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白在稿件上签字
鲁西西叫醒皮皮鲁
歌唱家喊贝塔万岁
舒克骂贝塔贝塔不生气
伊丽莎白拿起新闻稿头也不回跑出通讯社,她开车来到了另一家通讯社──她供职的通讯社的竞争对手。
对手通讯社的主编对于敌方主将深夜来访感到震惊,他就缺伊丽莎白这样的名记。
“请坐,请坐!”对手通讯社主编殷勤地招呼伊丽莎白落座。
“这份新闻稿您要不要?”伊丽莎白开门见山地将新闻稿递给主编。
主编看完稿件,他抬起头看看坐在对面的伊丽莎白,当他确信伊丽莎白不是梦游后,又将新闻稿看了三遍。
“贵社不用这稿?”主编推断。
伊丽莎白点头。
“使用这稿件时可以属上您的名字吗?”主编问伊丽莎白。他觉得只要能属伊丽莎白的名字,全是假的也没关系。
伊丽莎白再次点头。
“请您在这儿签字。签字后,我们马上发稿。”主编让伊丽莎白在稿末签名。
伊丽莎白签字。
“希望这不是我们的最后一次合作。”主编一边叫秘书拿走稿件一边对伊丽莎白说。
“这条新闻一发,最迟到明天中午,贵社就是全球最有名的通讯社了。”伊丽莎白极为自信地说。
主编半信半疑地点点头。
第二天清晨,世界各通讯社都转发了伊丽莎白的新闻,他们对这条新闻的真实性几乎不屑一顾,但是他们对伊丽莎白的名字感兴趣──既然名记敢和公众开这样的玩笑,大家都愿意奉陪并借机提高自己的知名度。
鲁西西从广播电台的早间新闻中听到了这条新闻,她来到别墅旁叫皮皮鲁。
皮皮鲁研制复原药到深夜,现在睡眠正值高潮。燕妮推醒他。
“鲁西西叫你。”燕妮对皮皮鲁说。
皮皮鲁推开窗户。
“刚才电台播了一条新闻,说是请全世界所有有不义之财的人注意,今天上午八点,全球所有银行存款中的不义之财将统统自行消失。还说经过精确统计,人类中共有多少多少人贪污过,多少多少人受贿过。还说越是有不义之财的人表面看越清廉,还说往这机构那机构捐款越多的人心里越有鬼。还说由此可见,越革命的人骨子里越反革命。”鲁西西向皮皮鲁复述新闻的内容。
“贝塔干的!他终于行动了!”皮皮鲁对鲁西西说,“我马上下去。”
皮皮鲁脱下睡衣,燕妮递给他衣服。
皮皮鲁和燕妮下楼,他们经过二楼时,歌唱家已经等在那儿,她听到了鲁西西刚才的话。
舒克也站在一楼的出口处。
当他们走出鲁西西别墅时,鲁西西已将房间里的电视机打开了。电视台中断了正常节目,不停地插播这一新闻。
“肯定是贝塔干的。”歌唱家问皮皮鲁。
“除了五角飞碟,谁还能干这种事?”皮皮鲁不知是自豪还是自责。
“五角飞碟不会出差错吧?全世界有那么多银行,银行里有那么多存款,别把善良人辛辛苦苦挣的钱给弄没了。”燕妮有些担心。
“五角飞碟的误差是零。你放心,不义之财一分也跑不了。正当收入一分也没不了。”舒克说。
“如果我现在还被胡安娜奴役,今天胡安娜的钱就全没了?”歌唱家问。
“对。”舒克说。
“贝塔万岁。”歌唱家认定世界上还有无数个胡安娜,他们今天都会痛不欲生。
“如果他回来,再不许他喝酒了。”皮皮鲁盯着电视屏幕说。
“那些有不义之财的人的赃款不该没收吗?”歌唱家问皮皮鲁。
皮皮鲁无言以对。
“我觉得,五角飞碟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你们早就应该用它在全球主持正义。”歌唱家为贝塔鸣不平了。
“人类有法律。”皮皮鲁说。
“法律应该改名叫乏力。”歌唱家深有体会地说,“如果你们到法院起诉胡安娜,说胡安娜奴役我,法院会宣判她有罪吗?”
大家不吭声了。谁都明白,法院不会拿歌唱家当人类的一员对待。
“试着和贝塔联系一下,看看他的酒醒了没有。”舒克提议。
鲁西西拿来五角飞碟通讯器,舒克开始不停地呼叫贝塔。
“贝塔,贝塔,我是舒克。请回答。”
“贝塔,贝塔,请回答,我是舒克。”
大家眼巴巴地看着通讯器。
“我是贝塔,什么事?”贝塔回话了。
“你在哪儿?”歌唱家问。
“在天上。”贝塔说。
“回来吧,我有话对你说。”歌唱家说。
“我还没办完事呢,办完事就回去。”贝塔不上勾,“问图钉好。”
“图钉已经走了。”歌唱家向贝塔报喜。
“有戏。”舒克小声说。
“我起码要主持三次公道,现在才是第二次,还有一次,主持完就回去。”贝塔显然被图钉离开的消息鼓舞了。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头一次他干了什么?媒介怎么没报道?”皮皮鲁小声说。
“别嘀嘀咕咕了,我听见了。等我回去告诉你们吧。”贝塔声说。
“这个混蛋。”舒克骂贝塔。
“我爱你,舒克。”贝塔一点儿不生舒克的气。
“贝塔,制裁时别出误差。”歌唱家提醒贝塔。
“放心吧,不冤枉一个好人。不放过一个坏人。”贝塔特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