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盗贼在中国学生身上找到感觉
      
          从20世纪90年代初期,中国国内还没有挂牌经营的正规留学中介机构,俄罗斯
      高校也没有建  立起招收外国学生的健全程序,因此,那个时期到俄罗斯上学,总
      的来说是一种无序状态,  招生方式也存在很大差别。  一种方式是国内单位成批
      发送。国内某高校或者挂靠在高校的什么附属单位,与俄罗斯相应  的大学达成协
      议,招收一定数量的中国学生。一些愿意到俄罗斯上学的中国学生先交纳费用  ,
      然后由中方单位负责办理入境签证,集体到俄罗斯的大学报到。一些比较负责任的
      中方学  校还派人护送学生,有的学校还有专职教师给学生陪读,以便在出现问题
      时随时与俄方学校  交涉。  当然,并不是所有学校都这样认真负责,有人打着某
      大学的幌子,利用学生家长对俄罗斯缺  乏必要的了解这个弱点,全权代收学费,
      当这些孩子充满希望来到俄罗斯时,会发现实际情  况与当初的介绍存在较大差距,
      打官司都不知道找谁去。找到俄方学校,人家会告诉你,他  们没有收这么多的费
      用,找中方代理,十有八九不会有什么结果。  另一种方式是个人单独联系。这种
      方式的差别就更大了,如果真有熟人在俄罗斯,而且和哪  个接收外国人的大学有
      联系,办个入学邀请并不是很难的事情,凭着这个邀请函可以在俄罗  斯驻华使馆
      取得签证,然后就可以去上学了,至于交多少学费,直接与大学面谈。关键是,  
      绝大多数送孩子到俄罗斯的家庭在那里既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那就只能求助专
      门倒卖邀  请函的贩子,通过他们办手续,肯定要被宰一刀,而且经手的人越多,
      费用就越高,90年代  初期,在俄罗斯的中国人中有不少人做这个一本万利的生意。 
      同样是90年代初期,在俄罗斯还有一批更特殊的“中国留学生”,拿着学生身份,
      却从不进  大学教室,有的竟然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哪个大学的学生。苏联解体后不
      久,俄罗斯国门大开  ,外国人纷纷涌入,其中有不少是中国商人。外国人要在俄
      罗斯常住,必须办理长期居留手  续,否则随时都有被遣送的危险。但是,按照俄
      罗斯的法律,以旅游、过境、探亲、访友等  名义进入俄罗斯的外国人,是根本不
      可能得到长期居留权的。因此,这些商人一入境要做的  第一件事,就是改变自己
      的身份,让自己在俄罗斯的逗留合法化,然后再去开创自己的宏伟  大业。  聪明
      的倒爷们很快发现,上大学是个不错的选择,因为在那个时候,俄罗斯大学的学费
      远没  有现在这么高,一些专门培训俄语的语言班的价格就更低。于是,不少在市
      场上卖货的中国  商人转眼之间就变成了大学生,对他们来说,是不是名牌大学没
      有关系,关键是哪个学校学  费最便宜,入学手续最简单。更有不少人自己根本就
      没有进过校门,所有手续都有人代办,  等拿到证件的时候,还半带调侃地向身边
      懂俄语的人请教:“我是哪个学校的学生?啥专业  ?这学校在哪儿?”  不过,
      从90年代中后期开始,中国人到俄罗斯自费留学的人数猛增,目前在俄罗斯就读的
      中  国学生有一万多人。可以这样说,中国人自费到俄罗斯留学,不再是小打小闹、
      散兵游勇,  已经走过了摸着石头过河的阶段。  据中新社2002年12月12日报道,
      在莫斯科留学的中国学生中,最近连续发生财物被盗事件,  有的人全年生活费都
      被一扫而空。如此一来,在中国留学生眼中,大街小巷、商场餐厅、  地铁公车乃
      至于自己的宿舍,似乎都是“贼影憧憧”的了。而来自南美洲和非洲等地区学生  
      却很少被小偷光顾。  俄罗斯人现在几乎形成一种共识——中国留学生是个富足的
      群体。莫斯科街头,特别是繁华  商业区,经常能够看到三五成群的中国学生身着
      名牌服饰出入高档商业中心,他们购物时也  格外豪爽,常常一掷千金,家电、手
      机和电脑都在他们的采购单上,往往令俄罗斯人瞠目。  同时,他们中间还相互攀
      比,为了手机比别人更别致,有的中国学生在短短一个月就换了三  部新手机。这
      种举止无疑会引起俄罗斯小偷的浓厚兴趣,而且小偷很清楚,中国人  不习惯使用
      信用卡。  在俄罗斯的中国学生大都抱着这样一种想法——遇到问题与其寻求警方
      帮助,不如自己找人  解决,他们把自己排斥在当地社会群体之外。俄罗斯警界的
      确存在某些不良现象,但遭侵害  后不报警只能助长犯罪分子的嚣张气焰。
      
          据了解,在莫斯科某学校宿舍曾发生过接二连三的被窃事件,从开始的顺手牵
      羊发展到  后来的翻箱倒柜席卷一空,包括手机、照相机、手提电脑和数千美元现
      金在内的财物全部丢  失,但没有一个中国学生报案。一个曾被小偷“关照”过的
      中国学生说:“报案有什么用!  俄罗斯警察会给外国人办事吗?”  目前,俄罗
      斯的中国留学生中很多是年龄偏小的自费生。这些十八九岁的青年缺乏起码的社  
      会经验和防范意识,往往会让犯罪分子轻易得手。不久前,两个中国留学生在乘坐
      公共汽车  时被小偷扒窃,幸而遇到正在执行任务的俄罗斯警察,小偷当场被擒。
      
          直到警察提醒这两个  中国学生查看钱包的时候,他们才知道小偷偷的是自己
      的财物!  其实,在俄罗斯的中国留学生存在的问题远远不止这个。中国留学生在
      俄学习的最大困难是  语言关。俄语与中文一样是世界最难掌握的语言之一。俄罗
      斯现在的一年制预科一般只能达  到俄语大专水平,这种水平去上大学课程,困难
      就可想而之了。许多理工科的学生反映在考  试和测验时,一个十道题的试卷,30
      分钟不到,俄罗斯学生都能做完。而中国学生要先翻译  其中的生词,然后弄清这
      道题的意思才开始做,这样30分钟只能做两三道题,其成绩很难及  格。  众所周
      知,我国的高中生自理能力相当低,加上从一个一天24小时都被严格管理的状态突
      然  转变到一切由自己决定自己管理的状态,许多学生不能顺利过渡。其主要表现
      是:预科俄罗  斯教师讲课后学生不知道自习,而俄罗斯预科每天讲课时间占半天,
      其他时间不能充分利用  是许多学生的通病。一些俄罗斯教师提议学生常到公园
      (指城市中的路边小花园等)与老年  俄罗斯人交谈,以提高自己的语言,但实际
      这样做的学生较少。  此外,俄罗斯一些学校中国学生太多,学生下课后几乎回到
      国内的环境,中文仍然是学生的  主要语言,这样不利于学生的语言进步。目前,
      已经有一些学生了解这种情况,甚至在向我  们咨询时就要求上中国学生较少的学
      校学语言。还有,俄罗斯非常重视基础教育,其数学和  物理的重视程度是世界公
      认的。
      
      
      
          许多中国学生对此深有体会。一些上理工科的学生除语言外  第二大障碍就是
      这些基础课程了。  另据《中国青年报》2003年4 月29日报道,俄罗斯的教育是免
      费的,但近日受俄罗斯教育部  的委托,俄“公众观点”民意调查机构以“想上大
      学要准备多少钱”为题进行的社会调查显  示:在莫斯科的大学里,学生们为入学
      考试、补课以及应付期中、期末等考试,必须支付各  种各样的费用。调查结果显
      示,平均每个俄罗斯家庭支出的1 /3 强,都得用在子女的教育上  。几乎所有的
      被访家长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在中学毕业后能继续进入大学深造。但实际上,并  不
      是所有的中学毕业生都能上得起大学。因为,虽然有40% 的俄罗斯家庭可以轻而易
      举地供  孩子上完中学,但只有18% 的被访家庭,能出得起钱让自己的孩子上大学。
      
          在问到“校园腐  败”的相关问题时,80% 的被访者表示,在自己的子女上中
      学时,家庭“经常”向学校提供  “经济援助”,90% 的家长承认曾给孩子的教师
      送过礼物。  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在大学里,这种“金钱”关系更为紧密。调查显
      示,绝大多数的大学生  和大学教授都承认“上大学时的行贿和受贿”这一事实。
      
          据称,要想上大学,平均每个学生  要准备1200美元左右的“礼金”。上了大
      学后,学习不好的学生还要花钱买学分,每一科考  试的“通过”值25—100 美元
      不等。
      
          有35% 的被访教师透露,有些大学生为了不因“成绩不好  ”而被开除,需向
      校方交纳400 美元。  为了摸清“校园腐败”的内幕,俄媒体记者采访了一名2002
      年考上名牌大学心理学系的大学  生。他讲述了有关自己备考的一些经验:“为了
      有把握考取理想的大学,我在高考之前就在  那个系里学了八个月。在我学习的小
      班里一共有六个人,给我们上课的教师都是来自这所大  学  各个系的教授。没有
      人许诺我们能百分之百考上,但是他们曾说过,每年在这个班里上学的  十个人中
      总能考上八九个。
      
          五月份,当班上的同学们都开始考前最后冲刺的时候,我妈妈又  开始为我忙
      活了,她亲自到我们这个系的进修班里学习,并通过一位系里的工作人员,与我  
      的教师事先达成了协议,每门考试每多加一分要付不等的美元。就在考试的前一天,
      这位老  师打电话告诉我,都要复习哪些题目。”  据有关人士透露,那些保证学
      生一定能考取该大学的授课老师,实际上都不是泛泛之辈。他  们早已经历了数次
      考试战役,像他们这样的人既不需要在路边张贴广告,也很少通过因特网  寻找
      “客户”。
      
          据莫斯科一家研究所教研室的工作人员说,到预备系去报个名,开课一个月  
      以后学生们就知道该去找哪位老师了。  而大学教师们事实上也是一肚子“苦水”。
      
          不久前,莫斯科大学校长萨多夫尼奇在接受采访  时,建议国家应该提高大学
      教师的工资,以此来杜绝“校园腐败”。据他介绍,现在一个副  教授的工资事实
      上和看门人的差不多:一个月2500—3500卢布。因此,大学教师们很少只从  一个
      地方拿工资。一些商业性大学经常聘请著名国立大学或研究所的教授、副教授给本
      校的大学生授课,应聘教师能拿到10~100 美元不等的课时费。而国立大学每年都
      招收越来越多  的自费生,有些学校甚至把自费生所缴学费的5%—10% 用于给教师
      发工资。  大学教师的最主要“外快”就是给系里的预科生上课或是当家庭补习教
      师。
      
          在预科讲课的莫  斯科大学外语系教师,一个月可因此获得300 —600 美元的
      收入。  学了,至于交多少学费,直接与大学面谈。关键是,  绝大多数送孩子到
      俄罗斯的家庭在那里既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那就只能求助专门倒卖邀  请函的
      贩子,通过他们办手续,肯定要被宰一刀,而且经手的人越多,费用就越高,90年
      代  初期,在俄罗斯的中国人中有不少人做这个一本万利的生意。  同样是90年代
      初期,在俄罗斯还有一批更特殊的“中国留学生”,拿着学生身份,却从不进  大
      学教室,有的竟然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哪个大学的学生。苏联解体后不久,俄罗斯国
      门大开  ,外国人纷纷涌入,其中有不少是中国商人。外国人要在俄罗斯常住,必
      须办理长期居留手  续,否则随时都有被遣送的危险。但是,按照俄罗斯的法律,
      以旅游、过境、探亲、访友等  名义进入俄罗斯的外国人,是根本不可能得到长期
      居留权的。因此,这些商人一入境要做的  第一件事,就是改变自己的身份,让自
      己在俄罗斯的逗留合法化,然后再去开创自己的宏伟  大业。  聪明的倒爷们很快
      发现,上大学是个不错的选择,因为在那个时候,俄罗斯大学的学费远没  有现在
      这么高,一些专门培训俄语的语言班的价格就更低。于是,不少在市场上卖货的中
      国  商人转眼之间就变成了大学生,对他们来说,是不是名牌大学没有关系,关键
      是哪个学校学  费最便宜,入学手续最简单。更有不少人自己根本就没有进过校门,
      所有手续都有人代办,  等拿到证件的时候,还半带调侃地向身边懂俄语的人请教
      :“我是哪个学校的学生?啥专业  ?这学校在哪儿?”  不过,从90年代中后期
      开始,中国人到俄罗斯自费留学的人数猛增,目前在俄罗斯就读的中  国学生有一
      万多人。可以这样说,中国人自费到俄罗斯留学,不再是小打小闹、散兵游勇,  
      已经走过了摸着石头过河的阶段。  据中新社2002年12月12日报道,在莫斯科留学
      的中国学生中,最近连续发生财物被盗事件,  有的人全年生活费都被一扫而空。
      
          如此一来,在中国留学生眼中,大街小巷、商场餐厅、  地铁公车乃至于自己
      的宿舍,似乎都是“贼影憧憧”的了。而来自南美洲和非洲等地区学生  却很少被
      小偷光顾。  俄罗斯人现在几乎形成一种共识——中国留学生是个富足的群体。莫
      斯科街头,特别是繁华  商业区,经常能够看到三五成群的中国学生身着名牌服饰
      出入高档商业中心,他们购物时也  格外豪爽,常常一掷千金,家电、手机和电脑
      都在他们的采购单上,往往令俄罗斯人瞠目。  同时,他们中间还相互攀比,为了
      手机比别人更别致,有的中国学生在短短一个月就换了三  部新手机。这种举止无
      疑会引起俄罗斯小偷的浓厚兴趣,而且小偷很清楚,中国人  不习惯使用信用卡。 
      在俄罗斯的中国学生大都抱着这样一种想法——遇到问题与其寻求警方帮助,不如
      自己找人  解决,他们把自己排斥在当地社会群体之外。俄罗斯警界的确存在某些
      不良现象,但遭侵害  后不报警只能助长犯罪分子的嚣张气焰。    据了解,在
      莫斯科某学校宿舍曾发生过接二连三的被窃事件,从开始的顺手牵羊发展到  后来
      的翻箱倒柜席卷一空,包括手机、照相机、手提电脑和数千美元现金在内的财物全
      部丢  失,但没有一个中国学生报案。一个曾被小偷“关照”过的中国学生说:
      “报案有什么用!  俄罗斯警察会给外国人办事吗?”  目前,俄罗斯的中国留学
      生中很多是年龄偏小的自费生。这些十八九岁的青年缺乏起码的社  会经验和防范
      意识,往往会让犯罪分子轻易得手。不久前,两个中国留学生在乘坐公共汽车  时
      被小偷扒窃,幸而遇到正在执行任务的俄罗斯警察,小偷当场被擒。直到警察提醒
      这两个中国学生查看钱包的时候,他们才知道小偷偷的是自己的财物!  其实,在
      俄罗斯的中国留学生存在的问题远远不止这个。中国留学生在俄学习的最大困难是
      语言关。俄语与中文一样是世界最难掌握的语言之一。俄罗斯现在的一年制预科一
      般只能达  到俄语大专水平,这种水平去上大学课程,困难就可想而之了。许多理
      工科的学生反映在考  试和测验时,一个十道题的试卷,30分钟不到,俄罗斯学生
      都能做完。而中国学生要先翻译  其中的生词,然后弄清这道题的意思才开始做,
      这样30分钟只能做两三道题,其成绩很难及  格。  众所周知,我国的高中生自理
      能力相当低,加上从一个一天24小时都被严格管理的状态突然  转变到一切由自己
      决定自己管理的状态,许多学生不能顺利过渡。其主要表现是:预科俄罗  斯教师
      讲课后学生不知道自习,而俄罗斯预科每天讲课时间占半天,其他时间不能充分利
      用  是许多学生的通病。一些俄罗斯教师提议学生常到公园(指城市中的路边小花
      园等)
      
          与老年  俄罗斯人交谈,以提高自己的语言,但实际这样做的学生较少。  此
      外,俄罗斯一些学校中国学生太多,学生下课后几乎回到国内的环境,中文仍然是
      学生的  主要语言,这样不利于学生的语言进步。目前,已经有一些学生了解这种
      情况,甚至在向我  们咨询时就要求上中国学生较少的学校学语言。还有,俄罗斯
      非常重视基础教育,其数学和  物理的重视程度是世界公认的。许多中国学生对此
      深有体会。一些上理工科的学生除语言外  第二大障碍就是这些基础课程了。  另
      据《中国青年报》2003年4 月29日报道,俄罗斯的教育是免费的,但近日受俄罗斯
      教育部  的委托,俄“公众观点”民意调查机构以“想上大学要准备多少钱”为题
      进行的社会调查显  示:在莫斯科的大学里,学生们为入学考试、补课以及应付期
      中、期末等考试,必须支付各  种各样的费用。调查结果显示,平均每个俄罗斯家
      庭支出的1 /3 强,都得用在子女的教育上  。几乎所有的被访家长都希望自己的
      孩子在中学毕业后能继续进入大学深造。但实际上,并  不是所有的中学毕业生都
      能上得起大学。因为,虽然有40% 的俄罗斯家庭可以轻而易举地供  孩子上完中学,
      但只有18% 的被访家庭,能出得起钱让自己的孩子上大学。在问到“校园腐  败”
      
          的相关问题时,80% 的被访者表示,在自己的子女上中学时,家庭“经常”向
      学校提供  “经济援助”,90% 的家长承认曾给孩子的教师送过礼物。  令人触目
      惊心的是,在大学里,这种“金钱”关系更为紧密。调查显示,绝大多数的大学生
      和大学教授都承认“上大学时的行贿和受贿”这一事实。据称,要想上大学,平均
      每个学生  要准备1200美元左右的“礼金”。上了大学后,学习不好的学生还要花
      钱买学分,每一科考  试的“通过”值25—100 美元不等。有35% 的被访教师透露,
      有些大学生为了不因“成绩不好  ”而被开除,需向校方交纳400 美元。  为了摸
      清“校园腐败”的内幕,俄媒体记者采访了一名2002年考上名牌大学心理学系的大
      学  生。他讲述了有关自己备考的一些经验:“为了有把握考取理想的大学,我在
      高考之前就在  那个系里学了八个月。在我学习的小班里一共有六个人,给我们上
      课的教师都是来自这所大  学  各个系的教授。没有人许诺我们能百分之百考上,
      但是他们曾说过,每年在这个班里上学的  十个人中总能考上八九个。五月份,当
      班上的同学们都开始考前最后冲刺的时候,我妈妈又  开始为我忙活了,她亲自到
      我们这个系的进修班里学习,并通过一位系里的工作人员,与我  的教师事先达成
      了协议,每门考试每多加一分要付不等的美元。就在考试的前一天,这位老  师打
      电话告诉我,都要复习哪些题目。”  据有关人士透露,那些保证学生一定能考取
      该大学的授课老师,实际上都不是泛泛之辈。他  们早已经历了数次考试战役,像
      他们这样的人既不需要在路边张贴广告,也很少通过因特网  寻找“客户”。据莫
      斯科一家研究所教研室的工作人员说,到预备系去报个名,开课一个月  以后学生
      们就知道该去找哪位老师了。  而大学教师们事实上也是一肚子“苦水”。不久前,
      莫斯科大学校长萨多夫尼奇在接受采访  时,建议国家应该提高大学教师的工资,
      以此来杜绝“校园腐败”。据他介绍,现在一个副  教授的工资事实上和看门人的
      差不多:一个月2500—3500卢布。因此,大学教师们很少只从  一个地方拿工资。
      
          一些商业性大学经常聘请著名国立大学或研究所的教授、副教授给本校的  大
      学生授课,应聘教师能拿到10~100 美元不等的课时费。而国立大学每年都招收越
      来越多  的自费生,有些学校甚至把自费生所缴学费的5%—10% 用于给教师发工资。 
      大学教师的最主要“外快”就是给系里的预科生上课或是当家庭补习教师。在预科
      讲课的莫  斯科大学外语系教师,一个月可因此获得300 —600 美元的收入。对他
      们来说,是不是名牌大学没有关系,关键是哪个学校学  费最便宜,入学手续最简
      单。更有不少人自己根本就没有进过校门,所有手续都有人代办,  等拿到证件的
      时候,还半带调侃地向身边懂俄语的人请教:“我是哪个学校的学生?啥专业  ?
      
          这学校在哪儿?”  不过,从90年代中后期开始,中国人到俄罗斯自费留学的
      人数猛增,目前在俄罗斯就读的中  国学生有一万多人。可以这样说,中国人自费
      到俄罗斯留学,不再是小打小闹、散兵游勇,  已经走过了摸着石头过河的阶段。 
      据中新社2002年12月12日报道,在莫斯科留学的中国学生中,最近连续发生财物被
      盗事件,  有的人全年生活费都被一扫而空。如此一来,在中国留学生眼中,大街
      小巷、商场餐厅、  地铁公车乃至于自己的宿舍,似乎都是“贼影憧憧”的了。而
      来自南美洲和非洲等地区学生  却很少被小偷光顾。  俄罗斯人现在几乎形成一种
      共识——中国留学生是个富足的群体。莫斯科街头,特别是繁华  商业区,经常能
      够看到三五成群的中国学生身着名牌服饰出入高档商业中心,他们购物时也  格外
      豪爽,常常一掷千金,家电、手机和电脑都在他们的采购单上,往往令俄罗斯人瞠
      目。
      
          同时,他们中间还相互攀比,为了手机比别人更别致,有的中国学生在短短一
      个月就换了三  部新手机。这种举止无疑会引起俄罗斯小偷的浓厚兴趣,而且小偷
      很清楚,中国人  不习惯使用信用卡。  在俄罗斯的中国学生大都抱着这样一种想
      法——遇到问题与其寻求警方帮助,不如自己找人  解决,他们把自己排斥在当地
      社会群体之外。俄罗斯警界的确存在某些不良现象,但遭侵害  后不报警只能助长
      犯罪分子的嚣张气焰。    据了解,在莫斯科某学校宿舍曾发生过接二连三的被
      窃事件,从开始的顺手牵羊发展到  后来的翻箱倒柜席卷一空,包括手机、照相机、
      手提电脑和数千美元现金在内的财物全部丢  失,但没有一个中国学生报案。一个
      曾被小偷“关照”过的中国学生说:“报案有什么用!  俄罗斯警察会给外国人办
      事吗?”  目前,俄罗斯的中国留学生中很多是年龄偏小的自费生。这些十八九岁
      的青年缺乏起码的社  会经验和防范意识,往往会让犯罪分子轻易得手。不久前,
      两个中国留学生在乘坐公共汽车  时被小偷扒窃,幸而遇到正在执行任务的俄罗斯
      警察,小偷当场被擒。直到警察提醒这两个  中国学生查看钱包的时候,他们才知
      道小偷偷的是自己的财物!  其实,在俄罗斯的中国留学生存在的问题远远不止这
      个。
      
          中国留学生在俄学习的最大困难是  语言关。俄语与中文一样是世界最难掌握
      的语言之一。俄罗斯现在的一年制预科一般只能达  到俄语大专水平,这种水平去
      上大学课程,困难就可想而之了。许多理工科的学生反映在考  试和测验时,一个
      十道题的试卷,30分钟不到,俄罗斯学生都能做完。而中国学生要先翻译  其中的
      生词,然后弄清这道题的意思才开始做,这样30分钟只能做两三道题,其成绩很难
      及  格。  众所周知,我国的高中生自理能力相当低,加上从一个一天24小时都被
      严格管理的状态突然  转变到一切由自己决定自己管理的状态,许多学生不能顺利
      过渡。其主要表现是:预科俄罗  斯教师讲课后学生不知道自习,而俄罗斯预科每
      天讲课时间占半天,其他时间不能充分利用  是许多学生的通病。一些俄罗斯教师
      提议学生常到公园(指城市中的路边小花园等)与老年  俄罗斯人交谈,以提高自
      己的语言,但实际这样做的学生较少。  此外,俄罗斯一些学校中国学生太多,学
      生下课后几乎回到国内的环境,中文仍然是学生的  主要语言,这样不利于学生的
      语言进步。
      
          目前,已经有一些学生了解这种情况,甚至在向我  们咨询时就要求上中国学
      生较少的学校学语言。还有,俄罗斯非常重视基础教育,其数学和  物理的重视程
      度是世界公认的。许多中国学生对此深有体会。一些上理工科的学生除语言外  第
      二大障碍就是这些基础课程了。  另据《中国青年报》2003年4 月29日报道,俄罗
      斯的教育是免费的,但近日受俄罗斯教育部  的委托,俄“公众观点”民意调查机
      构以“想上大学要准备多少钱”为题进行的社会调查显  示:在莫斯科的大学里,
      学生们为入学考试、补课以及应付期中、期末等考试,必须支付各  种各样的费用。
      
          调查结果显示,平均每个俄罗斯家庭支出的1 /3 强,都得用在子女的教育上 。
      
          几乎所有的被访家长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在中学毕业后能继续进入大学深造。但
      实际上,并  不是所有的中学毕业生都能上得起大学。因为,虽然有40% 的俄罗斯
      家庭可以轻而易举地供  孩子上完中学,但只有18% 的被访家庭,能出得起钱让自
      己的孩子上大学。在问到“校园腐  败”的相关问题时,80% 的被访者表示,在自
      己的子女上中学时,家庭“经常”向学校提供  “经济援助”,90% 的家长承认曾
      给孩子的教师送过礼物。  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在大学里,这种“金钱”关系更为
      紧密。
      
          调查显示,绝大多数的大学生  和大学教授都承认“上大学时的行贿和受贿”
      
          这一事实。据称,要想上大学,平均每个学生  要准备1200美元左右的“礼金”。
      
          上了大学后,学习不好的学生还要花钱买学分,每一科考  试的“通过”值25
      —100 美元不等。有35% 的被访教师透露,有些大学生为了不因“成绩不好  ”而
      被开除,需向校方交纳400 美元。  为了摸清“校园腐败”的内幕,俄媒体记者采
      访了一名2002年考上名牌大学心理学系的大学  生。他讲述了有关自己备考的一些
      经验:“为了有把握考取理想的大学,我在高考之前就在  那个系里学了八个月。
      
          在我学习的小班里一共有六个人,给我们上课的教师都是来自这所大  学  各
      个系的教授。
      
          没有人许诺我们能百分之百考上,但是他们曾说过,每年在这个班里上学的  
      十个人中总能考上八九个。五月份,当班上的同学们都开始考前最后冲刺的时候,
      我妈妈又开始为我忙活了,她亲自到我们这个系的进修班里学习,并通过一位系里
      的工作人员,与我  的教师事先达成了协议,每门考试每多加一分要付不等的美元。
      
          就在考试的前一天,这位老  师打电话告诉我,都要复习哪些题目。”  据有
      关人士透露,那些保证学生一定能考取该大学的授课老师,实际上都不是泛泛之辈。
      
          他们早已经历了数次考试战役,像他们这样的人既不需要在路边张贴广告,也
      很少通过因特网  寻找“客户”。据莫斯科一家研究所教研室的工作人员说,到预
      备系去报个名,开课一个月  以后学生们就知道该去找哪位老师了。  而大学教师
      们事实上也是一肚子“苦水”。不久前,莫斯科大学校长萨多夫尼奇在接受采访  
      时,建议国家应该提高大学教师的工资,以此来杜绝“校园腐败”。据他介绍,现
      在一个副  教授的工资事实上和看门人的差不多:一个月2500—3500卢布。因此,
      大学教师们很少只从  一个地方拿工资。一些商业性大学经常聘请著名国立大学或
      研究所的教授、副教授给本校的  大学生授课,应聘教师能拿到10~100 美元不等
      的课时费。而国立大学每年都招收越来越多  的自费生,有些学校甚至把自费生所
      缴学费的5%—10% 用于给教师发工资。  大学教师的最主要“外快”就是给系里的
      预科生上课或是当家庭补习教师。在预科讲课的莫  斯科大学外语系教师,一个月
      可因此获得300 —600 美元的收入。比别人更别致,有的中国学生在短短一个月就
      换了三  部新手机。这种举止无疑会引起俄罗斯小偷的浓厚兴趣,而且小偷很清楚,
      中国人不习惯使用信用卡。  在俄罗斯的中国学生大都抱着这样一种想法——遇到
      问题与其寻求警方帮助,不如自己找人  解决,他们把自己排斥在当地社会群体之
      外。
      
          俄罗斯警界的确存在某些不良现象,但遭侵害  后不报警只能助长犯罪分子的
      嚣张气焰。    据了解,在莫斯科某学校宿舍曾发生过接二连三的被窃事件,从
      开始的顺手牵羊发展到  后来的翻箱倒柜席卷一空,包括手机、照相机、手提电脑
      和数千美元现金在内的财物全部丢  失,但没有一个中国学生报案。一个曾被小偷
      “关照”
      
          过的中国学生说:“报案有什么用!  俄罗斯警察会给外国人办事吗?”  目
      前,俄罗斯的中国留学生中很多是年龄偏小的自费生。这些十八九岁的青年缺乏起
      码的社  会经验和防范意识,往往会让犯罪分子轻易得手。不久前,两个中国留学
      生在乘坐公共汽车  时被小偷扒窃,幸而遇到正在执行任务的俄罗斯警察,小偷当
      场被擒。直到警察提醒这两个  中国学生查看钱包的时候,他们才知道小偷偷的是
      自己的财物!  其实,在俄罗斯的中国留学生存在的问题远远不止这个。中国留学
      生在俄学习的最大困难是  语言关。俄语与中文一样是世界最难掌握的语言之一。
      
          俄罗斯现在的一年制预科一般只能达  到俄语大专水平,这种水平去上大学课
      程,困难就可想而之了。许多理工科的学生反映在考  试和测验时,一个十道题的
      试卷,30分钟不到,俄罗斯学生都能做完。而中国学生要先翻译  其中的生词,然
      后弄清这道题的意思才开始做,这样30分钟只能做两三道题,其成绩很难及  格。 
      众所周知,我国的高中生自理能力相当低,加上从一个一天24小时都被严格管理的
      状态突然  转变到一切由自己决定自己管理的状态,许多学生不能顺利过渡。其主
      要表现是:预科俄罗  斯教师讲课后学生不知道自习,而俄罗斯预科每天讲课时间
      占半天,其他时间不能充分利用  是许多学生的通病。一些俄罗斯教师提议学生常
      到公园(指城市中的路边小花园等)与老年  俄罗斯人交谈,以提高自己的语言,
      但实际这样做的学生较少。  此外,俄罗斯一些学校中国学生太多,学生下课后几
      乎回到国内的环境,中文仍然是学生的  主要语言,这样不利于学生的语言进步。
      
          目前,已经有一些学生了解这种情况,甚至在向我  们咨询时就要求上中国学
      生较少的学校学语言。还有,俄罗斯非常重视基础教育,其数学和  物理的重视程
      度是世界公认的。许多中国学生对此深有体会。一些上理工科的学生除语言外  第
      二大障碍就是这些基础课程了。  另据《中国青年报》2003年4 月29日报道,俄罗
      斯的教育是免费的,但近日受俄罗斯教育部  的委托,俄“公众观点”民意调查机
      构以“想上大学要准备多少钱”为题进行的社会调查显  示:在莫斯科的大学里,
      学生们为入学考试、补课以及应付期中、期末等考试,必须支付各  种各样的费用。
      
          调查结果显示,平均每个俄罗斯家庭支出的1 /3 强,都得用在子女的教育上 。
      
          几乎所有的被访家长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在中学毕业后能继续进入大学深造。但
      实际上,并  不是所有的中学毕业生都能上得起大学。因为,虽然有40% 的俄罗斯
      家庭可以轻而易举地供  孩子上完中学,但只有18% 的被访家庭,能出得起钱让自
      己的孩子上大学。在问到“校园腐  败”的相关问题时,80% 的被访者表示,在自
      己的子女上中学时,家庭“经常”向学校提供  “经济援助”,90% 的家长承认曾
      给孩子的教师送过礼物。  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在大学里,这种“金钱”关系更为
      紧密。
      
          调查显示,绝大多数的大学生  和大学教授都承认“上大学时的行贿和受贿”
      这一事实。
      
          据称,要想上大学,平均每个学生  要准备1200美元左右的“礼金”。上了大
      学后,学习不好的学生还要花钱买学分,每一科考  试的“通过”值25—100 美元
      不等。
      
          有35% 的被访教师透露,有些大学生为了不因“成绩不好  ”而被开除,需向
      校方交纳400 美元。  为了摸清“校园腐败”的内幕,俄媒体记者采访了一名2002
      年考上名牌大学心理学系的大学  生。他讲述了有关自己备考的一些经验:“为了
      有把握考取理想的大学,我在高考之前就在  那个系里学了八个月。在我学习的小
      班里一共有六个人,给我们上课的教师都是来自这所大  学  各个系的教授。没有
      人许诺我们能百分之百考上,但是他们曾说过,每年在这个班里上学的  十个人中
      总能考上八九个。五月份,当班上的同学们都开始考前最后冲刺的时候,我妈妈又
      开始为我忙活了,她亲自到我们这个系的进修班里学习,并通过一位系里的工作人
      员,与我  的教师事先达成了协议,每门考试每多加一分要付不等的美元。就在考
      试的前一天,这位老  师打电话告诉我,都要复习哪些题目。”  据有关人士透露,
      那些保证学生一定能考取该大学的授课老师,实际上都不是泛泛之辈。他  们早已
      经历了数次考试战役,像他们这样的人既不需要在路边张贴广告,也很少通过因特
      网寻找“客户”。据莫斯科一家研究所教研室的工作人员说,到预备系去报个名,
      开课一个月  以后学生们就知道该去找哪位老师了。  而大学教师们事实上也是一
      肚子“苦水”。不久前,莫斯科大学校长萨多夫尼奇在接受采访  时,建议国家应
      该提高大学教师的工资,以此来杜绝“校园腐败”。据他介绍,现在一个副  教授
      的工资事实上和看门人的差不多:一个月2500—3500卢布。因此,大学教师们很少
      只从  一个地方拿工资。一些商业性大学经常聘请著名国立大学或研究所的教授、
      副教授给本校的  大学生授课,应聘教师能拿到10~100 美元不等的课时费。而国
      立大学每年都招收越来越多  的自费生,有些学校甚至把自费生所缴学费的5%—10% 
      用于给教师发工资。  大学教师的最主要“外快”就是给系里的预科生上课或是当
      家庭补习教师。在预科讲课的莫  斯科大学外语系教师,一个月可因此获得300 —
      600 美元的收入。中文一样是世界最难掌握的语言之一。俄罗斯现在的一年制预科
      一般只能达  到俄语大专水平,这种水平去上大学课程,困难就可想而之了。许多
      理工科的学生反映在考  试和测验时,一个十道题的试卷,30分钟不到,俄罗斯学
      生都能做完。而中国学生要先翻译  其中的生词,然后弄清这道题的意思才开始做,
      这样30分钟只能做两三道题,其成绩很难及  格。  众所周知,我国的高中生自理
      能力相当低,加上从一个一天24小时都被严格管理的状态突然  转变到一切由自己
      决定自己管理的状态,许多学生不能顺利过渡。其主要表现是:预科俄罗  斯教师
      讲课后学生不知道自习,而俄罗斯预科每天讲课时间占半天,其他时间不能充分利
      用  是许多学生的通病。一些俄罗斯教师提议学生常到公园(指城市中的路边小花
      园等)与老年  俄罗斯人交谈,以提高自己的语言,但实际这样做的学生较少。  
      此外,俄罗斯一些学校中国学生太多,学生下课后几乎回到国内的环境,中文仍然
      是学生的  主要语言,这样不利于学生的语言进步。目前,已经有一些学生了解这
      种情况,甚至在向我  们咨询时就要求上中国学生较少的学校学语言。还有,俄罗
      斯非常重视基础教育,其数学和  物理的重视程度是世界公认的。许多中国学生对
      此深有体会。一些上理工科的学生除语言外  第二大障碍就是这些基础课程了。  
      另据《中国青年报》2003年4 月29日报道,俄罗斯的教育是免费的,但近日受俄罗
      斯教育部  的委托,俄“公众观点”民意调查机构以“想上大学要准备多少钱”为
      题进行的社会调查显  示:在莫斯科的大学里,学生们为入学考试、补课以及应付
      期中、期末等考试,必须支付各  种各样的费用。调查结果显示,平均每个俄罗斯
      家庭支出的1 /3 强,都得用在子女的教育上  。几乎所有的被访家长都希望自己
      的孩子在中学毕业后能继续进入大学深造。但实际上,并  不是所有的中学毕业生
      都能上得起大学。因为,虽然有40% 的俄罗斯家庭可以轻而易举地供  孩子上完中
      学,但只有18% 的被访家庭,能出得起钱让自己的孩子上大学。在问到“校园腐  
      败”的相关问题时,80% 的被访者表示,在自己的子女上中学时,家庭“经常”向
      学校提供  “经济援助”,90% 的家长承认曾给孩子的教师送过礼物。  令人触目
      惊心的是,在大学里,这种“金钱”关系更为紧密。调查显示,绝大多数的大学生
      和大学教授都承认“上大学时的行贿和受贿”这一事实。据称,要想上大学,平均
      每个学生  要准备1200美元左右的“礼金”。上了大学后,学习不好的学生还要花
      钱买学分,每一科考  试的“通过”值25—100 美元不等。有35% 的被访教师透露,
      有些大学生为了不因“成绩不好  ”而被开除,需向校方交纳400 美元。  为了摸
      清“校园腐败”的内幕,俄媒体记者采访了一名2002年考上名牌大学心理学系的大
      学  生。他讲述了有关自己备考的一些经验:“为了有把握考取理想的大学,我在
      高考之前就在  那个系里学了八个月。在我学习的小班里一共有六个人,给我们上
      课的教师都是来自这所大  学  各个系的教授。没有人许诺我们能百分之百考上,
      但是他们曾说过,每年在这个班里上学的  十个人中总能考上八九个。五月份,当
      班上的同学们都开始考前最后冲刺的时候,我妈妈又  开始为我忙活了,她亲自到
      我们这个系的进修班里学习,并通过一位系里的工作人员,与我  的教师事先达成
      了协议,每门考试每多加一分要付不等的美元。就在考试的前一天,这位老  师打
      电话告诉我,都要复习哪些题目。”  据有关人士透露,那些保证学生一定能考取
      该大学的授课老师,实际上都不是泛泛之辈。他  们早已经历了数次考试战役,像
      他们这样的人既不需要在路边张贴广告,也很少通过因特网  寻找“客户”。据莫
      斯科一家研究所教研室的工作人员说,到预备系去报个名,开课一个月  以后学生
      们就知道该去找哪位老师了。  而大学教师们事实上也是一肚子“苦水”。不久前,
      莫斯科大学校长萨多夫尼奇在接受采访  时,建议国家应该提高大学教师的工资,
      以此来杜绝“校园腐败”。据他介绍,现在一个副  教授的工资事实上和看门人的
      差不多:一个月2500—3500卢布。因此,大学教师们很少只从  一个地方拿工资。
      
          一些商业性大学经常聘请著名国立大学或研究所的教授、副教授给本校的  大
      学生授课,应聘教师能拿到10~100 美元不等的课时费。而国立大学每年都招收越
      来越多  的自费生,有些学校甚至把自费生所缴学费的5%—10% 用于给教师发工资。 
      大学教师的最主要“外快”就是给系里的预科生上课或是当家庭补习教师。在预科
      讲课的莫  斯科大学外语系教师,一个月可因此获得300 —600 美元的收入。学生
      还要花钱买学分,每一科考  试的“通过”值25—100 美元不等。有35% 的被访教
      师透露,有些大学生为了不因“成绩不好  ”而被开除,需向校方交纳400 美元。 
      为了摸清“校园腐败”的内幕,俄媒体记者采访了一名2002年考上名牌大学心理学
      系的大学  生。他讲述了有关自己备考的一些经验:“为了有把握考取理想的大学,
      我在高考之前就在  那个系里学了八个月。在我学习的小班里一共有六个人,给我
      们上课的教师都是来自这所大  学  各个系的教授。没有人许诺我们能百分之百考
      上,但是他们曾说过,每年在这个班里上学的  十个人中总能考上八九个。五月份,
      当班上的同学们都开始考前最后冲刺的时候,我妈妈又  开始为我忙活了,她亲自
      到我们这个系的进修班里学习,并通过一位系里的工作人员,与我  的教师事先达
      成了协议,每门考试每多加一分要付不等的美元。就在考试的前一天,这位老  师
      打电话告诉我,都要复习哪些题目。”  据有关人士透露,那些保证学生一定能考
      取该大学的授课老师,实际上都不是泛泛之辈。他  们早已经历了数次考试战役,
      像他们这样的人既不需要在路边张贴广告,也很少通过因特网  寻找“客户”。据
      莫斯科一家研究所教研室的工作人员说,到预备系去报个名,开课一个月  以后学
      生们就知道该去找哪位老师了。  而大学教师们事实上也是一肚子“苦水”。不久
      前,莫斯科大学校长萨多夫尼奇在接受采访  时,建议国家应该提高大学教师的工
      资,以此来杜绝“校园腐败”。据他介绍,现在一个副  教授的工资事实上和看门
      人的差不多:一个月2500—3500卢布。因此,大学教师们很少只从  一个地方拿工
      资。一些商业性大学经常聘请著名国立大学或研究所的教授、副教授给本校的  大
      学生授课,应聘教师能拿到10~100 美元不等的课时费。而国立大学每年都招收越
      来越多  的自费生,有些学校甚至把自费生所缴学费的5%—10% 用于给教师发工资。 
      大学教师的最主要“外快”就是给系里的预科生上课或是当家庭补习教师。在预科
      讲课的莫  斯科大学外语系教师,一个月可因此获得300 —600 美元的收入。作人
      员说,到预备系去报个名,开课一个月  以后学生们就知道该去找哪位老师了。  
      而大学教师们事实上也是一肚子“苦水”。不久前,莫斯科大学校长萨多夫尼奇在
      接受采访  时,建议国家应该提高大学教师的工资,以此来杜绝“校园腐败”。据
      他介绍,现在一个副  教授的工资事实上和看门人的差不多:一个月2500—3500卢
      布。因此,大学教师们很少只从  一个地方拿工资。一些商业性大学经常聘请著名
      国立大学或研究所的教授、副教授给本校的  大学生授课,应聘教师能拿到10~100
      美元不等的课时费。而国立大学每年都招收越来越多  的自费生,有些学校甚至把
      自费生所缴学费的5%—10% 用于给教师发工资。  大学教师的最主要“外快”就是
      给系里的预科生上课或是当家庭补习教师。在预科讲课的莫  斯科大学外语系教师,
      一个月可因此获得300 —600 美元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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