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来访
      
        王树国总编,刘汪主任一行被我妻子迎到家中,妻先跟他们一一作了介绍,大
      家都像似曾相识一样互相握手。
      
        王树国的到来,是我觉得这就是一个段落、一个句号。一个不该发生的悲剧故
      事终告结束,那曾向妻子功洁并没有给人家划句号。而是,在划引号、感叹号、破
      折号……
      
        想想妻子功洁,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不免有些心酸,自己真想一死了之。自
      己一个堂堂地男子汉。竟然,征服不了一个弱女子的心。自己一肚子的学问,在妻
      的控制下,竟也无法施展。而妻子自己一个劲地只想成名成家、出人头地、发展自
      己。但不知到妻葫芦里卖得到底是什么药。
      
        签于妻子曾多次想偷走儿子成思思的行为和举动,又一再提倡单亲家庭的优越
      性,及言明我们没有结婚证。从94年4 月1 日开始事实婚姻不受法律保护等等。一
      时使自己不免觉得自己找错了对象。但是,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一个自认为的
      美满家庭,又不忍心放弃。于是乎,也只有在这种漫长的痛苦中煎熬。
      
        王树国,刘汪一行来到家中,首先提出要点冷水,洗洗脸。于是,我们夫妇便
      尽地主之礼,拿出香皂,新毛巾,热情的招待他们。
      
        洗过脸后,我和妻子与他们宣寒着走进了我们不足十五平方米的既是客厅又叫
      堂屋当们的客厅。他们两个也不拘束,先是拿出小说稿子,退回的信,先让我们检
      查一下够不。我们随便翻了翻,自然也不怀疑他们会扣一本或是扣一封信。因为扣
      了也没用,既然敢寄给他,也就不怕他扣或是复印。后来听妻说:“他正准备告我
      呢?”事实上,他只不过吓唬我们一下罢了。随后又听妻子功洁说:“他没有问我
      他的信之前先没敢说告我们。待我说罢都让我丈夫给烧了后,他才敢这么说的。”
      
        事实上,妻子正带着那几封信,准备和王树国谈条件,或是邀功请赏用。但,
      妻子功洁一看馍不好吃,也就没告诉王树国那几封信就在她包内。这也是妻子功洁
      以后再出去不带王树国的那几封信的原因。因为,妻子一旦交出,她以后对王树国
      就没有抓头。
      
        事实上,我也知道王树国退还这几封信的真正用意。但我对他的信只字不提,
      他一连说了好几遍:“这是退给你们的信。”他看我没有退给他的信的意思,也就
      没敢提。
      
        事实上,我估计的一点不错,将来他的这些信将为我告发他,写他提供了最为
      有力的证据。这也就是他不敢与我正面交锋,只在背地里玩弄鬼把戏鬼花招的致命
      弱点。
      
        事实上,妻子功洁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我和王树国之间的矛盾,从中斗旋,
      座收鱼翁之利。在这一点上,我佩服妻子的骗术。但她在这场斗争中也付出了非常
      惨重的代价;爱情、贞洁、婚姻、家庭、儿子、丈夫。
      
        或许,妻子根本就没有把爱情、贞洁、婚姻、家庭、儿子、丈夫看在眼里。我
      们这些名字只不过是妻子心中的棋子罢了。
      
        王树国、刘汪又从挎包内取出好多他们山河文艺出版社的“名著”:有徐州市
      文联的刘振华的《悠悠天地人》,美籍华人黎锦杨的《旗袍姑娘》,还有烟台市的
      《胶州大学》主编林深的《天经》和《最后一个知青》等,价值一百六十八元,还
      有临走时,给了我们儿子成思思一百元钱,还送给我们俩一枚香港回归纪念币。因
      为,是王树国送的礼物,我没有接,而是让妻子功洁去接,我看着妻子功洁那种动
      情地接受别人礼物的动作,心里直感到恶心,好像他这辈子根本就没有接受过谁的
      大礼似的。而我却不以为然,我认为拾来的东西不要白不要,你就是不要他也不会
      执你的情,他也不说你好,况且,妻子功洁也不会说:“你要吧,你只要要,我就
      跟人家睡觉。”
      
        再说来,你就是不要,妻子功洁要跟人家睡觉你也拿她没办法。心想,管她去
      呢!先要了再说。妻子功洁双手捧着像是在接受教会的圣喜一样,接过了她心中的
      罪恶,接过了那老谋深算的邪念,接过了他九未得逞的兽欲。
      
        我对王树国此人没有多少好感,只听他在说:“我们出版社谁受贿五百元我都
      不会愿意。”唯独不敢提给女作者睡觉的事。
      
        我想既然人家大老远的来了,也就算了,也没有给咱造成多少损失,不像王树
      国“先生”那样,抓住一个女作者死不放手,死逼活赖地也要把人家搞到手,不管
      你是妻离子散,还是家破人亡,只要能满足他的一点点肉欲,他是会不顾一切的。
      
        他这种行为那里还像是一个国家培养多年的老共产党员、老文艺干部……
      
        王树国,刘汪而后又从挎包内掏出两包福满多方便面,问我们有没有开水。我
      们看到他们这种艰苦朴素的风范,颇为感动,心想人家不喝咱一口水,不吃咱一顿
      饭,又送书,又送钱给我们儿子,又给非常珍贵的香港回归纪念币。论理说,小说
      稿子不用,咱该去拿去,就因他王树国自我吹嘘,不管小说稿子能不能出版,我都
      上你家去一趟,顺便在徐州给你们全家安排好工作。
      
        也活该王树国倒霉,他事先不知道,妻子功洁的丈夫比较难缠,他事后还埋怨
      妻子说:“你咋不早说,你丈夫难缠,要不说啥我也不要你的稿子。”
      
        由此可见,他王树国收下妻子的稿子不是冲着妻子的稿子来的,而是冲着人来
      的。
      
        真相大白后,王树国自惑不如,但他终不愧是一个情场上的老手,他依仗他优
      越的社会地位和得天独厚的对女作者作品握有生杀大权的显要位置,及其卑鄙的阴
      险手腕,不怕你一个未成名的女作者不上钩,特别是像妻子功洁本来心里就存有这
      种邪念的女作者,除非不愿出版小说。
      
        我们家生活条件要好,妻也许不会坠入他王树国设计好的陷阱。然而,偏偏我
      们家又穷的上顿抵不上下顿。而妻子又一直存有异心,又是那种骚不可闻的淫荡之
      女。因此,我也不敢出去打工赚钱,唯恐妻子功洁携带我的娇儿逃之夭夭。
      
        再者,我又不是那种吃醋的男人,妻子功洁在这之前,也曾好提醒我:现在的
      社会笑穷不笑娼。而我每当妻子功洁提出这个试探性的罪恶想法。看看允不允许她
      去卖淫,我就极力地反对、制止。因此,妻子功洁也只有跟着我受苦受难。
      
        妻子功洁在性生活上,也是个大淫妇。记得她在给我做爱时,一个劲地让我骂
      她是个小荡妇、大淫妇,她的私处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女孩们的骄傲。而且,我的
      手伸进她那里面后,再插进我的爱情神棍的时候,拼命地弄她,她也拼命地剧烈地
      掀动着她那风骚浪漫的双腿、屁股……,妻子功洁还嫌不过瘾……记得,那次晚上
      妻子突然让我找来卷尺,丈量我的爱情神棍有多长、多粗、多大、妻子功洁丈量后
      :长十六厘米,神棍周围十二厘米。妻子发表结论:你的爱情神棍是世界上我见过
      的最大最大的极品,和我的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女孩们的骄傲正好相配,我这一辈子
      跟定你了,永不分离,紧接着又是一阵疯狂的狂吻,性的风骚、色的浪漫、情的万
      种妩媚……
      
        王树国,刘汪走后,王树国在小轿车的车窗内一个劲的给我们全家道恭喜,我
      们全家看着他王树国满心欢喜的举动,以为他是终于解脱了他的责任。事实上,竟
      没有想到,他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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