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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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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禁城玄虚 这条路不算短,可是三个人脚下都够快的,没多大工夫使到了尽头来到禁城之前,那两扇巨大铁门在闷雷般隆隆声中缓缓打开。 江山一眼便看见远处有一座正对着城门的宏伟宫殿,飞檐流瓦,狼牙高琢,灯火通明,金碧辉煌! 进入城门再看,禁城比内城小了不少,同样的石板路直通大殿,一路两旁十女以外却都是一重重的殿宇,气象虽不及帝都大内,但确也称得上百纵云连、万瓦鳞次,倒也楼台千百、雕栏玉砌。 江山不禁点头叹道:“我真是不虚此行,开了眼界了,福气也比外头那些人大多了,现在我相信“百花城”不是龙潭虎穴,而是人间仙境,以往到“百花城”来的人不是回不去,而是不愿回去。” 只听前行白衣人道:“大殿已在眼前,尊驾请肃静。” 江山淡然一笑,没再说话。 转眼工夫已行近大殿,只见大殿内辉煌灯光外射,石阶高有百级,人在阶下无法看见大殿内的情景。 前行的白衣人回过身夹道:“尊驾请稍候。” 话落,回过身去飞步登阶,很快地登上阶顶不见。 须臾之后,那白衣人出现在高高的石阶顶,扬声发话说道:“城主传谕,来人进殿朝见。” 只听身后的白衣人道:“尊驾请上去吧!” 江山迈步登了上去。走完百级石阶,眼前光亮夺目,这当儿可以看见大殿里的构景了;只见殿外两旁各站着十名佩剑的白衣人,个个手抚剑柄,笔直肃立。 殿内最里另外有十几级石阶,阶下两旁又是有十名佩剑的白衣人,阶上两旁呈雁翅般排列着十几二十名头戴银冠的白衣人,个个白袍玉带,手捧牙笏,最上头一张蟠龙巨椅,椅上坐着一部身材颀长、头戴金冠的白衣人,白袍上绣着五爪翔龙,腰间也系着一条玉带,巨椅两旁是两名巨灵般白衣人,各捧一尊闪闪发亮的铜人,巨椅后则是四名手持巨大雪白鹅毛扇的白衣女子。 殿里的人不下四、五十个,但却个个静肃,鸦雀无声,四、五十个人连同蟠龙椅上那金冠白衣人在内,脸上都戴着银色面具,只留两眼在外,个个目光锐利,眼神十足,分明都是内外双修的一流好手。 尤其鼾金冠白衣人,一双目光更像两道冷电,几令人不敢仰视。 江山却视若无睹,泰然安详,洒脱异常地行了进去,而且是直逼玉阶之下,微一欠身,朗声说道:“末学……” 他这里刚两字“末学”出口,玉阶上忽然传下一个苍劲话声,沉声喝道:“凡朝见我“百花城”城主者,均须行三跪九叩之礼,还不快快下跪!” 江山抬眼上圣,淡然一笑道:“适才哪位说话?” 只听右边外一名银冠白衣人道:“老夫。” 江山道:“阁下在“百花城”位居何职?” 银冠白衣人道:“老夫乃城主驾前“十将军”之一。” 江山“哦”地一声,道:“原来是位将军,失敬,老将军可知道,我是来参加“赛刀会”的贵宾?” 银冠白衣人伶冷她笑道:“不管你是什么人,只要你见着我“百花城”城士就得行跪拜之礼。” 江山道:“抱歉,我只跪天地君亲师,别的……” 银冠白衣人厉声暴喝:“大胆,老夫今天非让你跪下不可。” 银冠白衣人暴喝声中,阶下八名白衣人长剑出鞘,成半弧形状围到江山身江山一动没动,微微笑道:“将军,我年岁虽不大,经过的大风大浪可不少,老将军勿以这种阵仗吓我。” 银冠白衣人倾头怒目道:“好,好,好,好一个大胆的后生,老夫倒要看看你有多硬,刺他双腿。”. 他的话声方落,八名白衣人振腕便要出剑,江山身躯忽然飞旋一匝。 骤雨般一阵铮然连响,八把长剑齍柄而断,八根森寒的剑身掉在了地上,八名白衣人大惊暴退! 江山含笑卓立,像根本没有动过,只是他右手里比刚才多了一把刀,他那把小玉刀。 这一刀惊住了全殿,大殿里有着一刹那的死寂,但一刹那间之后又有人动了,是那两个手捧铜人的巨灵般白衣人! 而他两个身躯刚动,金冠白衣人便抬起了手,他那只手白的像玉一样,似乎有点僵硬:“冲着你这份胆气,我破例免你跪拜之礼。” 他的话声低沉,自然流露着一种慑人的威严,而且合着一股无形的力量,每一个字像一把无形的金锤,能震动人的心神。 江山潇洒欠身,小玉刀趁势入怀:“谢城主。” 金冠白衣人一双合着慑人威严冷电般目光,从江山脸上缓缓扫过,道:“你是来参加“赛刀会”的?” 江山道:“是的,城主!” “你是哪门派的弟子?” “我不属于任何门派。” “看你刚才那一刀,颇似武当“万众剑法”中的一式“秋风扫落叶”,而且不带一点火气……” 江山道:“承蒙城主夸奖,末学不是武当弟子。” 城主道:“这个我知道,就是武当掌教在这招上的火候也不如你!” 江山道:“城主过奖了,朱学后进,怎么敢跟名重武林的武当掌教一身修为相互比拟!” 城主道:“你不要瞒的,你也瞒不了我,你不是天赋绝佳。成就超人的武当俗家弟子,便是你领悟过人、涉猎很广,我不问你的出身了,我还不知道你姓什么叫什么?” 江山道:“有劳城主下问,朱学姓江,单名一个山字。” 金冠白衣人沉默了一下,然后道:“近几十年的名家我都清楚…江山道:“朱学后进,不在名家之列。” “你很谦虚,也很会说话,你怎么会有本城的信符?” “那是一泣武林前辈送给末学的,那位前辈自桶‘世间伤心人”!” 金冠白衣人两眼寒芒暴射,但一利那间又隐敛得无影无□。 只听他轻“哦”了一声,道:““世间伤心人”这名字取得满是辛酸,其实这“世间伤心人”又何止他一个?他是什么时候给你这面信符的?” 江山道:“五年前。” 金冠白衣人点点头道:“原来是五年前,那不是一个短日子,那么今天你拿着这面信符到“百花城”来见我……” 他住口不言,显然是等江山答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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