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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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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璞含笑说道:“总镖头是指海贝勒垂顾提拔晚生这件事。” 云中鹤老眼一睁,道:“是啊,先生若早告诉老朽一声,老朽为先生喜,为先生贺之余,说什么也可以为先生庆贺一番送个行啊!” 郭璞道:“事情来得太突然,便是连晚生也有措手不及之感,昨夜回来太晚,未敢惊扰,本打算尽早向总镖头禀蕔,不料总镖头已经知道了,至于送行,那不必了,总镖头盛意,晚生心领,好在远近仅一城之隔,晚生闲暇时自会常来探望总镖头的!” 云中鹤呵呵笑道:“如今先生是‘海贝勒府’的总管,这探望二字,老朽是万万担当不起,只要先生不忘故旧,闲暇时常来镖局走走,老朽就心满意足了!” 郭璞道:“总镖头这是什么话,当初若无总镖头的大义收留,郭璞焉会有今日之飞黄腾达,怎么说总镖头也曾是我的东主,总镖头只管放心,郭璞不是那过河拆桥忘恩负义之人!” 云中鹤老脸一红,随即躬身陪笑说道:“只要先生不忘记有老朽这么一个故交,老朽就知足了,何敢再奢望其他,先生好意,老朽这里先谢过了!” 接着,那位总帐房吕子秋也满脸奸笑地嘿嘿说道:“先生,还有吕子秋盼也沾上点边儿!” 郭璞道:“吕爷只管放心,我绝不会厚此薄彼就是!” 吕子秋也连忙拱手称谢! 郭璞回了一礼,道:“总镖头,贝勒府的人到了么?” 云中鹤忙点头说道:“来的是贝勒爷的贴身护卫海腾海爷,现在前厅恭候!” 郭璞摆手笑道:“我孑然一身,别无长物,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是说走就走,屋子里的所有,全是镖局的,总镖头要不要点收一下,看看……” 云中鹤一眨老眼说道:“先生这是什么话,老朽正感匆忙之间,无以为先生壮行色而深感羞愧不安,何在乎这些区区破烂东西,老朽只希望先生会带走,那是老朽的荣宠!” 郭璞笑道:“晚生斗胆说笑,总镖头幸勿认真,那么,晚生这就告辞,云姑娘想必尚未起身,晚生不拟前往告辞了,待会儿尚烦总镖头向云姑娘代为致意一二!” 云中鹤呆了一呆,道:“糊涂,我怎么忘记了珠儿,先生请稍候,老朽这就叫她去!” 说着,他转身要走,却被郭璞一把抓住。 郭璞有一点黯然,也带着点窘迫难言意味地笑了笑,道:“总镖头,以后不会没见面机会,如今,不见也好!” 云中鹤何等精明老练?一点就透,当下点头说道:“既如此,老朽就代她送先生了!” 郭璞谦逊了一句,举步当先出了门! 到了前厅,那位威猛的海腾,一身黑衣,正一个人坐在那儿喝茶,一见郭璞来到,忙站起身来恭谨施礼:“护卫海腾,见过郭爷!” 郭璞忙伸手相扶,道:“海腾,我这个人素性放荡,你要是看得起我,叫我一声总管,别那么郭爷长,郭爷短的,我受不了,假如可以,你最好连这总管二字都免掉,干脆叫我的名字!” 海腾满脸钦佩之色,丝毫不减恭谨地道:“郭爷,贝勒爷昨天一回府便把您在‘顺来楼’上的大展神威告诉了弟兄们,并且夸您是人间少有、地上无双的奇男子俊英豪,不瞒您说,海腾当时不信,但如今,海腾却觉得贝勒爷的话,尚大有不及之处……” 郭璞一皱眉头,道:“海爷好快的嘴,海腾,还有么?” 海腾道:“郭爷,海腾句句由衷,字字发自肺腑,至于称呼,我想您不必强求,海腾不敢,就是海腾斗胆贝勒爷也绝不依,那您是跟海腾找麻烦,您刚上任,怎好马上给弟兄们带来麻烦?” 郭璞眉峰皱得更深,道:“海腾,还有么?” “有!”海腾突然一笑点头:“请您速速启驾,贝勒爷跟年大将军正等着您吃早饭呢!” 一句话听得郭璞难以忍俊,笑道:“海腾,听我最后一句话,海爷好褔气,他那贝勒爷府网罗了天下所有的奇兵,但,郭璞不算在内,走吧!” 哈哈大笑声中,郭璞拉着海腾行出前厅! 刚下石阶,海腾突然问道:“郭爷,您没有东西!” 郭璞点头应道:“有!” 海腾忙道:“在那儿,我帮您拿去!” 郭璞一撩衣衫,笑道:“喏,一袭落魄布衣!” 海腾呆了一呆,不禁失笑,对这位新任总管,海腾他这个铁铮铮的豪迈汉子,又增了几分好感与钦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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