然道:“让他们死前知道天下我是老大,你不配与我平起平坐。” 武精几乎被气昏,他“哼”了好几声没有开口。 许一、周五见师傅与师叔之间如此,不由对视了一眼,心里多少有些不快,这也太过分了,师傅不该如此。可他们却不敢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否则怕司马青连他们也一同打杀。 单仁众见妹妹胜了武精,心里踏实了许多,司马青与武精的功夫在伯仲之间,自己当然不会输给他了。他把剑一抖,静立而待,准备也一剑让司马青知道他的厉害。按说单仁永这么想原也不错,可单仁蕙能胜武精事出有因,乃天缘机巧相汇造的,否则,他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司马青既不会手下留情,也没有那么大意,反而多少还带点莫名其妙的恨。 单仁永一式“万发归宗”刺他的肋部,司马青突然不见,单仁永的临阵经验不足,一时没了主意。他弄不清司马青到哪里去了。假若他长剑日凌,绕身划圈护住自身也许没事,可他没想到这一点。就在他愣神的瞬间,司马青的“太虚掌”揉接到他的左肋下。 单仁永惨嚎一声,飞出七八丈远摔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往外吐血,看来也活不长了。 司马青得意之极。武精被小丫头伤了,我却胜了,这说明什么呢?他有些飘然,内心十分舒畅。 武精明知他得意,嘲笑自己,也无可奈何。 单文生见儿子受伤,立即跑过去,急问:“笑儿,伤势如何?” 单仁永极其虚弱地说:“我真没用,竟不如妹妹。” 单仁永此时想的不是他受伤的轻重,而是暗责自己的武学逊于妹妹,单文生的心,顿时下沉。笑儿所以不关心自己的生死,那是觉得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故在死前生出许多遗憾。作为父亲,在儿子临死前不能满足他的某些愿望是多么痛心啊!白发人送黑发人确是天下最悲哀的事之一。 单文生酸泪横流,几乎泣出声来。 单仁蕙等欲冲过去,却被许一、周五拦住。许一说:“这些该死的东西在此哭哭咧咧实在讨厌,不如打发了算了。” 周五笑道:“好,我来送他们回老家。” 单文生听此言,怕小儿子也一并命丧黄泉,急忙跳起来,拔剑拼命。 单仁蕙急声叫道:“爹爹,让我来对付他们。” 单文生苦笑了一声,止住身形。女儿的话让他伤心,他觉得对不住她,危急关头总让她拼命争杀,实在有些不忍,可又没办法,纵是她今天把命搭上怕也换救不了单家人的生命了,顿觉满腹怆然。 单仁蕙飘身挪移,一剑分刺许一、周五二人。她的武功虽然不错,但若要战胜“太虚双影”却力尚单薄。 他们二人嘿嘿轻笑几声,外间两下,便踩了过去。 许一在她身边突然现身,让她心惊不已。她想用剑斜削,为时已晚,被他点中“日月穴”,她顿时失去了抵抗能力,只能由人家宰割了。 单文生大急,纵身扑去,一掌击向许一的头部,他的武功虽然不很高明,但含恨而发威,力总是不小的。许一嘿嘿一笑:“找死!”反臂一击,单文生躲闪不及,飞了出去,奄奄一息。 白胜非见事已至此,知道没有希望了,只好拼个鱼死网破,他举起剑,欲作生死一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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