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上了一次爱国的机会
      
        3 月14日拉萨发生骚乱的时候,我正在悉尼。
      
        也许是由于我多年从事民族文化工作养成的习惯,我平时特别关注媒体有关民族
      方面的报道,尤其我曾多到西藏,并在西藏有许多同事和朋友,其中很多都是藏族同
      胞,所以那些日子,我非常关心拉萨骚乱事态的发展。
      
        好在我儿子家的卫星天线接受器功率很强,除国内大陆许多电视台的电视频道都
      可以收到外,还可以看到香港卫视和台湾的所有电视节目,还有许多英文电视台。
      
        那些日子,我除了看电视之外,就是上网。因为电视复盖面很大,网络四通八达。
      我敢说我在悉尼那些日子所得到的信息,肯定比在大陆得到的信息多。
      
        当然,其中有正面的报道,也有反面的报道。我深切的感觉到这是我有生以来,
      第一次在这样错综复杂的信息中,面临独立判断对与错,是与非的考验。
      
        当时,即使同一张新闻照片,都可以在媒体上看到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报道。特别
      是那些对中国抱有敌意的西方媒体,对拉萨事件不顾事实真相,肆意歪曲的负面报道,
      我不知道别人是不是有这样感受?那时候我总觉得明明是他们颠倒了黑白;可我却无
      能为力。
      
        与此同时,达赖也加速了各种活动,甚至发表声明和呼吁书,所谓的西藏流亡政
      府的“藏青会”还煞有介事的公布所谓被骚乱中打死、伤“无辜”伤亡者的人数等等。
      
        “藏青会”和达赖的一软一硬,一唱一合,在那种环境里,确实收到了一定的效
      果,特别在一些对中国不了解的人群中间,起到了煽风点火的作用。
      
        在西方国家判断是非的观念最有煽动的言辞,就是什么“种族灭绝”、“文化灭
      绝”。而达赖恰恰抓住了一些西方人的这种心里,并且以一个“无辜者”,摆出一副
      “可怜相”进行呼吁和演说,就更容易争取到人们的同情。
      
        比如:在“3 。14”事件发生后,他还一再声称他一直“坚持中间路线”,“是
      反暴力”的。甚至还充满“感情”的表白:“我曾见过毛主席,我一直觉得他像父亲
      一样……”
      
        并且还发表了他在那个时期写的一首诗,名曰《毛泽东颂》。
      
        有些文章还替他吹虚说:他在台湾“传法”时,那些善男信女纷纷解囊,损了很
      多的钱;但他却分文未取,甚至他的随从对他这种作法表示误解等等。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捣鬼有术,也有效,然而有限,古来以此成大事者无有。
      
        达赖可以说是一个捣鬼有术的人,还可以说正因为达赖捣鬼有术,在西方一些不
      了解真相的人中,收到了一定效果的人,但“很有限”。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当拉萨3 。14事件发生后,不仅没有像他们想象中出现的
      那种连锁反应,相反引起了全世界华人的普遍愤慨。
      
        不久,我在悉尼街头突然发现了一幅海报,海报上赫然写着:在悉尼的华人同胞,
      无论你手中所持的是哪国的护照,也无论你加入了哪国的国籍,绝不能让少数藏独分
      裂分子的阴谋得逞。
      
        并要求大家都行动起来,用实际行动来表示我们维护祖国的统一的决心,保证奥
      运圣火的顺利进行。
      
        并定于4 月14日在悉尼“唐人街”一侧的广场集合游行。
      
        署名是悉尼华人协会。
      
        海报上的言辞慷慨激昂,很容易激发人们的爱国热情。
      
        当晚,我儿子下班的时候,进屋的第一句话也是谈的这个问题。因为4 月14日正
      是周日,所以他也希望我能参加。
      
        虽然我的年纪大了,但在这个大是大非面前,作为一个中国人的我,不能无动于
      衷,更没有理由拒绝。当晚我儿子就按海报上的联系电话报名了。
      
        4 月14日正好碰上一个大晴天。由于是游行存车不方便,我和儿子便乘地铁赶到
      集合地点。
      
        这次活动虽然是悉尼华人联合会发起的,可所使用的旗帜和打什么样的标语,却
      没有什么统一的规定,而且包括国旗、标语,都要自备。所以我在到指定场所之前,
      又在一个中国人开的商店里,买了两面中国国旗。
      
        等我们赶到集合点的时候,那个广场已经挤满了人。经我儿子和一位学生头模样
      的学生交涉后,便正式进了一个用绳子围起来的大圈。
      
        在那里我们又等了很久,人也起来越多。加上中、澳两国的国旗和各式各样的中、
      英文的标语牌子,显得十分红火壮观。
      
        参加游行的学生情绪也十分激昂,从他们身上我可以看出来,在国家遭到沾污和
      受到伤害的时候,许多学子是都能够挺身而出的。
      
        我想:尽管他们在未出国的时候,有些人对国内某些不尽人意的事情,也许有过
      这样和那样的不同见解和议论;但在祖国需要的时候,他们会让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出。
      
        那时我才感到:只有在国外,才会对于有关祖国荣誉的问题最敏感。
      
        其实,游行活动在澳大利亚一项很普通的一项公众性活动。甚至连同性恋也有游
      行。
      
        在悉尼一般都是在每年三月第一个星期六,举行同性恋游行。
      
        游行也不都是政治性的,同性恋游行的目的就属于这类游行。他们举行这次游行
      的目的是要人们关注他们这个群体,所以他们的游行更像是节日、集会和娱乐。让人
      们都应该注意到他们这个群体的存在,使他们的行为得到人们的认同和宽容。
      
        那天,正巧有一位从国内陪同几位演员来悉尼交流演出的朋友,随行来到悉尼。
      
        他到悉尼打电话告诉给我:告诉我家让他顺便带来一些日常生活用品,让我到他
      那时去取。
      
        我和我儿子开车去取东西回来时才知道,有这么一次游行。
      
        当然,那种游行和我们3 月14日的大游行是两码事了,而且规模和气氛也不能同
      日而语。
      
        悉尼3 月14日华人大游行,完全是一次海外华人维护祖国统一,支持奥运圣火顺
      利传递的正义行为。据说这在悉尼还是第一次规模这样大。
      
        当时我并不知道这次游行有多少人,反正觉得人很多。我出发时走在队伍的前面,
      在我回头拍照时,却看不到尾。
      
        后才在媒体报道中知道,那次参加反分裂的大游行总共有五千多人。
      
        我儿子还在游行过程中,碰见好多长时间没来往的同学,我在那虽然没有熟人,
      可也没有闲着,一位头戴牛仔帽的老外不知什么原因走到我身边,指着我手里那面旗
      子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我不懂英语,我马上把儿子叫过来了,听儿子翻译说:我才明白这位老外意
      思。
      
        我儿子用英语大概向他介绍了西藏少数藏独分子在拉萨制造骚乱的事,看起来他
      也知道拉萨发生的事。并说他曾经到过中国,他也反对分裂,他也想参加游行,并且
      要走了我旗帜。
      
        我只好说:“如果你要参加,我们俩就用一面旗帜吧。”
      
        他也同意了,这样我们两人在游行时一直走在一起。
      
        路上,他通过儿子告诉我:他也不是澳洲人,是德国人来旅游的。
      
        一路上,我们想交谈的很多,可惜因为我不懂英文一直无法交流,这时我才觉得
      多懂一种语言有多么重要。
      
        也许我的旁边多了一位老外,那次游行我和那位德国老外的照片,还在当地留园
      网上发表了。
      
        走到一个街心公园时,已经到了目的地。正在大家集中的时候,又看见一名老外
      站在街心公园门口,地面上立了一个牌子,手里还举着上面粘着许多剪报的标语牌子,
      仔细一看:全都是西藏农奴社会时期,“三大领主”各种残害农奴的新闻图片。
      
        儿子给我翻译立着那面牌子的文字说:那上面写的是:“不要听信达赖骗人的鬼
      话,看看这就是达赖统治时期的西藏。
      
        很多人还凑上去和那位老外照了像。
      
        进入街心公园后,大家又都谈起了达赖,有的人还跟我说:“现在留学生中都不
      知道当年西藏是怎么回事,有的人甚至还觉得达赖并不是那么坏?”
      
        我就跟他们说:“其实达赖说的那些话我也看了;但他所说的那些事绝对是撒谎。
      你们想想,他说毛主席像他的‘父亲’,为什么他‘父亲’还健在的时候,他却逃离
      了中国?为什么他出逃后,周总理曾多次劝他回国,他还坚决不回来呢?”
      
        因为很多学生不了解这段历史,甚至还有少数学生还专门派代表访问过达赖,还
      表示愿意代他向国内有关部门转达他的述求,比如:包括他所提的自治问题。
      
        我告诉和那些同学有关的同学:“千万不要干这样的傻事,达赖所要求的自治是
      什么自治呢?是在‘自治’两个字掩盖下的独立。”
      
        因为我也是在悉尼才知道,达赖要建立所谓大藏区的问题,大藏区的含意是把云
      南、甘肃、新缰、四川一部份和青海省全部都包括在内,这样的一个所谓大藏区,差
      不多相当于中国的四分之一了。且不说他所谓自治的内容,就这种形式实质上就分裂,
      中国有史以来什么时候出现过这样的大藏区呢?
      
        更重要的是他还想一旦这样的大藏区成立后,要把那里的其他民族,一律要迁出
      这个区外,甚至连与藏族结婚所生的子女,也只是那些在藏区出生子女才有正式居留
      权……
      
        从达赖所勾画出这种“自治”的框架,就可以看出达赖的所谓“自治”的狼子野
      心,就可以看出这种“自治”实质上就是一个独立的“雪山狮子国”。
      
        我听说第三帝国希特勒时期的宣传部长戈培尔曾经说过:“谎言说上一千遍也就
      成了事实。”
      
        我想尽管别人不相信戈培尔的这种谎言了;但我相信达赖是相信了,不然他就不
      会坚持这样说。
      
        对付这种人的办法只有一条,那就是让事实说话。所以我深感宣传工作的重要性。
      有时我觉得在有些地方我们的相关部门太过于“慎重”了。当然我并不是说不应该慎
      重,但绝不能因为情况特殊,用“慎重”,而削弱了宣传。
      
        明年就是西藏平叛50年了,我们的电影、电视和其他形式的文艺作品,为什么不
      能以艺术形式再现一下这段历史,我们在戏剧舞台上空间有多少反映这段历史题材的
      剧目呢?
      
        我想起了在1999年平叛40周年时,我曾写了一部名为《天堂里的迷雾》的歌剧,
      无偿的送给几家演出单位。
      
        结果先后等了差不多两个来月的时间,差不多所有单位的回答:都是“对西藏的
      题材要慎重”。
      
        也正是出于这个“慎重”的原因,这部我花了一年多时间所写的歌剧,错过了最
      隹的时机,直至最后泡汤了。
      
        当然,我并不是说我的作品水平有多高,我也并不反对重大历史题材要采取慎重
      的态度;但慎重并不等于不搞,你不搞达赖就要搞,所以不仅很多外国人相信了达赖
      的宣传,甚至连有些中国留学生也觉得达赖的宣传,似乎不无道理的情况。
      
        悉尼大游行后,在4 月27日奥运圣火在澳大利亚首都堪培拉传递前,堪培拉的华
      人组织,曾给在悉尼的中国留学生发来一封告急信,希望奥运圣火在堪培拉传递时能
      顺利进行。
      
        我儿子本来也计划开车带我去一趟。他在打电话和他们联系的时候,对方告诉我
      们说名额已经满了。
      
        我们只好打消了去堪培拉的念头。
      
        后来,在电视上看见那么的华裔支持圣火传递,甚至连事前大造声势的一小伙藏
      独分子,连面都没敢露,心里当然感到十分欣慰。
      
        回顾在澳洲三个月的时间,最让人难忘的就是3 月14日在悉尼大游行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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