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由于上次同2 号约会时, 发觉他是秃顶, 也很老态, 就再也不敢贸然和应征的
      人约会, 想想还是参加婚介所举行的联欢会看人比较直接。但想想王跃和瘦猴的追
      求,我又害怕了。
      
        想想谈恋爱真难,我真羡慕母亲和姐姐们的婚姻,她们在农村根本就没有所谓
      的花前月下,和经历一次又一次谈恋爱的过程,只是经过介绍人的介绍,一见面,
      二定亲,三结婚就完成了人生的婚姻大事,却照样个个婚姻美满,据统计农村的离
      婚率还远远低于城市的离婚率。我也知道农村只所以离婚率低,是因为他们都认命,
      俗话说认命的婚姻是长久的,不认命的婚姻是短暂的。我也很想这样,认命地走完
      自己人生必走的人生之路,做一个完整的女人,可怎么就是这么难呢?难道上苍真
      有个月下老人在给人们牵红线,而把我的那一半给忘了吗?我虔诚地双手合十祈祷
      着。
      
        “叮铃铃”晚上十一点,我已经睡下,电话铃响,我爬起来接电话,原来是李
      梅打来的,只听她在电话那头兴奋地说:“王侠,我给你物色到好的了。”
      
        “怎么个好法?”
      
        “他原是本市电视台的记者,后下海到深圳经商……我知道你不喜欢经商的,
      可他是个儒商,专做文化产业的,资本很雄厚, 只是他结过婚,不过是很短暂的,
      也没有小孩,我想你给他交往最合适了。”
      
        “那我就听你的,你安排吧!”
      
        礼拜六的晚上,李梅打来电话,约我到勿忘我茶社。我按时来到,发现坐在李
      梅对面的一个长着浓眉大眼,相貌英俊、个高体壮的男子立即站起迎接我:“你好,
      你好,你就是王侠吧!听张梅说你的文笔很好,是个才女。”
      
        对于他的形象和热情我很满意, 于是忙回答: “哪里,哪里,才女谈不上,只
      是在外面讨碗饭吃罢了。”
      
        “王小姐,真谦虚,你老家是……”
      
        “我老家是苏北农村的,父母是大字不识几个的人。”
      
        李梅说:“两个人别站着,坐下慢慢说,你们两个认识了,我也该告辞了。”
      她刚站起想走突然想到什么地看着我说:“噢!我忘了告诉你了,他姓张,名叫张
      先觉。”
      
        我奉承道:“我这个名字不错,先知先觉。”
      
        “谢谢你噢!改天我请你们吃饭。”他目送着李梅走出茶社,像是想到什么似
      地回头说:“你看我竟忘了让服务员上茶。”然后看向我说:“你喜欢喝什么茶?”
      
        “随便。”
      
        “那就来杯龙井吧!我最喜欢喝龙井了。”他招手服务员要了杯龙井茶。
      
        两人坐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一时无语,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服务员送来龙井茶,我接过来,边品茶,边偷偷打量他,觉得他很像刘德华,
      于是突兀地问:“你是不是刘德华?”
      
        他听了一愣,愕然地说:“啊! 我怎么是刘德华呢?”
      
        我笑笑:“看着很像。”
      
        “你是刘德华的粉丝?”
      
        “我谁都不是,我是我自己。”
      
        他听了微微一笑,“呵呵! 不错,有个性,我就喜欢这样的。”停了一下,他
      又说:“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呢?”
      
        “确切地说,我也不知道。”
      
        “难道在你心理没有一把尺子?”
      
        “尺子到是有,但是不管用啊!”
      
        “怎么讲?”
      
        “比如说,你看上了别人,别人不一定看上你啊!爱情这东西它又不像到大街
      上买菜,看中什么就挑到篮子里,它是双方的,是说不清道不明,很难说清楚的东
      西。”
      
        他微笑着点点头:“对,你说得很对,看来你是个对爱情要求非常高的人。”
      
        “也不是了啦!是没有缘分才拖到如今。”
      
        他凑近我问: “我是个离过婚的人,你不在乎?”
      
        我往一边挪挪, “我听李梅说了,但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你离婚,我很想
      知道。”
      
        他从口袋掏出一枝烟来,点燃着猛抽一口,吐出一圈圈烟泡泡,然后长出一口
      气,锁着眉头说:“她嫌我脏。”
      
        “啊! 怎么嫌你脏?你天天不洗澡?”我吃惊地问。
      
        他摇摇头,难为情地说:“不是,你没有结婚你不懂。”
      
        我不以为是地说: “难道不结婚不能学吗?再说我什么书没有看过。”
      
        他裂开嘴笑笑, 很迷人的样子, 说:“就是夫妻之事了。”
      
        “啊!怎么是这样?”我低下了头, 不好意思的两手揉搓着。
      
        “她有洁僻症,不要我碰她,你说我怎么同他生活在一起?”说着他又往我这
      边靠靠.
      
        我挪开一点: “那你是不是在外面干什么坏事了?造成她反感才使她这样?”
      
        他听后猛地一推手说:“你别瞎说,我在外面从不乱来,你看我是那样的人吗?”
      
        我敷衍道:“我看也不像。”
      
        他表白道: “我告诉你,我可是个正人君子噢!那些吃喝嫖赌的事,我从不沾,
      碰都不碰。”
      
        “那看来是她太洁僻了,难怪你同她离婚。”我搭讪着.
      
        “是啊!两个人同睡一张床,却不让我碰她,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你说叫我如
      何受得了? ”
      
        见我低下头,不吭声,他坐到我跟前来,头俯在我耳边问:“你同男人上过床
      吗?”
      
        我吃惊地盯着他,不相信似地挪开身体:“你说什么?”
      
        他皮笑肉不笑地又靠前俯在我的耳边说:“我问你同男人上过床吗?”
      
        我听了非常来气,但还是压住火:“上又怎么样?不上又怎么样?”
      
        他贴在我耳边说:“上过,我就给你讲夫妻之事,不上我就不讲了。”
      
        我厌恶地:“那以你的眼光来看,我和男人上过没有上过?”
      
        他“嘿嘿”一笑,像雷达似的一双眼睛上下审视着我半晌才说:“我看好像没
      上过。”
      
        “好像,那依你的意思是我上过了?”我本着脸,真想狠煽他一个耳光, 骂他
      一声”流氓”。
      
        他看到这急忙说:“没,没,我看没上过。”
      
        “那你想怎么样?”我逼视着他的眼睛问。
      
        他站起来嘻笑着拉住我的手说:“别,别这样,我知道你是个单纯的姑娘,走,
      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什么好地方?”
      
        “你去了就知道。”
      
        “你不说我就不去。”我试图挣脱开他的手却被他抓得紧紧地。
      
        “我们到我朋友开的宾馆去玩。”
      
        一听说宾馆,我大吃一惊:“啊!宾馆,你带我到宾馆?”
      
        他解释:“我们到那里打保龄球。”
      
        “我不会。”
      
        “我教你。”说着他连推带拉地把我推出门外,两人打的来到一家“人和宾馆”。
      
        刚进宾馆大门,一位服务员小姐迎上来说:“张总,你来了,怎么又换了一位
      小姐?”
      
        “什么话?怎么叫又换了位小姐?”他不高兴地说:“不会讲话一边去。”
      
        我听了非常震惊,想抽开手跑开,可他把我的手拉得紧紧地,他说:“别听她
      瞎说,那上次我带来的是我表妹。”
      
        我不知是真是假,被他牵着走进保龄球馆,球馆里确实有很多人,男男女女,
      玩得热火朝天,我被气氛感染,忘记刚才的不快,跟着他学打起了球。他手把手地
      教我,呼吸的热浪吹到我的脖子里,感觉徉痒的、麻麻的,浑身躁热,玩了一会,
      我们都脱去外套,我穿着紧身内衣,继续学习抛球,我感觉已经掌握了要领,可他
      还是走过来手把手地教我,他的手碰到了我的乳房,我立即推开他的手继续抛球,
      说真的我已经喜欢上了抛球,我的技艺在不断地提高,我感到非常高兴,他坐在一
      边看,我也不管他地就猛地练秋。直到我累得精疲力尽才停下来,他走过来很色迷
      迷地看着我,很神秘地用嘴对着我的耳朵说:“走,开个房间到里面洗个澡。”
      
        听到这我一愣,认定他就是个花花公子。想急于脱身, 可他的手就像钢钳似地
      抓得我很疼。于是我气恼地、大声道:“松开我的手,你抓疼我了。”
      
        他刚一松开,我飞一样地跑出宾馆。拦辆出租车就上去,坐在车上回头看,他
      正呆呆地看着我,我恨恨地骂了句:“难怪你老婆不要你,就你这样会遭到报应的。”
      
        回到家想打电话给李梅,责问她怎么给我介绍这样的对象,但想想李梅也不可
      能一下子了解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他表面给人是文稳而雅,一幅受气的样子,其
      实骨子里就是一个……反正他给我的感觉是个不可靠的人,是个耍弄女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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