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的悲惨命运
      
          强奸妇女及强征慰安妇。日军完全是一群丧失了人性的野兽集团,在妄图灭我
      民族毁我河山的大烧、大杀的同时,犯下了令人发指的强暴妇女,残害女性的滔天
      罪行。
      
          兽性凌辱的强奸
      
          对于妇女来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遭受凌辱。侵华日军每到一地,都要大施淫
      威,强奸妇女,其手段残忍,行径卑鄙,令人不堪言状。从七八岁的幼女到七八十
      岁的老太婆以及大腹便便的孕妇,都逃不出日军的魔掌,有的被数名,甚至十几名
      日军当场强奸,有的被奸后还赤身露体的被当众受辱,有的奸后被杀死,尸体被再
      次施辱。日本的军队一方面在战场上发扬武士道精神,另一方面兽性大发地到处对
      中国的妇女进行蹂躏。
      
          在南京大屠杀的过程中,始终伴随着大奸杀。根据远东国际军事法庭的调查,
      南京被日军侵占的一个月,日兵就连奸带杀达两万妇女之多。
      
          日军在城里,到处搜寻中国女性,对抓住的无一例外的实施强奸,有的日兵竟
      然打开军裤上面的钮扣,直接将生殖器暴露在外面,强奸了一个再去强奸另一个。
      据参加侵华战争原日本大尉宫本回忆说:当年我们在南京强奸妇女,如同在两次战
      斗间隙抓紧大小便似的,宫本在其写给因残疾而免去兵役的好友的信中说:小队长
      见我笨手笨脚的和一个中国姑娘拉扯,走过来用皮靴一脚踢在她的小肚上,她大叫
      一声,不再和我搏斗,倒在地上,大家都像投入激烈战斗一样,很刺激,引发大家
      争先恐后的拼死精神。我最终把这个不知姓名的女人击溃了……
      
          从1937年底到1938年,整个南京的大街小巷,充满了日本鬼子的淫笑叫声和广
      大妇女的凄惨的挣扎,全城只要是女人,不论教授夫人、女职员、女教师、农村妇
      女,还是尼姑、女学生等尽遭这些野兽的奸污。
      
          日本是个信奉佛教的国家。它的士兵甚至在佛门清净之地也要大施淫威。根据
      《南京市遭受敌寇暴行人口伤亡统计》可以了解到,在南京女性死亡65902 人,其
      中绝大部分为先奸后杀而死亡,小部分为拒奸而死亡或被奸后羞愤自杀或不堪蹂躏
      而死。
      
          全国各地的中国妇女不同程度的受到了侵略军的强奸和虐杀。
      
          在河北梅花镇,日军对200 多名中国女性进行野蛮侮辱和屠杀。在平阳,一日
      军军官和翻译官为一个怀孕妇女肚中的胎儿性别打赌,就把这个妇女剖腹。
      
          在江西吉水县, 日军奸淫掳掠, 无恶不作。在坡村, 日军抓到一个叫黄腊英的
      妇女, 将她按倒在田里轮奸, 每当一个士兵奸淫完毕, 下一个都用田里的泥巴水, 
      冲洗她的阴道, 在第九个兽兵淫掠时, 黄已气绝身亡。
      
          日军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杀害了很多热爱和平的老百姓,奸污了很多很多中
      国妇女。在侵华战争结束后,很多日本士兵对自己野兽蹂躏中国妇女的罪恶勾当进
      行了忏悔。1913年出生于日本山梨县一个中农家庭的石田干雄,1942年随侵华部队
      来到中国,1945年8 月在朝鲜向苏联军队投降,后来释放回到日本,在一家地方报
      社工作。由于他得了脑溢血而半身不遂回到了老家和妻子生活,他们没有孩子,想
      起自己在中国亲手杀死了的孩子,他深感自责,回忆了他强奸中国妇女并杀害儿童
      的一幕:
      
      
      
          火柴擦燃,一股硫磺味钻入鼻孔,突然燃起的微弱火苗渐渐变得光亮起来,映
      照出黑暗中一个躲在铺着棉被土炕上的,怀里抱着吃奶孩子的年轻女人,她的身影
      斜投在后面宽大的墙壁上,不停地晃动。我像一只猎犬(评:真是禽兽不如),向
      那个女人扑去,两只手像鹰的利爪揪住她的双肩,把她从墙角拖开,黑暗中两个身
      影合为一体滚到了土炕中央。旁边的婴儿突然发出了啼哭声,我不由一惊,慌忙用
      手捂住了孩子的嘴,孩子透不过气来,憋得直晃脑袋,女人拼命向前,企图把我的
      手从孩子的嘴上拉开,我揪住女人的衣领把她按倒。这时孩子的啼哭声又响了起来,
      “这个兔崽子”,我心里一阵紧张,一边捂住孩子的嘴,一边用另一只手去扒女人
      的衣服。然而女人却拼尽力气,紧紧地抱住孩子。战争中的败者理应驯服于胜者,
      连个女人也没能治服,我仿佛感到自己的荣誉受了损伤,同时,眼前这个孩子妨碍
      着我,因此激起了我的无比憎恶,要不把这小崽子干掉,他的哭声很可能被伙伴们
      听见,还是先把他收拾了再说。我松开女人的衣领,把手伸向孩子,女人预感到孩
      子的危险,紧张的把她移在身后,我一只脚踏住女人的肩膀,扭开她的手臂,猛的
      把孩子抓了起来,“哇!”悬在空中的孩子发出了惨叫,两只小手就像两片枫叶挣
      扎着,怎么办?我看着孩子,脑海里不由浮现出白天见过的那口架在灶炕上,里面
      冒着热气的中国特有的大锅,好了,就是它了。我便向大锅走去,女人看出了我的
      用意,死死拖住我的腿,我一脚把她蹬开,抓住孩子的脚,头朝下向锅里投去,热
      水四溅,孩子发出了更为凄惨的叫声,这声音像一把利锥刺进我的耳鼓,继而在婴
      儿叫声刚刚停止的瞬间,又响起了被夺去孩子的女人的柔肠寸断的悲鸣,“小崽子
      已经收拾了,现在该你了”。女人牵挂着孩子,拼命向大锅扑去,我抬腿一脚,踢
      在她腰口,跌到在地上的女人一边喊着她的孩子,一边发出悲惨的呼救声。“哼,
      我让你不老实,这回随你怎么叫也没用了!”说着我用手捂住她的嘴,她用牙咬我,
      拼命的反抗,这时我更是兽性大发,拿起被子,盖住她的脸,一下子骑了上去……
      [P121-P125 ,(日)自中国归还人员联络会编,祖秉和、霍军译《日军侵华的自
      白》,1985年10月群众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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