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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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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水反而会渗入皮肤之内呀?” “你们不懂,你们没有这经验?当你们洗过澡,口极渴很想喝水?” “有,有。” “如果人体能吸进水怎么会口渴,其实恰巧相反,水能吸出体内的毒,只不过三五个时辰之后,人醒了还要自行运功疗毒—” 就在这时候,李梦帆的身子有如巨大的陀螺疾旋而起。 在四人绝对想不到的情形下,第一个被扫出的自然是这位唐门的师兄了,这人歹毒阴狠,也就不再留情。 “克剌剌”声中,胸骨塌下了一半有余,在那三个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时,一阵骤雨似的拳腿砸出,其中有一个身子把窗框砸散飞到院中去了…… 这是个浴室,是个不太大的浴室。可是浴室中泡了个绝色美女,看法就不一样了。 砚霜已在这浴池温水中泡了四个时辰,此时她微酡的娇靥,长长的眉毛闪闪翕动着。 她终于醒了,看看四周,再看看李梦帆,惊凛之色渐渐消退,却茫然不解的看着自己的身子,再看看他。 因为她是和衣坐在水中,池水正好到达咽喉处。 湿衣贴着身子,有着半透明的裸露,使她很窘。 “这……这是怎么回事?”她有些气急的问。 “你想想看,你还记得些什么?” “不是我们要放唐洁,他不停地拍衣服,而我……” “感到晕眩对不?” ; “对对,以后的事就不知道了!” “这就是妇人之仁,惹事的危机,如果我也和你一样慈悲心肠,那可就乐坏了唐洁,也乐坏了隆贝勒及和珅了!” 傅砚霜有点歉疚道:“以后怎么样?” 李梦帆把经过都说了。 砚霜道:“真是经验老到,观察细微呀!” “那屋子地上又不是很脏,他站起后不停地拍着身子就是反常。还有,他既已口鼻流血,应是内伤现象。但有时说话却很流畅,有时又故意装着有气无力,支持不住的样子。其实他内伤极轻,只是自己咬破了舌头而流血。” 第十章 傅砚霜道:“泡水真能泡好吗?” 李梦帆笑道:“如果没用,你不会醒来,你感觉怎么样?” 傅砚霜皱皱眉道:“还是有点想吐的感觉。” 李梦帆道:“再运功逼毒。” 大约一个时辰后,傅砚霜嘘了口气,笑笑道:“可以了……你出去一下,我换件衣服,你也该休息了。” “慢着” “还有事?” “砚霜,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 “我我原本无意雕人体玉像,经三女做活模子,各雕了一点搁下之后,我以为非找个十全十美的胴体完成它不可。” 砚霜一愣道:“要我做你的” “砚霜,不要以世俗的想法来看这件事……” “李梦帆,你以为你不世俗对不?” “在雕刻一件十全十美的作品时,绝对能心无旁骛。” “一个女人一丝不挂,完全裸裎在你面前,你能” “砚霜,我不敢说能一点也不受诱惑,但能很快的把精神贯注在雕刀上。” “梦帆,我也是个世俗的女人,我不敢……” “砚霜,说句实话,一个男人如要选个妻子或爱侣,光以胴体来说,玉姑、容格恪和白绫都够了.可是,我们既然是要雕一件旷世无双的杰作,光是身段美好,骨肉均匀还是不够的。” “告诉你,我也不是十全十美的女人。” “砚霜,你在我的心目中是的。” “你不要强人所难,我……我不喜欢那样。” “砚霜,我可不是吓唬你,也不是故意施恩,设若昨夜我和你一起晕倒,被弄到隆贝勒那儿去,你的清白” “你竟以这种方式来找我做的活模子” “世无不老之人,也无不谢之花,青春老去,就不复再见那花容月貌和脂玉般的胴体。如能留下人生中最美好的影子,老来就不必揽镜悲嗟白发,无从夸耀美好的青春,那也等于青春永驻呀!” “想不到你真会说话,也说得动人。” “砚霜,边老去了之后,当今的雕塑名手,舍我其谁” “好大的口气!” “事实是这样嘛!砚霜……” 为了完成这旷世杰作,他们都没有休息也没吃东西。 虽是白天,这浴室中仍点着十余支巨烛。 看到她的胴体,缎子无法比拟。 看到她的肌肤,珊瑚已太逊色。 那是玉白和绯红的综合色,使人有半透明的感受,挺拔的双峰、浑圆的小肚脐,纤细而圆的腰,丰隆而上翘的臀…… 腿是无可比拟的,光泽、腻滑,不见骨痕,粗细有致,也没有一个小疤。 最初,李梦帆目眩神摇,耳热心跳, 自己变成一团火,视觉中的胴体也变成了一团火球似的。 发乎情止乎礼,这可正是时候。 可是很快地,他能把她当作女神或偶像,猥亵的心思一扫而空,这是一个普通的玉匠所做不到的事。 其实在李梦帆心旌动摇时,砚霜也并非未受感染,“情欲、情欲”,通常“欲”总是跟着“情”而来的。 只闻‘‘嗤嗤’’声盈耳,玉粉飞扬,精神与雕刀加上那活色生香的女神已溶在一起了。 直到粗坯雕好,他才出去弄了吃的东西,然后休息。 五个时辰之后,再接再励,一口气又是一个通宵。 五天五夜也过去了,李梦帆筋疲力尽。 当初带病之身,以三天三夜工夫为边老代雕了一只玉狮子,如今是在雕一位“秋水为神,玉为骨”的女神。 五天五夜,不眠不休,已快接近完成的阶段了。 傅砚霜的赞叹,使李梦帆在倦极中入睡了。 “笃笃笃”,隆贝勒被一阵敲门声吓了一跳, 由于是三长两短,隆贝勒忙开了门,外面的冷风猛袭进来。 这人带进屋里来的冷风,很决的就被屋中的两大盆炭之驱散了。 “贝勒爷吉祥,打扰您的清梦了吧?” “是不是有急事?” “是的。”漆九在隆贝勒身边说了几句话。 隆贝勒是个颇能沉住气的人,也不由面色骤变道:“真有这回事儿?” “没有把握,哪敢禀报贝勒爷?” “果真这样,那真是太险了,太险了……”隆贝勒似乎犹有余悸,身上一阵寒颤,像是炭火全熄了似的。 漆九知道这是大功一件,甚至和捉住李梦帆一样地重要。 隆贝勒道:“漆九,怎么知道他没有死?” 漆九道:“‘万里独行客’司徒哲就是小蝙蝠的师兄,而司徒哲目前还和李梦帆之间有点误会呢!” “为什么?” “好像是为了白继武的女儿白绫在吃味儿。” “哦!如今他人呢?” “前几天深夜独自闯入中堂府,差点被留下的人就是司徒哲。我听李梦帆叫过他的姓名,也听到骆奇及胡四海叫过。” 隆贝勒沉吟了下,才道:“漆九,如果办成了这件事儿,本爵任命你为本府的护卫班领,而且有重赏。” “谢谢贝勒爷!” “你知道司徒哲的住处吗?” “知道。” “好!马上召集所有的好手开始行动。”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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