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现在,我真正的走上了书法这条路,一条属于我的真正让我成功的道路。令人
      惋惜的是,当时只是当作一句玩笑话,并没有当真,所以才遭遇了后来许许多多的
      坎坷与挫折,带着浑身的伤痛最后回到原点才知道原来适合自己的一直跟随着自己。
      
        或许,这就是人生,也是苍天给我开的最大玩笑:他早就把这份天赋给了我,
      却始终不让我知道如何发挥它的价值)我吓了一条,抬头一看,原来是老张他们几
      个回来了。我连忙站起来,可是,由于蹲地太久,腰有些酸,腿都麻木了,不仅没
      有站起来,反而一下子跪了下去。“别这么客气,都是熟人,夸你几句就这么客气,
      多不好意思啊”老张说笑着就把我拉起来。
      
        老张开玩笑地说:“怎么还没有睡觉?是不是一个人害怕不敢睡。”我笑了一
      下,对老张说:“我今天找到了一份差事,不过不是工作,而是学习”“哦,学习
      什么?”“是裁剪,我姐姐以前学习裁剪,现在都去北京了。现在我也打算学习裁
      剪。而且这个活是技术活,不累。”老张看着我,拍拍我的肩膀,“不错,不错,
      好好干,谁说非得读上大学才有出席,咱们没有上过大学的照样比他们还有出息。”
      
        我苦笑了一下,然后问老张:“我晚上去学习,可是白天总不能一直空闲着,
      所以我还是打算找份工作。张叔叔,你也知道了我的情况,我现在特别需要一份工
      作。
      
        所以,你能不能帮我找份工作啊?哪怕给我个建议也好啊。毕竟你们都比我出
      来的早,社会经验丰富得多”他们几个互相看看,又看看我着急的表情,就对我说
      :“小老弟,其实,昨天晚上我是想对你说有份工作,你可以去做。但是他们不让
      我说,你不要误会,不对你说是为了你好。因为这份工作是份力气活,而且比较危
      险,还违法。”我一听,脑袋嗡的一下,“什么,难道你们是、是……”“是什么?”
      
        老张露出凶相。“是小偷?”这个时候,我都六神无主了。“哼,你说对了。”
      老张低沉着声音说着。
      
        我差点没有背过气去。“好了,老张,不要吓唬小孩子了,根友,老张是跟你
      开玩笑的,他说的工作是到建筑工地做活。”其中一个人这么说,我才缓过神来。
      
        “那他怎么说危险、说什么违法呢?”我还是有些疑问,虽然相信老张是和我
      开玩笑的。“是这样的,建筑工地,环境复杂,在那里工作,你不仅要注意脚下有
      没有铁钉、钢筋什么的,还要注意头顶上有没有砖块落下。所以说非常危险。至于
      违法,因为你现在还未满十六岁,还是个孩子,一般企业招收童工是违法的。”
      “我达到十六岁了啊。只不过差几个月而已。”“那也不是十六岁。不过我们工地
      不那么严格。所以,和你说这个工作,怕害了你,不说呢,看到你这样又不忍心。
      你还是自己拿主意吧。愿意的话,明天跟我们走,我们带你去,你到了那里问一下
      工头,他说可以就可以。”
      
        当晚激动的几乎一夜未睡,只是盼着天快点亮。第二天一早,我特地早点起床,
      洗了个澡,将衣服整理一下,然后静静地等着老张几个起床洗刷。等他们准备好了,
      我们就一起去他们上班的施工工地。由于工地距离宾馆比较远,所以我们走了好一
      会儿才到,到了工地门口,其他人拍了拍我的肩膀,祝我好运。然后一个个很自觉
      的走到距离门口不远的小房子里,呆会儿,一人戴着一个大帽子出来了,有黄色,
      也有红色的,(后来我才知道那时安全帽),老张小声告诉我:“你站在这里等着,
      呆会儿有个穿着打扮比我们要高档的多的胖子会到这里,那就是这里的工头。”我
      有些紧张,嘴巴也开始干燥,赶紧对他说:“我怎么知道他穿着高档呢?”“这个
      没关系,反正他是我们这里最凶的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不干活的,你看到了,就过
      去和他说一下你的情况,我估摸着他会答应你的。”我连连点头,也忘记了对向老
      张道谢,就在那里傻傻地站着。夏天天色很早就亮了,所以七点左右就艳阳高照。
      
        我站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坏了我所不知道的规矩。过了一会儿,就看到
      老张也象其他工友一样拿着安全帽走向了工地。因为还没有等到工头来,所以我就
      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些工人是如何工作的:搅拌机、起重机都开始运作起来;搬运工
      不停地将石灰、沙子倒进搅拌机里面,然后加水;瓦工正在很熟练将拌好的水泥铺
      在墙上,然后将砖块放到上面稍微往下一按、紧接着用刀具敲两下;钢筋工,则是
      扛着一捆钢筋根据粗细的不同和要求进行切割以及弯角;木工正在用电锯将木头齐
      腰截断。我正看着入迷的时候,突然身后一阵汽车鸣叫的声音,我连忙躲开,巧合
      的是我站的附近有一滩水,我还没有来得及躲远点,轿车唰的一下就开过去了,溅
      了我一身的泥水。脸上、头上都有点,我赶紧擦拭,耳朵中还隐约听到:“XX的,
      站在路边找死啊!”,我忽然想起这骂人的是不是工头,因为老张说过此人比较凶
      悍。
      
        我连忙跑进去,看到车刚停下,车门一打开,从车子里出来一个人,这人说不
      上太高,估计也就在一米七左右,比较胖,正所谓膀大腰圆,从车子里出来后,连
      看都不看车子,直接往后挥了挥手,车子自动地开出去了。由于这人是背对着我的,
      所以我不清楚他的样子,但是只看工友的反应就能知道此人多凶悍了:在他没来之
      前,大家还是有说有笑,无论是抬木头的,还是帮扎钢筋的,都说笑着,手里的活
      也没有闲着。但是一听到汽车的喇叭声,一个个立即变了脸色。全都鸦雀无声,每
      个人只是低头做事,说笑声没有了,只有机器轰隆的声音。、沙子倒进搅拌机里面,
      然后加水;瓦工正在很熟练将拌好的水泥铺在墙上,然后将砖块放到上面稍微往下
      一按、紧接着用刀具敲两下;钢筋工,则是扛着一捆钢筋根据粗细的不同和要求进
      行切割以及弯角;木工正在用电锯将木头齐腰截断。我正看着入迷的时候,突然身
      后一阵汽车鸣叫的声音,我连忙躲开,巧合的是我站的附近有一滩水,我还没有来
      得及躲远点,轿车唰的一下就开过去了,溅了我一身的泥水。脸上、头上都有点,
      我赶紧擦拭,耳朵中还隐约听到:“XX的,站在路边找死啊!”,我忽然想起这骂
      人的是不是工头,因为老张说过此人比较凶悍。我连忙跑进去,看到车刚停下,车
      门一打开,从车子里出来一个人,这人说不上太高,估计也就在一米七左右,比较
      胖,正所谓膀大腰圆,从车子里出来后,连看都不看车子,直接往后挥了挥手,车
      子自动地开出去了。由于这人是背对着我的,所以我不清楚他的样子,但是只看工
      友的反应就能知道此人多凶悍了:在他没来之前,大家还是有说有笑,无论是抬木
      头的,还是帮扎钢筋的,都说笑着,手里的活也没有闲着。但是一听到汽车的喇叭
      声,一个个立即变了脸色。全都鸦雀无声,每个人只是低头做事,说笑声没有了,
      只有机器轰隆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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