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故事汇 > 外国文学 > 我在黑手党的秘密生涯 > | 上一页 下一页 |
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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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发端 我在工作的第二年,就在弗吉尼亚州亚历山德里亚市外执行公务。我们一直在追捕一名抢劫银行的在逃犯,追捕了大约有1个月,其间有好几次差点就逮到了他。我和同事杰克·奥罗克得到秘密报告说,那家伙将要在靠近华盛顿的某个公寓停留大约半个小时。我们提醒了在华盛顿的办公室,这样他们就可以派两辆车。我们赶到那地方去,停了下来,就看到那家伙正在下楼梯。 这是一个黑人大汉,生得魁梧而又墩实,身高6英尺4,体重225磅。他已经干了一连串的抢劫银行和旅馆的活动,还打死了一名职员。 这儿是一个黑人住区的中心地带。那家伙一看到我们就从小巷溜走了。我纵身跳下了车,紧紧追随;我的同事驾车在街区四周行驶,以截断他的逃路。我们翻越了篱笆,奔跑在小巷里,踢翻了食品罐,弄得一片喧闹。我没有掏枪,因为他也没有那么做。后来到了另一条小巷,我终于赶上了他,把他逮住。接着就拳打起来。一会儿他压倒我,一会儿我压倒他,接来揍去,互相咬住对方不放,打得双方都崩溃了。群众围在一旁,袖手观看。我征服不了他。我设法从背后腰间掏出了手铐,将一只套在手上,终于狠狠地砸到了他,弄得他一时眼花缭乱。这使我赢得了短暂的时间,把他的手反扭过来,将一只手铐铐住了他。 其他的车子已经开来,我们抓住了他。 我们押着他往车上走,他对我说:“你恐怕是个意大利人。” “是吗?” “没错,因为那样殴斗的方式只有两种人才那么干,这要么是黑人,要么是意大利人。我知道你不是黑人。” 这实在是一件遗憾的事。这家伙原来是退伍的海军陆战队队员,他佩戴的勋章表明了他在越南的英勇战绩。他遣送回来以后找不到工作,谁也想不到他是从越南回来的退役军人。他成了个海洛因吸毒者,银行抢劫犯。在这次较量以后他蹲了大约三年的牢房。出狱后,他继续重操旧业。我们设法逮捕他的时候,他跳出来对我们开枪射击。我的一个兄弟用短枪结束了他的生命。 我为那家伙感到很不是滋味。可是我不是心理学家,也不是社会工作者,我是联邦调查局的特工。 一个意大利人。我的祖父辈是来自意大利。我出生在宾夕法尼亚州,在那儿长大,然后到了新泽西。我父亲在一家丝绸厂工作,同时还开了几爿酒吧。他在62岁退休。我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 在中学读书时,我喜欢踢足球,打篮球,主要还是打篮球,当后卫,当前锋。我只有6英尺高,但是跳跃能力很好,足以当上全州的第二队队员。我到军校里待了一年,篮球更是经常打,后来靠篮球奖学金进了大学。我知道自己要当一名职业选手还不够条件。篮球只不过为我上大学铺了一条路。我学的是社会科学。我想当一名高级中学的篮球教练。大学读了两年我就辍了学,结了婚。那时我20岁。 我在外面工作了一年,正如我过去在校经常抽时间外出干活一样,我在工地上做工,开推土机,在丝绸厂干活,在酒吧里当招待,还开拖拉机拖车。我的妻子是个护士。干了一年的活以后,我又回到学校,想获得大学文凭。不过我不再打篮球了。我妻子已经怀孕,我不得不整天工作,没时间去打篮球。我们的第一个女儿出世以后,我妻子就上班工作,当护士,好支持我把大学读完。 我的家里没有人当过警察。不过,我小的时候,曾经想到过当一名警察或者是一名联邦调查局特工。我在读大学四年级的时候,一个朋友要去参加地方警察部门的一次考试,还想叫我和他一起去。我说,我想把大学的最后一年读完。可他说什么也要叫我去应试。结果在笔试中我得到了前五名,在实际操作中我名列第一。我对警察队长说,我想在警察部门工作,但是我在大学还有一个学期,我想读完,好拿到文凭。我问他可不可以约定:我只在晚班工作,一直工作到我大学毕业。他说,他认为这没有什么问题。 可是,到了签约的时候,他对我说,他不能保证我的夜班工作。因此,我回掉了警察部门的工作,把大学读完。 我获得了大学文凭,在一所中学里教了一段时间的社会学。我喜欢和孩子们在一起。在我大学毕业的时候,我自己就有了两个孩子。 我有个朋友在海军情报局工作。该情报局要雇佣平民作一些调查工作。一方面调查对海军和海军陆战队人员基地设施的犯罪活动,另一方面也调查海军和海军陆战队人员在地方范围的犯罪活动。调查涉及的类型很广:同性恋、赌场、盗窃、吸毒以及像从事破坏而危及国家安全的一些案件。 海军情报局特工经常和联邦调查局特工紧密配合工作。在我的脑海里,我总是在想着当一名联邦调查局特工。但必须要有3年的实施法律的工作经验,还要有大学文凭,你才能当得上。 我对海军情报局很感兴趣,因为你只需要有大学文凭就行。我通过了一些必要的考试,就当上了海军情报局的特工人员。那时候,我已经有了三个女儿。 我主要工作在费城外面,基本上是斯斯文文的工作,作一些正常的、直截了当的调查。有些工作还作了分类。我的任务是调查吸毒、盗窃这一类的案件,也干一些破坏案件中的情报工作。我审案件,在军事法庭上提供证词。 我在那里的工作满足了联邦调查局关于具备实施法律经验的要求。我通过了笔试、口试以及体力测试,于1969年7月29日宣了誓,成了联邦调查局的一名特工。 我在弗吉尼亚州匡迪科的联邦调查局学院里待了14个星期,学习法律、学习在联邦调查局管辖范围内的违法情况,学习接待人员、实施各种调查的常规程序和技术。我接受各种训练:自身防卫的技术,追车和逮捕的正常程序和技术,局里使用的各种类型轻武器的使用等等。 在海军情报局里,我喜欢街头工作,处理刑事案件,并不喜欢搞情报调查。到了联邦调查局以后,我还是想干街头工作。任何人不论什么情况都得从这儿干起。 我被分派到佛罗里达州的东北部城市杰克逊维尔,执行日常公务。 我在那里工作不到一个月,就遇到了作为一名特工所面临的严峻局面。我们奉命要抓一名在逃犯——一个从乔治亚州监狱逃跑的犯人。他犯了绑架罪,还打死了两个人。他越过州界线逃到了佛罗里达。我的同事还从一个知情者那里获悉,这个逃犯正要到达这一带,此刻正驾着车,准备作案。 我们布置了几辆车在这一地带设防,盯着他驾车而过,立即尾随,乘他在作案地点下手时就开车过去。可是,车子行驶了几英里以后,他拐了弯,上了公路以后就开到边道上,想摆脱我们。我们不得不采取行动。我的同事在驾车,朝那辆车边开过去,迫使对方在路边停下来。逃犯的车子正好停在右边,也就是靠我这一边,我的车门和他的驾驶室门正好相对。 我和逃犯同时跳下了车,彼此面面相对,相隔大约5英尺。他在掏枪。我初次上阵,没有经验,还没有掏枪。那家伙把枪对准了我,扣动扳机。“咔嚓!”他又扣了一次。“咔嚓!”两次都没有发火,真是不可思议的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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