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亲亲故园,感受着爱与幸福
      
          做母亲的日子艰辛、快乐、幸福
      
          年底,身怀六甲的我回到了阔别多年的江西老家,二个月后诞下了一个女婴。
      家人都很高兴,因为这是我们家族的第一个女孩。华给我写过几封信,说了一些
      “教育”我的话,俨然一个哲学家。经过两年时间,我以为我已经淡忘了这一份情,
      我们也淡化为很好的一份友情。华很关心我的生活,经常写信勉励我不要骄傲,生
      活和事业一样重要,你走出了第一步,就要继续努力学习。华没想我会一时名声大
      嘈。多亏有他经常指点,华的才华让我明白自己只是白纸一张。必须努力,但对很
      多来自全国各地的情书,我泰然处之,非常感谢那些朋友并告之他们,我已经过别
      人的妻子。希望他们能跟我继续做文学上的朋友。华真象一个大哥哥那样时时写信
      给我,带来些南方的消息,还有南方的文学现状。这是我爱人无法为我做到的,我
      们谈写作谈人生谈文学就是不谈爱情。
      
          回到老家后,天天等着孩子快生下来,一边写些心情散文,帮助家里干些力所
      能及的家务。没事的时候,一边放牛一边读书。好在弟弟圣彬是大学生,家里有的
      是中外名著,也不愁没事做,我的文友灵子、远翔也经常带来一些南方文坛的消息,
      谁谁跳槽了,谁谁从工厂被某文化单位看中,进了报社做起专职编辑或记者。这大
      大鼓舞了我写作的士气。我想,我不做昙花一现的才女,我要做知识型的实力派作
      家,为打工妹争这一口气。让那些研究民工的专家们知道,我们农民的子女进城,
      不只是为了挣几个小钱,我们也有精神需求、也需要倾诉和关爱,我们也能创造精
      神财富,建造一个精神的乐园。经历对于我,苦难对于我,不也是一种宝贵的精神
      财富吗?至于我周围的同事或老乡,她们只知道我写的东西能换钱,有些人有点儿
      羡慕我,就这么简单。
      
          95年农历2 月25日凌晨,我顺利也产了一个女婴,我把她的小名叫萍儿,即漂
      泊的萍。正名叫汪逸,“逸”的本意是奔跑的意思,这是引伸为飘逸的意思。家人
      都很高兴。
      
          因为回到老家,又因为初为人母,还有,读者们对我寄以厚望,我必须调整自
      己,重新审视自己,有些陌生的朋友来信责问:“汪洋,你江郎才尽了,销声匿迹
      了,还是见好就收?”我无言以对。也不想解释什么?时间可以证明一切。
      
          其实,我要带孩子,趁这个机会,我还要啃那些难懂的文学概论、古代汉语、
      当代、现代文学作品选、外国文学史之类的中文大专课本。我知道要写作,必须有
      一些文学素养,成绩是属于过去的,漫漫的文学路还在向前延伸着,我必须努力。
      很少写诗,再加上孩子哭闹和柴米油盐的琐碎,我鲜有作品发表。就这样,打工诗
      人汪洋消失了,这是我那个时段在读者心中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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