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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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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个无限美好的女子话声传送过来,这女子话声不但美好、轻柔,而且象是来自四面八方,让人无法捉摸它是从那个方向飘送过来,尤其,它虽然美好、轻柔,却隐隐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威严,即便是让人死,也让人不忍不听她的,话声,是这么轻轻叫了一声:“小黛!” 彩衣少女立即转过去躬下身:“婢子在。” “让开。” “是!” 答应声中,彩衣少女娇躯微闪,往旁边退了三尺。 “阁下,你的朋友真让人掳走了?” 当然,这是跟花三郎说话。 花三郎听得心中有种异样感受,道:“芳驾,花某生平不惯作虚言。” “就是你在‘肖府’的这段时间内?” “或许,但在下出了肖府之后,曾经赴一位挚友之约,稍作片刻欢聚,也有可能是在那段时间内。” “你确知道是肖府的人掳走了你的朋友?” “在下不敢确认,但事实却让在下不能不这么想。” “你就凭这一个‘想’字,二次闯进肖府来要人!” “在下不敢说要人,只是想面见楼主,请楼主代为查一查。” “刚才小黛已经告诉你了,我作过的许诺,没有人敢故意违抗。” “芳驾,有可能某些人还不知道芳驾作过许诺,再说,任何一个组合,都难免良莠不齐。” “我不能不承认你说的是理,好吧,我就代你查一查。” 话锋微顿,接着问道:“你们之中,谁掳走了这位的朋友?” 全场静寂一片,没人回答。 “阁下,你看见了……” 花三郎淡然一笑道,“芳驾就是这么个查法的么?” “你不满意。” “不敢,事实上在下确不敢苟同。” 彩衣少女叱道:“大胆!” “小黛,不许无礼,人家又不是肖家人。” 彩衣少女微躬娇躯,应道:“是!” “阁下,那么以你看,我应该怎么个查法?” “芳驾贵为白玉楼主,在肖府之中,必然是武智双绝,首屈一指,应该无须在下教芳驾怎么查法。” 彩衣少女变色道:“你……” “小黛。” 彩衣少女躬身道:“禀姑娘,从没有人敢对姑娘这样说话,婢子实在气不过……” “我都听了,你又有什么不能听的?” 彩衣少女没再说话,却狠狠的瞪了花三郎一眼。 瞪一眼不疼不痒,花三郎装没看见。 只听那美好话声柔婉道:“你好象是带着一腔的怒火来的啊。” 花三郎道:“诚然,若是芳驾跟在下易地而处,相信也会跟在下一样!” “你既是满腔怒火而来,这件事在处理上,我就要加倍小心了,因为一个愤怒的人,是很容易红眼翻脸的。” 花三郎听得有点不好意思,道:“这个芳驾尽可以放心,在下虽然是盛怒而来,但却还有自制的能力,相信会冷静地跟府上解决这件事的。” “是么!” “在下二次闯进肖府,到现在为止,没有伤一个人,这应该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美好话声轻笑道:“肖府要是查不出有劫掳人的迹象,交不出你所要的人来,你还能冷静的跟肖府解决这件事么?” 这话问得好。 花三郎干脆据实作答:“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在下从不愿轻易伤人,也从不愿伤及无辜,可是为救这父女二人,在下不惜伤人,也不惜屠杀。” “呃!听你这口气,这父女二人,跟你的关系不浅啊。” “无关关系深浅,道义之交而已。” “好一个道义之交,你自信能在肖府中伤人以后,全身而退么?” 花三郎双眉微扬,道:“我愿意试试。” “好重的煞气,为了彼此都好,你还是不要试吧,二位,请代我平平他的怒火吧。” 这句话说完,对面一个月形门里奔出两个人来,一男一女,一老一少,男的正是那“大书”韩,女的不是美艳小姑娘玲珑是谁。 花三郎看得一怔。 “叔叔!”玲珑喜呼一声,象只蝴蝶似的飞掠过来。 韩奎疾快跟到,要说话,花三郎拿眼色止住了他。 这,看得在场的肖府人都怔住了。 花三郎没错闯,人果然是肖家自己掳来的。 难道说是这位白玉楼主掳的人? 有人一怔,可也有人脸色一变,就是那锦袍胖子。就在大家怔神之际,他脚下悄然后挪,似乎有离开的意思。 那美好的话声原本轻柔,此刻却变得冰冷异常,闻之懔人:“呼延奇,你敢动。” 这句话一响起,花三郎、韩奎父女,以及肖府的人,目光立即齐集锦袍胖子身上。 只见,锦袍胖子脸色大变,闪身欲动。 刚才只是想悄悄的溜,如今则是情急要脱逃,在这种情形下施展轻功身法,那速度必然是最快的。 可惜,他没来得及施展轻功身法。 只他身躯刚微一晃,娇叱声中,包括眼前彩衣少女小黛在内,四条彩带似的疾掠人影,从四个方向扑向锦袍胖子,同时,在锦袍胖子头顶,有一片红光如飞落下。 只听锦袍胖子惊声道:“姑娘恕罪。” 一声冷喝传了过来:“住手!” 彩带似的四条人影扑势一顿,倏而落在锦袍胖子四周,那片红光也一闪而没,另三位,是跟小黛一般年纪,一般装束,一般美艳的少女,小黛身旁那名彩衣少女的玉手里,握着一块其色赤红的网状物。 就这么个网状物,能吓倒“西天竺”,“修罗门”出身的锦袍胖子呼延奇,不能不令人心神震动,暗暗诧异。 再看看锦袍胖子呼延奇,他在小黛等四名彩衣少女的八道清澈冷峻目光下低垂了头,脸色灰白。 白玉楼主的话声又传了过来:“呼延奇……” 呼延奇猛抬头,震声道:“姑娘明鉴,属下掳这父女二人,并无恶意。” “那你的用意何在?” “回姑娘,属下只是想从这父女二人口中,问出这个姓花的出身来历。” “他的出身来历,对你那么重要?” “回姑娘,此人对‘西天竺’‘修罗门’知道得太多,对属下一身所学似乎了若指掌,属下不能不防。” “那你为什么不问他自己?” 呼延奇面有难色,道:“这……属下无法制住他,难以如愿。” 白玉楼主一声冷哼:“明知故犯,违抗我的令谕,陷我失信于人在先,复又临阵怯敌,弱我肖家威名于后,呼延奇你还不跪领规法。” 呼延奇身躯暴颤,两眼中暴射惊骇光芒,失声道:“姑娘……” 忽听一个低沉,充满慑人威严,但却带着笑的话声传了过来:“姑娘,跟谁发这么大火儿,让谁跪领规法呀!” 随听白玉楼主道:“是您哪,不坐会儿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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