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那英(1)
      
          在我的书里提到那英,也许,有人会想,我是在攀大腕来炒作自己,确实,我
      和那英都不能算彼此好友名单上的。不过,别人怎么想,我不想知道,我只想在这
      里表达自己的感触。
      
          我羡慕那英,并不完全是因为她的歌唱得好,成就大,人气旺。
      
          认识那英是八九年参加文化部在广州举办的一次歌手比赛,其中有不少歌手如
      今都是很红的大腕儿。
      
          那次比赛,我没有拿到任何奖项,尽管我很努力。比赛前,我想每一位参赛选
      手都是亢奋的,因为,每个人都觉得胜利者有可能就是自己,所以,选手们个个情
      绪激昂。比赛结束后,等待的时光是忐忑不安的。因为不是现场打分,我想每个人
      都在焦躁中怀揣着希望。一部分选手,感觉好像胜券在握,很是春风得意,像我这
      样两眼一抹黑的选手也不少,只晓得把全部热情投入到舞台上,台下的功夫是怎么
      回事全然不知。
      
          当天晚上,尽管结果还没有宣布,有不少歌手已经知道奖项差不多各归其主了,
      当时的气氛好像不大善,有叫冤的,有叫屈的,一片躁动。
      
          第二天,在宣布晚上颁奖流程时,大家才得知那英没有获奖,都感觉很意外,
      会场一片窃窃私语声。大家正议论着,那英出现了,情绪很激愤。只见她义愤填膺,
      手指着在场的主办方,严辞质问。具体说得是些什么话,我已经记不清楚了,但那
      个气势是我不曾见过的。当时,我完全被那英的正义感给震住了,好家伙!真厉害。
      
          我们这些没有拿到奖的歌手听了心里很痛快,好像终于有人帮着说话了。实际
      上,我觉得,没有拿到奖是因为有差距。那英唱得好是有目共睹的。那次没有拿到
      奖确实不公平。因为在预赛时,无论是观众还是选手都看好那英,认为她的实力很
      强,肯定会获奖。
      
          比赛难道都公平吗?也不尽然?其中个案不同,酸甜苦辣自然只有每一个参与
      者心里清楚,这毕竟不是体育赛事,不是长跑,不是游泳。这是艺术。
      
          这就是那英给我的第一印象。虽然我们没有正面交流,但我确实被她的率真、
      大胆、泼辣给震住了,这才体会,北京的歌手好厉害呀,我喜欢。
      
          现在,有的时候看见那英,无论是在电视上还是同台演出,广州比赛是的那一
      幕总会在我的眼前闪现。
      
          后来,我也到北京去了。也和那英在一些晚会上碰面,慢慢我了解到那英就是
      这样的性格,眼里不揉砂子,是一个对事物黑白分明的女人,不会虚假的一套。
      
          偶然一次,我和那英同住在一个房间挺长时间。不记得那是一台什么样的晚会,
      好像是某一个电影或电视节的颁奖晚会。那个时候排一场晚会,是非常严谨的,主
      创人员和演员都是很早就到当地,做编排准备工作。不像现在,人人都忙,每一个
      人的时间都显得那么紧张,好像永远也没有停歇的时候,晚上演出,演员下午才到,
      恐怕连走台的时间都紧张。
      
          没有事情的时候,我俩躺在床上聊天,感兴趣的话题当然是女孩子对爱情的憧
      憬,当时,她知道我和大胡子HI哥在一起,问我怎么样?
      
          我说:“HI哥人不错,就是北方汉子很大男子主义,我不习惯,南方女孩和真
      正的北方男人在一起,很多方面还是不适应的。”
      
          “这种事情一定要自己顺心,好就一块过,不好也别勉强。”她还是那样快人
      快语,通常,很多人是不会这么说的,毕竟HI哥是一个有地位,有才华的人。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
      
          “是不是舍不得?”她问我。我点点头问她,“现在是不是也有了男朋友?”
      
          “倒是有不少人有那个意思,可我还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想不想要小孩?”
      
          “现在还没有想呢。”她想了想又说:“哎,我发现色糖果生的小孩,都特别
      好看,你说这是人种问题吧?”
      
          “什么色糖果?”  我给搞懵了,这个词在我的语文课里没学过。
      
          “色糖果你都不知道啊?就是洋人呗,色糖果是外国女人。”
      
          “那要是外国男人呢?”
      
          “那就是色糖呗。”
      
          “这个‘色’怎么写的?”
      
          “就是颜色的色,你不知道北京人有的时候把色(色)说成色(SHAI)吗?”
      
          我不可思议的摇摇头,“这都是哪儿来的话呀?”觉得特新鲜。
      
          “哪儿来的?圈里都这么说的,你都不知道啊,傻吧?”我想,我当然知道的
      少,因为我和这个圈子还很陌生,我的处境让我很难有机会走进这个圈子。
      
          这以后,我慢慢知道了圈子里的一些行话,比如什么苍果,尖果什么的,一般
      也都是比喻男人和女人的词。
      
          我买的第一个汉字显示BB机,就是那英介绍我去的,因为她的面子,挑了一个
      很好的号没有多收钱,所以一直记着。印象中有好几个八字。
      
          后来,那英唱得是越来越好,她成功地由最初纯模仿苏芮的声音转变成自己的
      风格,令人刮目相看。在广州比赛时的获奖歌手谁也没有她如今这样辉煌的成就,
      这就是她的实力,不服也不行。也难怪她在比赛现场那么泼辣,是因为她相信自己
      的实力。
      
          因为她的歌唱事业如此辉煌,我们碰面的机会也就越来越少。但是,她的很多
      歌我都是常常听的,最喜欢的是那首《辛酸的浪漫》,淡淡的,向你倾诉着,很舒
      服。
      
      
应天故事汇(gsh.yzqz.cn)

下一章 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