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2007年第5期
信息16则
作者:林 雪等
●格非称百位华语作家评选活动没劲
由贝塔斯曼书友会在“世界读书日”携手新浪读书频道举行的“当代读者最喜爱的100位华语作家”的公众决选已接近尾声。在即时投票前20位获得票数最多的作家中,既有鲁迅、巴金、曹雪芹这样的文学巨擘,也有金庸、古龙这样的武侠文学代表,甚至还有韩寒、郭敬明、安妮宝贝这三位青春文学写手,而且他们目前的票数超过苏轼、李清照、朱自清、徐志摩等人。对于这一排名,很多人表示不满,甚至称文学巨匠和“毛孩子”出现在一起,实在是中国文学的悲哀。本刊顾问、清华大学中文系教授,著名作家格非先生称:我觉得对这个评选结果不必太大惊小怪,因为今天我们对作家对文学的评价都不算数,究竟谁的作品能流传下去,谁能经受住历史的考验,不是这样的评选能决定的。这次的评选只代表了参加评选的这一部分人的文学趣味和文学见解,如果我们是在清华大学内举行这样的评选,可能结果就是另一种的。所以,我对于像这样的一些评选提不起什么劲头。悬疑小说作家蔡骏说:如果要从历史的角度去评判一位作家,那么必须要等这位作家去世或者确定不再写作以后。所以,候选名单中所有的依然健在的作家,我建议要全部删除掉,不应该与古人放在一起评选,除非是已确定不再有新作品(比如金庸)。因为这些作家特别是年轻的作家们,还会不断有新的优秀作品问世,如果以他们现有的作品去参加评判,对他们是不公正的。(舒坦摘编)
●余华透露新小说故事
作家余华日前在上海作家协会主讲“东方讲坛·城市文学讲坛”时透露,自己已经开始新长篇小说的写作,新作的主角仍然是两个男人,但与之前小说不同的是,“这是我第一次写一个完整的故事”。余华开玩笑说,自己只有写长篇大家才觉得他在写作。这次跟之前他写的所有长篇不同的是,这次要写的是一个完整的故事。“《许三观卖血记》是从年轻写到老,《在细雨中呼喊》是把故事打碎了”,这回的故事非常完整,跨度从上世纪70年代一直延续到当下,涉及到社会变迁中的很多方面。新作仍然写的是余华熟悉的小人物,故事也发生在南方小镇上,但余华说,这次的人物总是在不断地漂泊。目前小说写得很顺利,因为这是个在他脑海中盘旋了很多年的故事。“写长篇跟写短篇不同,不是说有灵感来了就马上可以写出来,莫言写《生死疲劳》只花了40多天,但构思花了有40年。”余华说,自己一直很激动地想写这个故事,但一直到去年年底才突然找到了方法,“就好像门就在背后,但我一直没发现,这回突然一转身,就看到了。”(王玲摘编)
●叶兆言趣谈自己的笔名
叶兆言日前在上海的一个读书会上谈到自己的名字时说:我的名字只不过是爱情的产物。父亲给我取名的时候,采取拆字先生的伎俩,我的母亲姓姚,姚的一半里面有个兆,父亲名至诚,繁体字的诚有一个言字旁,父亲和母亲拿自己的名字开刀动手术,一人给了半个字,便有了如今的叶兆言。我自己对取什么样的名字,在一段时间内很在乎。12年前刚开始发表作品的时候,我想自己无论如何得有一个响当当的笔名。当然,作为一个大作家,仅仅只有一个笔名远远不够。我最初发表三篇小说,用了三个名字,一是真名真姓,一是邓林,用的“夸父逐日”的典,一是孟尼,是梦里的谐音。年轻气盛,我想自己每一种风格的小说,都应该有一个笔名。读研究生的时候,因为已经成家,又迫不及待添了个很可爱的小女儿,囊中羞涩,于是写文章,用的笔名和钱都沾亲带故。用得很多的是刘克,本来想用德国的货币单位马克,后来想想自己不嫌俗气,用稿单位恐怕受不了,便把马改成牛,再借用一个刘字。类似的用货币单位为笔名的还有梅元。此外,我还用过的笔名有叶言,有舒书,用得最多的是谈风。谈风是父亲的笔名,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和他打了个招呼,拿过来就用。用谈风这个笔名,我在报纸上发表了44篇关于过去中学生的随笔,在文章里大谈过去的中学生,从吃喝玩乐,到当时流行的时尚,从轶闻趣事,到当时学生的向往和理想,真所谓无所不谈,什么都敢吹。很多中学生都以为我是个从旧社会过来的老先生,他们写信给我,把我当做了和他们爷爷差不多的老人。(王一夫摘编)
●曹乃谦:小说是我的口语
曹乃谦的名字在国内一直和诺贝尔文学奖联系在一起。因为瑞典皇家学院院士、诺贝尔文学奖评委马悦然曾说过,“曹乃谦和李锐、莫言一样都有希望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尽管大多数人并不熟悉他的文字。日前,曹乃谦写于10年前的小说《到黑夜想你没办法》简体中文版将由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首发。这本书是马悦然最推崇的一部作品,被台湾誉为“沈从文、汪曾祺继承者”的山西警察曹乃谦再一次进入了媒体的视野。对于自己的写作,曹乃谦说:“细节、语言搞好了,才能把读者灌醉,细节是下酒菜,语言是好酒,缺一不可”。我就只会用粗野这一种语言。其实我写的时候没想过用个什么语言写,我原来就不知道小说语言还有什么规定。我就用我自己的口语写出来,我的小说就是我的口语,而且当地人也这么说。所以好多编辑要把我的语言改得规范的时候,我很气愤,弄得文绉绉的,我来不了,我说:“你改得不像我说的话了。”有人就问,你不是说你喜欢很多外国小说吗,你写作是不是在模仿他们?我喜欢斯坦贝克、海明威的小说,但我写的时候,就用我自己的语言写。(墨子摘编)
新闻联播
●《荷兰现代诗选》19年后再版
荷兰以盛产郁金香驰名,荷兰诗歌犹如国际诗坛上的郁金香,婀娜多姿,芳气袭人。由中国诗人、翻译家马高明和荷兰汉学家柯雷合作翻译的《荷兰现代诗选》日前由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再版。《荷兰现代诗选》是国内第一部荷兰诗歌中译本,1988年由漓江出版社出版,首印1万册,问世后受到青年读者的广泛欢迎,在文学界、诗坛影响深远。时隔19年后《荷兰现代诗选》再版,显示出“世界诗坛的郁金香”巨大而永恒的魅力,“是荷兰诗歌对中国当时诗坛的震动和其衍生的影响至今未曾消弭的自然产物”。《荷兰现代诗选》选译了上世纪从二次大战后至80年代各个时期的荷兰诗歌代表作,计有42位重要诗人的200多首诗歌。这些作品汇集了不同风格、流派,在内容和形式上作了大胆的追求和探索。此次再版,该书只做了少量的技术性修订,比如,某位诗人生卒年的更正,某些诗作遗漏段落的补译等。在再版序中,马高明写道:“虽经北岛一代‘朦胧诗人’的奋力突围,但中国诗歌的表现形式和想象空间仍然受到来自内部和外部的极大遏制。此时,一个敢于颠覆西方经典诗歌的小语种诗歌,与承载厚重文明负担的大语种诗歌之间的戏剧性对话,其对中国青年诗人影响之深刻也就不再令人诧异了。也许这一影响并不是仅仅因为荷兰现代诗歌本身的成就,而在于它多多少少地唤醒了一个古老的诗歌民族沉睡了多年的诗歌本体意识,催发了一代中国诗人更自由、更自我、更自觉的诗歌创作状态。于是我们看到,80年代许多中国年轻诗人的书架上、床头上都出现了《荷兰现代诗选》……”(林雪摘编)
●韩国出版社热推中国当代小说
韩国文学评论家、首尔大学中文系教授全炯俊表示,他不久前受委托挑选即将收入民音社《世界文学专辑》的中国文学作品,目前正进行选定工作。民音社《世界文学专辑》至今已发行140多期,但决定刊登中国文学作品尚属首次。近年尚未出版过中国文学作品的文学村出版社也计划在今年出版多部中国小说。苏童是目前在韩国出版市场最引人注目的中国小说家。继他的小说集《离婚指南》去年在韩翻译出版后,其它作品《米》、《武则天》、《碧奴》、《我的帝王生涯》等有的已出版,有的正在挑选日期计划在今年下半年出版。此外,阎连科的《为人民服务》、韩东的《爱情力学》、朱文的《我爱美元》等近年来在中国引起关注的作家和作品也将于今年在韩国翻译出版。中国当代小说已逐渐取代此前在韩国翻译出版的古典、近代小说,成为最近韩国出版市场的新特点。翻译《离婚指南》的金泽圭说:“今年将介绍给读者的小说家是代表当代中国文学潮流的40到50多岁的少壮派一代。虽然对韩国读者来说比较陌生,但大多数作者在欧洲等世界舞台都受到好评。”据韩国最大的书店教保文库统计,去年在韩国出版的中国小说中,除了《三国演义》等历史小说和传奇、武侠小说以外,仅有12部纯粹的文学作品。但今年这一情况显然将完全改观。(李沙摘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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