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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多行不义必自毙 名存实亡终是梦 “司马能行拜见师母。”百里绛云来到“统一会”中。她对这个先夫的门人并不大满意,因为“统一会”不是什么正规帮会,而司马行能又有那么多的妻子。 其实主要是当年黑兰英嫁了门罗,失意之下的反常行为。 “起来,能行,你知不知道副会主是什么人?” 司马能行悻悻地道:“师母别提此人了,那是个首鼠两端的人。” 百里绛云道:“这件事有一番曲折,也有点误会。” 司马能行道:“师母,这绝不是误会,实在是此人阴险狡诈……” 百里绛云挥挥手,道:“他是我的侄子,能行,但我并不袒护他,八成是他被人利用了。” “他是师母的侄子?晚辈居然毫无所知。” “这不能怪你,也不能全怪他,你们双方的保密功夫都不差,而他又是被人利用,差点造成自相残杀。” 司马能行道:“不知他被何人所利用?” “是一个年轻女人,名叫陆丹。” “这名字晚辈没听说过。” “事实上陆丹又是听命她的义父,也是她的师父。提起此人,你可能知道,他就是武林八大家之一麦秀之兄麦遇春。” “他?”司马能行大为惊愕道:“师母,老实说,晚辈曾把令侄当作了麦遇春。” “这并不稀奇,因为他正是被麦遇春所利用,而冒充麦遇春,有人问他是不是麦遇春,他既不否认又不承认,使人摸不清到底是谁。” 司马能行道:“师母,凌鹤誓杀麦遇春报仇,令侄却和叶伯庭联手重创凌鹤,使其武功尽失。” “这件事我自有办法补偿。” “师母,麦遇春为什么要别人蒙面冒充他?” “麦遇春自学了你师父留下的巨书上武功之后,因不便招摇,需要练功,又要不受干扰,就永远蒙面。但是由于他练那巨书上的武功不慎走火,半身不逐,需要加紧治疗,只好叫他的义女唆使松几冒充他在本会中鬼混,以便争取时间。当然,目的也在利用本会之力,除去他的心腹大患凌鹤。” “原来如此。”司马能行道:“要不是马芳芳与松兄合作,中途变卦向松兄施袭,以他们二人的功力,合击之下,晚辈必然凶多吉少。” 百里绛云道:“松儿也自悔孟浪,我特地叫他来解释一下,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百里绛云道:“松儿,进来吧!” 百里松进屋,向司马能行兜头一揖道:“司马大哥,小弟多有得罪,不过小弟挨那马芳芳一掌也不轻。” 司马能行道:“既是误会,又是自己人,也就不必客气。师母,这麦遇春唆徒设计赚人,晚辈咽不下这口气,应该立即找他算帐。” 百里绛云道:“由于他在疗疾,但也在练功,以我的身分,不便下手而趁人之危。” 司马能行道:“晚辈去找他,就不必有此顾虑,况此人一旦复原,更加不易制服。” “不错,他曾对其徒陆丹说过,只要再有半年时间,就是武林第一人了。” “师母,晚辈立刻和松弟一起去一趟。”司马能行道:“不知陆丹对松弟的情感是不是真的?” 百里松道:“这份情感应该不是假的吧?” 百里绦云道:“能行,这‘统一会’你还要继续存在下去?” 司马能行道:“师母,晚辈以为,只要行得正做得正,真正能为武林谋福扯,就有继续存在的必要,或者由师母来主持,德高望重,那就壮大可期了。” “此事再作计议,我们先去找麦遇春。” 百里绛云一行人扑了个空,麦遇春师徒已经迁走了,陆丹也未留下只字片语给百里松。 “松儿,路遥知马力,这女人八成是受师命利用你的。” “不,姑姑,绝对不是,侄儿已是三十二岁的人了,难道说连一个女人对我是否真心都看不出来?” 百里绛云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此戒疏于虑也;宁受人之欺,勿逆人之诈,此警伤于察也。前后虽有矛盾,但并不冲突,做人不可不慎。反之,可能万劫不复。” 百里松道:“姑姑,这一点,小侄敢和任何人打赌,如陆丹对小侄是虚情假意……” “好哩!真相如何,不久就可弄清。”百里绛云道:“我相信,对方并未离开此山,因为宇内有地热的山不能说只此一处,却要长途跋涉,他们必然仍在此山之中。” 司马能行道:“为什么?师母。” “因为麦遇春是半身不逐,需要在腾腾蒸气上运功,事半功倍,又在紧要关头,因为他学的也是本门的武功。” 司马能行道:“这一点晚辈就不懂。” “当然是由于你师父昔年留下了巨书,麦遇春捷足先登,而本门武功属阴,如渗以阳刚之气,有病治病,无病自可强身。” 百里松道:“咱们分头去找。” 三人分三路找人,但此山周围五十余里,到处都有乱岩、石缝或秘洞,而且到处都有冒气的地热。 要找麦遇春师徒谈何容易。 百里绛云独自来到凌鹤练功之处,凌鹤刚刚行功完毕,道:“前辈,一切颇为顺利,只有一点,晚辈十分担忧。” “有什么不妥之处?” “真气运行,已可顺畅、但偶尔仍有乱经现象。” 百里绛云想了一下,道:“好,你现在向地上的粗砂以全力击出一掌试试看。” 凌鹤暗提真气,全力击出一掌,“砰”地一声,砂飞石走,溅起的粗砂自洞壁上震回,着肤奇痛,地上出现一个半人多深的巨坑。 百里蜂云道:“你估计现在的功力比未失去武功之前如何?” 凌鹤道:“似乎比以前稍逊半筹。” “好,当你再次乱经时,你再全力击出一掌试试看。” “是的,前辈。” “现在我要调息一下,你给我护法。” “是” 娟娟和萧辰在镇上吃饭,座位临窗,可以看到街上的景物。萧辰道:“娟娟,爹就想不通,你老是跟着凌鹤那小子,人家还以为我的女儿嫁不出去呢!” “爹,我们又何必去管别人如何想法。” “话不是这么说,一个黄花大姑娘,总是和一个男人一道,这算什么?况且那小子已经有了老婆!” “爹,你再来四两白干如何?” “不,不,够了。娟娟,要不是咱们父女久别重逢,爹怎么舍得花八钱多银子吃一顿饭?” “爹,我知道您的饭量,一碗肉丝面绝对不会饱的,这是何苦?省吃俭用,也该有个限度,有时近似虐待自己,难怪人家都说您吝啬。” “谁说的?节俭是美德,是哪个混帐东西说我吝啬?” “小二,再来一碗肉丝面!” 娟娟叫了面,萧辰要阻止已经来不及,道:“丫头,你大概是跟凌鹤那小子学坏了,花钱像流水一样,这怎么得了?”小二送来肉丝面,萧辰道:“伙计,这碗面我本来不想叫的,要是不打个七折,我要退回去。” 伙计大概没有听清楚,但临座的食客却听清楚了,不免交头接耳窃笑不已。 娟娟挥挥手对小二道:“没有什么,你去忙吧!” “爹……”娟娟低声道:“每次和您出门,总免不了遇上这种丑事。您留着那么多的钱干什么?这么大年纪,连个儿子都没有。” “丫头,你给我小声点,爹哪有什么钱?” 娟娟正要反驳,梯口忽然上来二人,鼻青脸肿,淤血还没有舒散开,正是马如飞和钱山主仆。 “爹,您看他们的狼狈相。”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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