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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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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非嘿嘿笑道:“你不是都听见了么?我二人是奉命行事!” 欧阳畏紧逼一句:“奉谁之命?” 岑非阴笑说道:“你以为我会说么?说了你也未必知道,其实,我二人也无从说起!” 这倒是不折不扣的实话! 欧阳畏冷冷一笑,道:“那么,你二人又为何要假扮古驼子主仆?” 岑非一摊双手,道:“我仍是那句话,奉命行事,除此,无可奉告!” 欧阳畏道:“恐怕是嫁祸江东,借刀杀人之阴谋毒计吧?” 岑非心中一惊,脸上变色,但随又笑道:“你既然知道了,又何必还多此一问?” 欧阳畏再也镇定不住,突然逼进一步,厉声说道:“岑非,这些你都承认了?” 岑非笑道:“不错,我都承认了,只是,就你一个人知道,这些事,你永远也没有公诸武林的机会,为之奈何?” 欧阳畏目中寒芒一闪,道:“怎么,难不成你还要杀欧阳畏灭口?” “那当然!”岑非狞笑说道:“我兄弟会傻得任你把真情说出去?这儿不是有你一座坟墓么?如今可真的派上用场了,是么?” 欧阳畏轩眉冷笑,道:“欧阳畏今非昔比,只怕凭你两个,还杀不了我!” 岑非笑道:“那要试试看才能知道!” 举步就要逼进。 “且慢,八弟!”贾玉丰突然伸手一拦,目注欧阳畏,目光阴晴不定,尽射狐疑,道:“欧阳畏,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儿来了,你伸出双手让我看看!” 欧阳畏神情一震,道:“贾一丰,你要干什么!” 贾玉串嘿嘿阴笑,道:“我要看看,你这位八指剑客有多少指头!” 岑非脸色一变,叫道:“三哥,你是说这匹夫不是……” 贾玉丰冷笑说道:“那要看过他双手后才能知道!” 欧阳畏突然仰天长笑,笑声裂石穿云,戚势惊人,小山为之震颤,林木为之簌簌,霍地伸出双手:“毕竟还是贾玉丰狡猾多智,火候老到,看清楚了!” 十指修长白皙,一个不少,一个不缺。 二凶勃然色变,贾玉丰目闪凶茫,激声喝道:“匹夫何人,竟敢假扮欧阳畏,在此……” “假扮?”欧阳畏冷笑说道:“以牙还牙,以诈对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有何不可,至于我是谁,再瞪大眼看清楚了!” 伸手扯去一头假发,赫然竟是那铁嘴君平呼延灼! 二凶脸色再变,贾玉丰厉笑说道:“呼延灼,原来是你!我说那掌力下怎会有人逃生!” 呼延灼面布寒霜,眉挑杀机,冷然点头:“不错,是我,如今你等那嫁祸借刀阴谋毒计施不成了!” 岑非突然阴阴说道:“未必,我兄弟仍要让你在这儿跟欧阳畏做个伴儿!” 呼延灼道:“只怕报应当头,今夜躺在这儿的是你们两个!” 岑非狂笑说道:“呼延灼,就凭你?” 呼延灼冷笑说道:“我或不逮,但今夜这儿另有能让你两个躺下之人!” 二凶猛有所悟,身形一震,笑道:“呼延灼,我兄弟不信!” 笑得好勉强,话声也有点变腔,显然他:人是信了! 呼延灼冷然拍手,指向他二人背后,“不信你二人何妨回头看看!” 二凶心胆欲裂,没回头,却突然身形拔起,直上夜空,想由半空里逃逸,无奈,太慢了! 蓦地里,夜空里响起一声震天慑人的闷雷般沉喝:“匹夫,古寒月在此,你二人还想走么?” 一条高大黑影不知起自何处,却由上而下,凌空飞泻,直扑当头,二凶魂飞魄散,哪敢攫其锐锋! 闪身欲躲,高大黑影已挟带千钩威力当头扑至,二凶血脉倒流,一声未出,便人事不省。 适时,高大黑影铁掌双探,一手一个,飞射落地,巨目圆睁,长髯飘拂,威凛若神,两手一松,二凶砰然坠地。 紧接着,树林中转出闵三姑、慕容继承、美姑娘与褚一飞、颜世超等五人,古寒月目注二奇,如释重负,淡然而笑:“铁嘴、妙手,你两个是赚我驼子命太长了?只要肚子里明白,今后别骂我,别找我拼命,我驼子就值得安慰了!” 呼延灼、褚一飞二人拜之不下,俱皆满面羞愧,抬不起头。 适时,闵三姑指着地上二凶,望着慕容继承笑道:“承哥儿,你如今也该明白了吧?” 慕容继承早就眉挑凶煞,目射威棱,闻言冷哼一声,扬掌便要劈下,美姑娘却突然娇声轻喝:“承哥,又来了!” 慕容继承一震收手,苦笑说道:“琼妹,这两个东西还留他做甚?” 美姑娘明白个郎心情,柔声说道:“承哥,他两个说不定还有大用,纵没用处,也该交由呼延大侠、褚大侠与颜少侠处置!” 到底美姑娘心思细密,思虑周到,慕容继承当即默然不语。 闵三姑转望呼延灼三人,道:“三位,老婆子的师妹说的对,这两个该交由三位处置,在此,我老婆子有件事,要麻烦三位,稍时-别之后,三位行走江湖,如果碰见柳化子或八剑其他几位,尚希能代慕容少侠叔侄解释一二,我老婆子在此先谢了!” 呼延灼忙道:“闵前辈放心,呼延灼等不明白便罢,既已明白真相,自当尽力向朋友们详加说明,彻底澄清!” 闵三姑微笑不语,古寒月道:“铁嘴,我主仆也谢了,顺便告诉朋友们一声,他日事了,驼子一定登门一一拜望!” 接着,闵三姑表示要先行离去,她跟那位小师妹,艺出佛门,胸怀慈悲,已无半点杀心,是不想眼见这血腥场面。 呼延灼却道:“闵前辈不打算问问他二人?” 闵三姑笑道:“他两个就知道那么多,除了奉命行事之外,别的也一无所知,就连那老主人是谁他们也不知道,问,那是白费唇舌!” 拱手道别之际,褚一飞又问了这么一句:“闵前辈,有件事,褚一飞想弄个清楚,要不然,如坠五里雾中,会闷死我,闵前辈怎知他两个必来挖墓,而一改四出找寻的计划,来此等候?” 闵三姑笑得神秘,答了这么一句:“这,事关天机,恕我老婆子难以奉告,你褚老儿可别闷死,要不然,我老婆子罪孽大了!” 于是,叔侄师姐妹男女老少四人下了那座小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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