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团圆
      
        12月20日,这一天是澳门回归的日子,举国欢庆、普天同歌,儿子成思思在吃
      早饭时说:“爸爸,我觉得邮政局的跑信的,得上咱家来,我觉得有妈妈的包裹单
      和回音卡。”
      
        我听了顿时一惊:“我的宝贝思思,我看你说的话能准不,要准,我和你一定
      庆贺一番。”吃过早饭后,我和儿子成思思去他大爷家玩,还把儿子成思思的小儿
      大预言对他大爷说。
      
        真没想到,在中午十二点钟邮政局的小陈喊:“成敏,赶快拿你的章来,有包
      裹单、汇款单。”
      
        我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不胜惊喜。于是,赶紧拿出我的刻有星星月亮镶嵌的艺
      术章,交给小陈签送。
      
        我和儿子成思思草草吃了饭,赶紧来到虹桥区邮政局领取包裹和汇款。在领之
      前,我仍然没有忘记把包裹单和汇款单拿到复印部复印几份儿。妻子功洁寄给我的
      一张小小的纸片对我们父子来说,在我们心中都是宝贝儿,都是具有纪念意义的家
      庭文物。
      
        在邮政局我和儿子成思思领了200 元汇款和包裹,回家取开一看,一双喜之郎
      牌儿童雪地鞋,一套儿童棉衣有点小,一个披巾,及许多散装旺旺食品、豆奶粉、
      小红枣。同时,还有妻子功洁的一张照片一封信。
      
        我看了妻子功洁的照片,像老了许多,再没有昔日的那种风采、神韵,唉!妻
      啊妻!我看了你的照片心中有一种酸楚,你在外边一定吃了不少苦,我不知道你在
      外边都干了些什么。但从你的照片,看出了你的心在流血,你的心在期盼着对我们
      父子深深的爱恋,你的心在等待着与我们父子团聚的那一天。
      
        12月21日早晨6 点30分,我和儿子还在甜睡,突然听到了那久未听到的熟悉的
      声音:“成敏,快开门呀!”
      
        我没有穿衣服,想找件衣服穿上,已经来不及,妻子功洁在外边一个劲地喊,
      我于是赶紧下床,只穿了一件裤头,儿子还一个劲地闹:“爸爸,我也要去见妈妈,
      我要给妈妈开门。”
      
        我嘿唬他:“你在床上等着,天这么冷,冻感冒了我给你打针,我一会就回来。”
      
        在大门口,我看见妻子功洁的身影,穿一身黑色的衣服,套一件黑色的风衣,
      越发显得庄重,老诚,像走过了两万五千里长征的心理的长征路,突然醒悟:还是
      有个家好,还是丈夫和儿子在她心目中最重要,还是我们父子对她最好,还是她对
      我们父子的爱最真最诚最永恒……
      
        我把妻子功洁接进屋内,第一件事就是让妻子上床,脱去衣服,让我们父子搂
      抱着亲吻。
      
        于是,多少天的思念,一下子化成亲吻,淹没了我们的视线。
      
        由于,天已大亮,妻子功洁又劳累了一夜的车疲,我强忍着对妻子功洁久别重
      逢的爱恋,没有要求妻子与我做那性爱之事。
      
        这天,我和妻子吃过早饭,决定去沛县鸳搂赶集给儿子成思思买顶棉帽子,准
      备给儿子选两套衣服。因太贵,要价不合理,质地又不好,于是我们没有要。
      
        在集市买了三斤猪肉,回来后路过姐姐家我们没有停,见姐姐正忙着刻玉米。
      于是,我们把肉带到妹妹家,让妹妹在锅内烧了一下,和妹妹及两个外甥在一块儿
      饱餐了一顿。在农村老百姓平时能吃上一顿猪肉就算是过年过节了。比不上城市里
      的人,肉山酒海一桌少则几百元上千元,有的甚至要上万元,让咱老百姓连想都不
      敢想。
      
        妻子功洁在家里这次回来显得特别勤快,对我们父子又是花钱、拿钱、买衣服、
      买鞋像是对待大恩人似的,我们父子在这结婚四年来,像是第一次感受了妻子功洁
      对我们的真爱。
      
        妻子功洁一向不会包饺子,但这一次她破例剁饺子馅,为得是能让我们父子吃
      上一顿饺子。妻子功洁告诉我:“在北方谁要是把你请到家吃上一顿饺子,就是把
      你当作自家人,算是最高的待遇。”
      
        我想妻子功洁这样做的目的,恐怕是想证明我们父子是她一生中最高的目标,
      最高的终点,最高的情爱。
      
        妻子功洁:“这几天我花钱如流水,再也不用像我在济南时偷着去买玉米窝头
      吃那会了,我要把我对你们父子的爱,重新补偿给你们。”
      
        妻子功洁当听到我打儿子成思思时没有责备我,而是装着听而不闻,我想妻子
      内心深处一定在流血,而我也在流着同样的血,我写到这里泪如泉涌,觉得对不起
      儿子对不起自己亲爱的妻子功洁,而且对妻子的名誉又大加侮辱诽谤。
      
        而儿子成思思一直都对他的妈妈功洁深信不疑,但用他幼小的小手保护着他的
      亲爱的妈妈。我记得:我一说他妈妈跟人家王树国大总编一个五十八岁的老头,能
      做她爹的人跑啦,儿子成思思就用他幼小的手,捂住我的嘴巴。
      
        而我觉得我活到三十八岁了,竟还不如一个刚满三岁的儿子成思思的道德修养。
      妻子功洁就是有那想法、有那事,也不该自己对她那样,我自己活这么大,真是白
      活了这么大,自己真该死,真不要脸,自己对妻子功洁伤害的确实太深、太狠、太
      灭绝人性了……
      
        儿子成思思总是告诉妈妈:“爸爸,没有打我,不疼。”等到12月25日晚上,
      当他得知爸妈再也不会离婚了,爸爸再也不会打他时,他才敢告诉他亲爱的妈妈。
      
        这几天儿子成思思总是一个劲地搂着妈妈转,晚上也是让妈妈搂着睡觉。当我
      和他妈妈功洁一吵嘴时,他就让我趴在他妈妈的身上。谁能相信他小小年纪能知道
      这是爸爸和妈妈在爱。
      
        我记得:以前我儿子成思思妈妈功洁在做爱时,把他惊醒时,他总是叫我下来。
      而这些天,他总是在一旁看我们完成那种神圣的天伦之爱。
      
        从12月21日至12月26日,总共五个让我们全家感到非常幸福和甜蜜的日日夜夜,
      我和妻子功洁总共造了十四次真爱,我和妻子功洁都感觉到自己又回到了刚刚结婚
      时的那种情景。
      
        我记得在12月26日早晨的那两次,自己就像登上了泰山,登上了珠穆朗玛峰,
      那是心与心的交流,那是血与血的交融,那是水与火的考验……事后,我才发现,
      对妻子功洁说:“最后那一次,我的膝盖都磨破了。”
      
        妻子功洁听到我对她说的绵绵情话:“就你不要脸,对待我像对待日本鬼子似
      的,就想把我弄死。”
      
        我看到妻子这几天甜蜜的笑脸,终于自己也深深地笑了。
      
        妻子功洁,今天你就要走了,我和儿子成思思在送你上车的那一瞬间,我的心
      顿时像掏空了一样,就像一个冰窟窿。我和儿子衷心的祝愿你在济南林业厅招待所
      能够好好干,,我们期待着我们在21世纪的我的第一个生日之前能与你再次团聚;
      我们期待着能见到对你有过大恩大德大助的好人陈景轩交警、王忠梅大嫂、周德忠
      交警、林业厅招待所后勤部的马玲大姐、绿衣恩姐长春花大姐。同时,我也期望着
      这些好人都一生平安!万事如意!
      
        我们的故事就要结束了,我奉劝山河文艺出版社的王树国总编一句:请你收起
      那张罪恶的出版情网,请你填平那口罪恶的出版陷阱,归还我在12月9 日寄给山河
      文艺出版社,妻子功洁的那个包裹,包裹内有两张我在11月25日带着儿子成思思去
      济南寻他妈妈功洁时的照片和一盒录音带。
      
        同时,我希望出版界的老前辈都不要跟王树国先生学。
      
        假如有一天我和妻子功洁成功了,我们准备在全国设立一项“作家妈妈成名基
      金”,把我们这一生所做的努力都用来为作家妈妈的成名而铺平道路。
      
        我们夫妻和儿子成思思衷心的祝愿全天下的作家妈妈都能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
      且不要为了出版自己的作品,而丧失了自己的尊严、清白、贞洁。您要是有困难请
      找我们“作家妈妈成名基金会”。您只要把您的作品寄到全国不论那一家出版社、
      期刊社,只要您在作品上注明“作家妈妈成名基金会”字样,我们夫妻只要得到有
      关出版社、期刊社转来的您的求助消息,我们绝对会倾其爱心相助!
      
        12月29日早上八点半,成敏和儿子从事商务再也在家坐不下去、收拾好行李、
      打好书稿,妻子功洁的长篇小说《爱情的陷阱》,决定和妻子功洁一起去闯北京,
      他坚信北京《八月文学风暴》一定会发表他的中篇纪实言情小说《太阳月亮世纪之
      恋》,他也坚信北京《八月文学风暴》出版社一定能给他的爱妻功洁出版她的长篇
      小说。
      
        遗憾的是,成敏的这个梦终于没有圆。由于历史的原因,他寄到北京某杂志社
      的稿件石沉大海。他也没有去北京,两个月后他收到了退稿信,他深知文化圈内的
      这种阴暗。
      
        他想,也许他还没有锻炼到火候,充其量自己也许还是一块铁,而不是钢,一
      堆沙金,而不是真金……也许到了那一天他一定会脱颖而出……
      
        一年以后,即2001年8 月份他突然收到了一封来自北京《十月》期刊社的“新
      世纪文学发展与未来研讨会”的邀请函,他打电话一了解,得知是以前他寄过稿子
      的那家期刊社转过去的信息。
      
        他在心底里说:“谢谢贵刊编辑,还记得我这个无名作者。”
      
        由于多种原因,他又放过了一次成功的机会,他想以后一定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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