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归夜啼
      
        离开那个人间地狱,我逃到无锡,还是原来那个地方,这次不比前次,我没了
      钱,好友也是对我大吼大叫,我也只能忍着,书叫我自己这么傻,把钱花完,还借
      了一些给他那麻烦的女人,见鬼了!心里那个火啊,他们也是买自己喜欢的菜(全
      他奶奶的是我不吃的),我生性硬骨头,宁可饿死,也绝不投降的那例,一个周,
      我没吃过一顿好饭。睡觉也是一样,没地方,就和他妹妹她们睡一个房间,我和他
      睡地上,他两个妹妹睡床上,我经常被那家伙给塞到床底下,连蚊子都欺负我,把
      我咬的一身的疮,头都大了。当我再次接到妹妹打给我的钱的时候,我飞也似的逃
      了出来,那个鬼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待在那里!
      
        当我再次回到惠州的时候,我已经没有了钱,我发觉我就是在奔命,为生存的
      生存而生存着,旅途的疲惫,让我筋疲力尽,那感觉就是一个人给脱了架,可以死
      去的那种。
      
        后来,就和一个朋友进了生产激光头的电子厂,在那里做事,也满轻松的,可
      我却怎么也找不到感觉,找不到想要做下去的感觉,直到后来,一个女孩子进入我
      的视线,她长的并不美丽,我却被他富有优雅的气质所折服,每一个动作、每一声
      话语,都于同经过精心安排一样,是那样的纯熟、大方,错落有至。一次,几个师
      兄邀我喝酒,本来我说我喝不的酒,他们不信,说什么一个大男人喝不的酒,说给
      鬼听,鬼都不会相信,我也只能硬着头皮顶上,就喝了一瓶啤酒不到,感觉到不舒
      服,本打算离开,但被几个人给困住,没的法啊,又喝了点,实在感到不行了,我
      就说要回去,刚回到寝室里,就满嘴的清水,我知道,它们要出来了,慌忙跑到厕
      所,酒水、饭菜从鼻孔、口中倒了出来,眼泪也呛了满脸,那感觉,就像一个垂死
      挣扎的人在作挣扎状,好不惨烈,当吐完的时候,才知道,是多么的痛快,肚里也
      吐了个干净,人也舒坦多了,爬上床倒头便睡。次日,早上,发觉胃不对劲,老是
      痛,我就去看了医生,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饮酒过多,引起胃出血!真的倒
      霉透顶了,我都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才好?真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啊!我爱的女人,
      却成了我最好朋友的女朋友,我还能说什么?
      
        我这人天生笨拙,即不善于表达自己的心思,也不敢去接近自己爱的人,就这
      样、默默的过了两月于,那是十一假,同事们说去海边,我也报名参加了,故事也
      就在这个时候开始了,开始了它不该带来的一面,我的心被彻底粉碎在了肉体里面,
      痛得到了麻木。
      
        记得前次去海边,我被太阳晒的蜕了皮,就像蛇蜕皮一样,我不知道蛇蜕皮的
      时候是什么感觉,她们痛吗?但看它她们蜕皮后新颖的皮肤,我定然知晓:她们是
      快乐的!痛楚之后的欣喜!
      
        或许,不好的事情会赶在一块儿向你来个突袭,就像我:骑单车的时候差点和
      卡车滚在一起,去海边,单车掉进海里,游泳的时候喝了一肚子的苦水,后来签工
      资的时候,不明不白给扣了55块钱,接着是单车被保安扣了,居然说我是偷车贼,
      再后来,单车就被强盗给盗走了,工资也迟迟不肯到帐,连饭钱都没了,空了一个
      星期的肚子,憋了一肚子的气,活脱一个气蛙,对室友也是冷眼相待,好不痛快。
      当所有矛盾都得到具体体现,本意引申为暴力的倾向,却没有发作的源泉!
      
        在海边,身上那被太阳炙烤的通红的皮肤,也乘机向我威胁,向我恐吓,她们
      紧密的连在一起,结成一块,集体抗议,她们燃烧着,甚至用人体炸弹的形式向我
      “不”,我几乎听的见她们(细胞)撕碎自己的声响:“嘶,嘶”的,她们在呐喊、
      在怒吼、在咆哮:我好痛!她们在死命的挣扎,像垂死挣扎的人类:不甘心死去,
      却又不得不死去!死后的重生,亦如西方世界的火凤凰,凤凰欲火,死后重生,换
      作中国古语,则曰:置之死地而后生!几日后,她们恢复了昔日平静,脸上的皮一
      层层的蜕去,而臂与腿的新生皮无法钻出来,而死去的皮俨然一副长者像,保护着
      里面的幼嫩的“新生儿”,生怕她们受到任何的伤害,迟迟不肯、迟迟不肯离去,
      “新生儿”也不愿意了,她们也在抗议,无声的抗议:我要出来!当所有的抗议都
      无效时,她们就出动暴力:释放一种含稀硝酸的淡黄色液体,使臂与腿上生出黄斗
      大小的水疱,并伴有一种含氮元素的气体,使皮肤奇痒难忍,将会有什么结果?痒
      的受不了的时候,你就会用手去抓,一直到痒止住、水疱破了,换来了短暂的爽快
      时,你住手了,爽快换来的是“新生儿”的刺痛。这让我想起了蛇在蜕皮的时候,
      先会不吃不动,几日后,找也个坚硬的地方,例如像石头之类的东西,用里磨,直
      到头上磨出一条口子来,穿行于草丛中,皮肤与各种杂物产生磨擦,地面、树枝、
      荆刺丛、乱石头林,都是理想的场所,蛇皮就从头上的破口蜕去,一点一点的,利
      用与异物之间的磨擦,将身上的批蜕尽,人们也经常拾到一条条的蛇皮,有整的、
      有碎的,不可相提而论。到现在,我终于明白人类老祖先为什么要和蛇换皮的事了
      :据说在远古时代,人类是蜕皮的,而蛇却不蜕皮,蛇看到人类在蜕皮时那痛苦的
      神色,就起了同情心,主动提出与人类换皮之事。一目了然,我不禁要问一句:她
      不痛吗?那种痛是不可言传,只能身受的痛,无法明状之痛!
      
        待到批蜕尽,新生的皮肤更为细腻、润滑,招人疼爱,受到自己的百般呵护,
      好似鲨鱼的长成,是它的幸,也是它的不幸!这都是发生在前一段时间的事,回头
      想想,其实满新颖的,人生就得活出自己来!
      
        十一早上十点,我们向着海边出发,一路上,有说有笑,我只是感到这次不是
      上次那样,好友抛开了我,去接近我爱的那个女孩子,我无法用言语描述当时的心
      情,辉仔为了友情,他放弃了和自己女朋友的一切,我对他感到亏歉,全是因为我,
      让他们变成了这样,现在我想我应该是成全他们,一个好友,一个爱人,君子有成
      人之美。在海里游泳的时候,我看见他们抱在一起亲热,我有的只是满腔的愤怒,
      我想告诉她,可已经来不及,她已经成了他的女友。我没有再游泳,独自离开了,
      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喜欢去爬山,我也没他说什么,就跑开了,我知道,我不
      跑开的话,我也不知道会有什么事发生,等到他找到我的时候,我有意成全他们,
      我没有和他们一起回去,我留了下来,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真的好想对她说,
      我也爱你啊,你知道吗?待他们走后,去的远了,我便下山,也不知是我走的快,
      还是所有的恋人都喜欢漫漫的走,我追上了他们,看见他们手牵手的在忧哉漫步,
      我有没去打搅他们,使了个闪身法,从边上离了去,本想买点什么做记恋的,但一
      想,这不行啊,是记恋谁?记恋我来过海边吗?还是记恋我爱过她?正好当时,我
      也没于钱了,就匆匆的离开了,我在车站一直到到他们来,看见他们上了车,我便
      也上了另一辆车离了去,我只是想看见她过的好好的,似乎就满足了。当他回到寝
      室,对我说他们亲热的程度:我和她抱在一起,她的胸脯软铺铺的,好不爽快,和
      他亲嘴的时候,那感觉````` 我没等他说完,就吼到:够了,你们俩的事对我讲个
      毛,我听够了!他没有看见我心里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了极点,要不是我的好友,
      我早就将他爆扁一顿而后快,人的忍耐是有极限的!就像快要破茧而出的蚕蛹,到
      了爆的极限了,他没有再说什么,借着他停空的当儿,我离开了我刚回来的寝室。
      
        辉仔就为了我当初的一句话语,毅然抛开了自己相恋两年的爱人,来到了我这
      里,我是应该感到高兴,还是应该感到 ```` 我不知道我该说什么,你去回到你爱
      人身边吧,这样做不值得,情?义?谁人知吖!我这个傻兄弟,有必要这样做吗?
      还是如刘玄德所说:女人如衣裳,兄弟如手足,衣裳破,尚可补,手足断,安可续?
      我丝毫感觉不到有这样的兄弟而自豪,我到认为我是耽搁了他们的姻缘,做了一件
      我不该做的事,那是一种愧疚,永远的!
      
        十一假过后,我就离开了这个地方,我想我不应该再留在这个地方,失去的永
      远将不再回来,本约好和辉仔一起去旅行,但我还是留下了他,依旧是一个人、孤
      独的,黄昏,卡打了一辆到远方的车,去了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
      
                                         
      
应天故事汇(gsh.yzqz.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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