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尔布鲁是当地有名的富翁,热衷于收藏世界名画。每到周未,他总要请一些作家、艺术家到家中聚餐,高谈文学艺术。今天,又是周未,基尔布鲁家照例热闹非凡。
辉煌的灯火将客厅照得富丽堂皇,富有东方情调的文艺批评家沃德、醉心古典艺术的歌唱家莱瑟和落拓不羁的画家摩洛斯高擎酒杯,侃侃而谈。
“诸位,”基尔布鲁满脸红光,“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又收集到一幅世界名画。”这是荷兰画家鲁本斯的一幅肖像画。构图严谨,色彩明丽,线条十分流畅,画上的小女孩,目露幸福的神情..
画家摩洛斯爱不释手,看了一会后,忽然笑嘻嘻地对基尔布鲁说道:“你不怕被人偷去吗?”
“没问题,我已经保险了。”基尔布鲁拍拍胸脯。
夜晚,摩洛斯将基尔布鲁拉到卧室密谈:“老兄,我替你赚大钱如何?”
见基尔布鲁满脸疑惑,摩洛斯压低声音:“把这幅名画愉出去。”“你疯了。”
“傻瓜!”摩洛斯笑笑,“你不是保过险了吗?把它拿出去,你一报告,就可白得一大笔赔偿费。这画嘛,我会还给你的。”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四周漆黑一片,哈菜金来到朋友基尔布鲁院子里散步。一辆小轿车悄悄滑到后门。一个穿戴整齐的人匆匆走出来,塞给司机一幅长轴。汽车紧接着启动开出,无意中撞翻了一只垃圾筒。
“不好。”哈莱金疾步上楼,刚敲一下门,基尔布鲁就在里面应道:“请进。”哈莱金推门而入,只见基尔布鲁半穿衣服站在散乱的床边,右脚插入裤褪,左脚还在外面。
“我听见响声,正要穿衣服出去看看。”基尔布鲁有点惊慌,“发生了什么事?”
“你家可能失窃了。”
基尔布鲁大吃一惊,马上穿裤子,光着脚跟哈莱金冲下了楼。
“啊,真的失窃了,那幅鲁本斯的名画被愉走了。”基尔布鲁万分沮丧。
“我要把它我回来。”
哈莱金望着这位朋友,若有所思地说:“这画是你自己拿出去的。”“你瞎说什么!”
“刚才我进你屋时,你说正在穿裤子,实际上,你正在脱,而不是在穿。”
哈莱金两眼直视基尔布鲁。
“什么啊!”基尔布鲁有些尴尬。
“一个用右手的人,脱裤子时通常是先脱左腿的。刚才,你的左腿在裤子外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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