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雅年代表(4)
      
          《契兰·巴兰》书籍
      
          西班牙征服时期到来后,西班牙传教士所作的第一件事就是教玛雅人书写自己
      的语言,但使用西班牙字母。在这一过程之中,有两个玛雅音节不能用西班牙字符
      来表达,因此需要增加两个象征符。在教授过程中,他们用字母来代表sh的发音,
      这在玛雅语中十分普遍。例如:Uxmal,就应该读作Ushmal,一个字母
      C,现在写作dz,Ah  un代表声音dz或tz,现在写作Ah  Dzun。 
      
          土著人原本只是想用这种新的拼写方法来学习基督教,但他们意外地用它记录
      下了大量当时的信息,如:当地的预言书、神话故事、典礼书、时事和所有的重大
      事件,实际上为他们自己的历史作出了一张在西班牙征服后的几个世纪里的编年史
      大纲,北部尤卡坦地区的土著人书写了大批这样的手稿。他们称这种书为“Chi
      lam  Balam书籍”。Chilam(或Chilan)是祭司阶层的称呼,
      他们是当地的预言者和先知。Balam的意思是“美洲虎”,象征着神秘或隐藏
      的东西。这两个词组合而成的短语或许可以解释为“关于预言家和不确定事物的书
      籍”,《契兰·巴兰》可以直译为《先知·美洲虎》。 
      
          起初,应该有很多类似的当地的手稿,但只有很少的一部分存留下来。它们相
      互区分的标志是记录下了不同的写作地点。片段10或12已被发现,它们之中,最为
      重要的是马尼、提兹明,楚马耶尔,卡瓦,伊希尔,图斯克等地《契兰·巴兰》丛
      书和《佩雷斯古抄书》。《佩雷斯古抄书》是19世纪的编辑本,包含了现在已经遗
      失的很多其他地区的手稿书。
      
          从历史研究的角度看,《契兰·巴兰》书籍中最有意义的部分是短算也就是当
      地的大事纪年表,它简要地记录了玛雅历史上的重大事件。在《契兰·巴兰》书籍
      中有五份这样的大事年表,——一份在马尼手稿中,一份在提兹明手稿中,另外三
      份在楚马耶尔手稿中。这几份记录,包括马尼、提兹明和第一个楚马耶尔中的短算,
      对于玛雅的古典主义时期有着精确的概括。事实上,毫无疑问《契兰·巴兰》书籍
      中的短算是玛雅历史符号的文字转化形式,而最终转化为文字的符号已经失传。
      
          《波波尔·乌》和《科克奇奎尔编年史》
      
          在昆切和科克奇奎尔—玛雅之间的危地马拉高地,一个与上文提到的土著文字
      体系相似的语言文字发展起来,它书写的是昆切和科克奇奎尔两种语言,使用的是
      西班牙字母。
      
          《波波尔·乌》或者叫作“昆切书籍”是南部玛雅地区记录当时状况最完备的
      图书之一。它保存下来部分是当时的宇宙起源学说、宗教、神话故事、移民历史以
      及昆切的历史,他们认为昆切地区的人民是南部高地中最有力量的人种。《波波尔·
      乌》语言与文字风格的优美暗示出由于西班牙的入侵而造成的昆切文化的湮灭,这
      正是我们今人所遭受的文化不幸。
      
          《科克奇奎尔编年史》中整理保存下来的大部分是这一地区人民的历史,也有
      少部分的宇宙起源学说,神话故事和宗教。书中内容所涉及的时间比昆切的《波波
      尔·乌》时期长,它甚至描述了征服时期及后征服时期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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