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回  小鬼遇上真判官  小女撞上伪君子
      
        进入9 月份,天气开始转凉,鸡场却尚未动工修建。郝建东急得直跺脚,万般
      无奈之下,责成金狮制定具体的分步建场方案。这日上午,金狮在自己的办公室刚
      将分步建场方案拟好,就见一位骨小肉薄、面目清秀、精明外露、却穿一身疲软西
      服、一双走形皮鞋的小伙子走了进来:“陈金狮,还认得我吗?”金狮一眼就认出
      此人。此人叫汪聪明,是金狮初三的同班同学。初三那会儿,金狮与他就不属一路
      人。金狮虽然一度贪玩,但因成熟晚,不通人际,不修边幅,显得愚钝不灵。汪聪
      明则早熟,整日价穿得油里油气,说话油腔滑调,老想着找对象。“十年前尚且油
      里油气,如今却土里土气。”金狮心的话:“看来这位过得不咋地呀。”嘴上却说
      :“啊呀老同学,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那么潇洒!在哪发财?”边说边让座递烟。
      汪聪明接了烟坐下,说:“发什么财呀?在工程队揽点小活儿。”金狮:“哦!揽
      工程!那可是赚钱的营生。”汪聪明:“唉,赚什么钱呀?现在的活儿不好揽。听
      说你们要盖鸡场,还没包出去?”书中暗表,此人是杨工头的小舅子。他从他姐夫
      那儿听说鸡场场长是自己的同学陈金狮,便想借同学关系揽到这一工程。金狮心的
      话:“朋友进门,两眼蓝铃,不是谋钱,就是谋人。”想到这儿点点头:“对,还
      没包出去。”汪聪明:“那不能包给我?你我虽然是同学,我也不能白包你的。”
      金狮:“我哪有那个福分捞这里边儿的好处呀?”汪聪明:“咋的啦?”金狮:
      “唉!本来一万三的工程,书记教我们花万一就做成。谁盖谁赔,还有我的好处?”
      汪聪明:“这个我也听说了。万一就万一,别人不包我包。”金狮:“别人赚不了,
      你能赚了?”汪聪明:“赚不了。”金狮:“那你图个啥呀?”汪聪明:“图的是
      留个好印象,以后跟乡政府多共事。”金狮心的话:“让你保质保量,就得让你赔
      ;不让你赔,就得让你偷工减料。这两者都不是我想看到的。至于你想以此次小工
      程的赔换取将来大工程的赢,更是扯淡。甭说乡政府几年也没一项大工程,就是有
      也未必给你,即便你在这个工程上干得很好。”想到这儿说:“这事我做不了主,
      真正的主事人是郝建东。”汪聪明:“这个我知道,但你可以从旁说说嘛,他不是
      很听你的话吗?”金狮:“行,我给你说说。但说成说不成,我可心里没底。”心
      里却想:“我回绝不了你,就让郝建东来回。郝建东那个人可是谁也不认。”汪聪
      明:“我知道。只要你尽力去说就行了。只要说成了,我是不会教你白说的。”金
      狮于是让汪聪明等着,自已带了那个方案来找郝建东。郝建东见金狮进来,说:
      “小陈,那个方案出来了没有?”金狮:“出来了。”说罢将方案递给郝建东。郝
      建东看罢点点头,说:“行,就这样吧。”说罢要带金狮去找杨工头。金狮说:
      “有这么个事,我的一个同学要包这个工程,我劝不走他,你来回回。”郝建东点
      点头:“行啊。哎,他要多少钱?”金狮:“万一。”郝建东来了兴趣:“万一!
      你没让他算算吗?”金狮:“我跟他直说了,光料钱就得万二。”郝建东:“那他
      还包?”金狮点点头:“还包。”郝建东:“那他为啥呢?”金狮:“他说为的是
      以后跟乡政府多共事。”郝建东:“那好哇。”金狮:“但我不愿意让他包。”郝
      建东:“为什么?”金狮:“让他足工足料地做,就得让他赔;不让他赔,就得让
      他偷工减料。这两种情况,我都不想看到。”郝建东:“这后一种情况当然不能发
      生。至于前一种情况,你就别管了。”金狮:“我们作为公家,怎能叫人赔钱呢?”
      郝建东:“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嘛。再说,他未必就能赔。你想,咱们
      算料钱用的都是零售价。而人家成天包工程,进价肯定要比零售价便宜得多。”金
      狮:“可是……”郝建东:“行了。我知道你不想让任何人白干,我也不想,可又
      有什么办法呢?赵书记只让咱们花万一。那个分步投资方案是万不得已才用的。用
      了后万一让赵书记知道了咱们是在哄他,还有你我的好?”金狮无奈,只好带汪聪
      明过来签合同。
      
        签了合同的当天下午,汪聪明即带着人马往工地运砖、石等料。工地就在乡政
      府的后院。后院的西边有个大门直通外面的大路,供车辆进出;南头有个小门直通
      前院,供乡干部们进出。由于只是运料期间,金狮在工地上看了一会儿即回办公室。
      刚回办公室,就见汪聪明尾随进来,拿出三百块钱说:“我说过,只要说成了,我
      是不会让你白说的。这是三百块钱,不要嫌少。”说罢就往金狮的口袋里装。金狮
      心想:“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这钱我绝不能要。”因此他尽管每月只挣二百
      多,每天只抽官厅烟,还是坚决地拒绝了这笔好处。第二天上午,他去工地监工,
      就看出问题来了。原计划深挖一尺的地基,现在要平地起。见此他铁青着脸对汪聪
      明说:“你跟我玩什么把戏?”汪聪明:“怎么啦?”金狮指了指刚开了个头的地
      基,说:“这地基就这么起呀?”汪聪明:“噢,是为这个。这儿地皮硬,用不着
      深挖。”金狮:“我不管用着用不着,我只知道挖得深了有好处。”汪聪明:“行,
      小意思。”说罢对工人们喊:“甭管哪硬哪软,直管给我挖。”金狮怎肯信他的,
      坚守在工地。到了中午,汪聪明说:“咱俩十来年没见了,喝两盅?”金狮点点头
      :“是该喝两盅,走。”说罢一手揽住汪聪明的肩膀,一手指向乡政府的食堂。汪
      聪明:“哎,咱们到外面儿去。”金狮:“就食堂吧,食堂要啥有啥。”汪聪明:
      “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该我请你。”金狮:“哎,来了我这儿,就该我请。”汪
      聪明无奈,随金狮来到乡政府食堂。金狮让伙食管理员另弄了些现成的下酒菜,跟
      汪聪明对饮。汪聪明想把金狮灌醉了,频频劝酒。结果各人半斤酒下肚,金狮即醉
      成一堆。汪聪明心的话:“你个白面书生,怎经得起我灌?”想到这儿扶金狮回办
      公室睡下,自己则跑至工地催促加紧施工。怎知工人们刚动开工,金狮就又出现在
      工地上。汪聪明:“你喝了那么多酒,好好睡一会儿。”金狮笑着说:“我不喝酒
      还真能睡,可一喝酒就得站着。”汪聪明无奈,只得照图打地基。地基打好,开始
      砌墙,金狮又发现了问题,砖有将近一半是大工程上退下来的半拉子。他烦燥地对
      汪聪明说:“我看,趁现在陷得不深,你还是及早撤吧。”汪聪明:“又咋的啦?”
      金狮:“这半头砖也能上?”汪聪明:“这不妨事,两个半块儿对在一起不就是整
      的了?”金狮:“照你这么说,那工程上都用半块儿好了,要那整的干吗?”汪聪
      明苦着脸:“老同学,你这大概是刚毕业的缘故吧。这公家的事,你那么较真儿干
      吗?”金狮把眼一瞪:“废话,这东西虽是公家的,却是我用哩。公家给你配个老
      婆,你就不顾美丑了?”汪聪明颓丧地蹲在地上抽烟,抽了会儿出去了。
      
        中午,郝建东来找金狮:“小陈,杨志请咱们吃饭,走吧。”金狮低声说:
      “这饭怕是不白吃。”郝建东:“这个我知道,我也不打算白吃。”金狮便狐疑地
      随郝建东来到杨志杨工头家。汪聪明早在这里等候,见金狮能来,心里踏实了许多。
      酒席刚开,杨志、汪聪明除了扯闲话就是劝酒。酒至半酣,杨志说:“我今天请二
      位父母官来,主要是为了加深感情,其次是为了给我这个小舅子提供一个跟你们谈
      心的机会。至于他谈什么,能否达成心愿,我一概不管。聪明,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我只嘱咐你一句,不要只考虑自己的难处。”汪聪明想了想,说:“若小陈不是我
      的同学,我今天也就不打算说什么了,一切都认了。因为小陈是我的同学,而郝乡
      长又跟小陈的关系铁,所以我今天想提个不尽情理的请求。你们也不要太为难,觉
      得合适就准,不合适就当我什么也没说。”郝建东点点头。汪聪明接着说:“我现
      在在鸡场这个工程上是进退两难。进吧,到头来得赔两千;退吧,已经扔进那么多
      东西,得赔三千。我思来想去,还是早点退出来省心省事。因此我的请求是,我退
      出后,你们能不能给我补上两千的料钱,让我少赔点?”郝建东:“那不行。你盖
      下个半拉子,谁愿意接手?又该咋算呢?我告诉你,你若撤了,我不但不给你两千,
      还要拿上合同去告你,倒要你两千。”汪聪明一听欲哭无泪,转头看杨志。杨志则
      转头望窗外。依他的意思,谈都别谈,既已揽过来,赔挣都得干下去,不就是两三
      千的回合吗?汪聪明无望中又说:“要不你们监工松点。其实那半头砖也无所谓,
      垒的不过是一人多高的埃墙嘛!”郝建东:“那不行。我不懂工程,只知道整砖放
      心。”汪聪明低头想了会儿,说:“要不你们给加上一千,我再干下去。”郝建东
      :“这个不是我不想,是赵山猫不让。人家只让花万一。”说罢盯着汪聪明的表情。
      汪聪明又低了会儿头,而后抬头笑了一下,说:“那就等于我没说。来,喝酒。”
      说罢与郝建东、金狮碰了一下杯,先一饮而尽,饮罢仍微笑着。郝建东:“小汪,
      你作为金狮的同学,让你赔钱我还真不忍意。这样吧,那木料不也得两千多块钱吗?
      你们就不用自己备了,就直接锯那后院儿的树吧。”汪聪明惊喜万分,连赞郝建东
      好人。吃罢饭出来,金狮问郝建东:“这个办法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郝建东:
      “汪聪明来之前我就想这么做。后听说他要万一包这个工程,我就想,包就包呗,
      大不了还这么做。不过到时候主动权就在咱们手里,让他一步,他得感激咱们。”
      金狮竖起大拇指:“高!领导终归是领导。”说罢想:“这么有水平的人怎么就吃
      不开呢?关键是不吃。”
      
        鸡场工程很快完工。该工程说来很简单,就是前后两排四间的鸡舍外加一盘大
      火炕。鸡舍西边原就有一排三新四旧共七间的西房。那三间新的原来是农科站的一
      间车库及三电办的两间办公室,现被依次定为鸡场的原料库、场长室及成品库;那
      四间旧的原是政府食堂的餐厅、厨房及库房,如今依次作了鸡场的育雏室、火房
      (兼观察室)、职工室及饲料库。汪聪明交工,郝建东和金狮验工。别的工程一眼
      即可看出好坏来,因此很快被验罢过关。唯有砌在育雏室的火炕和砌在四间鸡舍内
      的火墙须点火试验。因此金狮取来柴禾陆续点着了火炕和火墙的五个炉灶。四个火
      墙的炉灶抽风良好,火势很旺。火炕的炉灶则着火不欢,直往屋里冒烟。郝建东见
      状皱了皱眉,说:“照这种冒法,还不把小鸡都给闷死了?”汪聪明:“这工程一
      点问题也没有。跑烟是因为这么大一盘炕刚刚砌好,里面有一股湿闷气顶着。等干
      了就好了。我给人们垒了多少盘炕了,起初都这样。”郝建东转头望金狮。垒这盘
      炕的时候,金狮一直在旁守着,按理没问题,因此点了一下头。郝建东:“那就交
      了吧。不过事先跟你说好了,如果到时候有啥问题,你还得来。”汪聪明:“行,
      我随叫随到。”
      
        工程交接的第二天,金狮即搬进场长室居住。晚饭后,一伙人来鸡场串门儿,
      前院儿看大门的老王说:“你一个人就搬过来了?!”金狮:“嗯,咋了?”老王
      :“你知道这儿原来是啥地方不?”金狮摇摇头。老王:“这儿原来是个河槽,是
      处决犯人的地方。不知有多少强男恶女和冤大头死在了这儿。去年三电办老周一个
      人在这儿住了一个晚上,睡到半夜就听见哭的、笑的、敲簸箕的、揭火炉盖的……
      吓得他蒙上头抖了一宿,以后就再也不敢在这儿住了。”听到这儿,一名资深的乡
      干部即点点头说:“三电办就是因为这儿响动大才搬出去的,你还是找个伴儿住吧。”
      金狮笑了笑说:“不怕,哪个鬼活腻味的话,就放马过来。”姚世清:“人家已经
      死了,还怕死?”金狮:“它不是还有三魂七魄吗?我打得它魂飞魄散。”包大海
      :“如果有那漂亮的女鬼过来跟你亲近,你敢不敢搂?”金狮:“敢是敢,不过不
      搂。人世间有那么多温香软玉,干吗要搂那冷冰冰的东西?”众人散去,金狮独自
      看书至十一点,到院子里打了半个小时的太极拳,然后脱衣睡下。结果一觉通明,
      啥也没听见。
      
        中秋节将至的一个晚上,风轻气爽,树影尚浓,碧空如洗,明月当空。刚刚搬
      进鸡场的金狮在屋内看了会儿书,来院中散心。他望着当空一轮将满的明月,感到
      有些孤独,心的话:“一年来结识了那么多花一样的姑娘,如今却无一个陪在左右,
      共赏这良辰美景。这些姑娘个个惹人思慕,又个个不足为妻。农村的姑娘非娶不能
      沾。秦倩倩倒是无所谓了,可我又与之结怨。怪只怪我当初做事太简单,难道就不
      能挽回了吗?试试吧。”想到这儿回屋,修书一封:
      
        倩倩:
      
        当初只因一场误会,你我尚未相知,又成陌路。若没有当初那场误会,若我能
      善待那次相约,如今你我恐怕正并肩连心,共赏此月。究竟是一场什么误会,我不
      便解释。我今天只想说,难道你就真的不能原谅我吗?难道我们就真的要为一些偶
      然的变故而放弃这一生的情缘吗?
      
        陈金狮
      
        农历八月十二日晚
      
        他写毕封好,犹豫了一会儿,送到传达室,决计不论是福是祸,不再取回。
      
        第二天傍晚,金狮正独自呆在办公室考虑那封信出去会有什么反应,就见段晓
      燕进来说:“小陈,婷婷来了。”金狮一听,心的话:“想倩倩,反来了婷婷。婷
      婷当然也不赖了,可她还是……怎么办?今日该做个了断,但不能再象对待倩倩那
      样简单无礼。”想到这儿问晓燕:“在哪呢?”晓燕:“在我那屋。”金狮便只身
      来到话务室。婷婷仍羞答答地坐在床沿上,见金狮进来,未吭声,反看自己的脚。
      金狮亲切地问:“来了?”婷婷点头“嗯”了一声,仍看自己的脚。金狮便也盯着
      她的脚不放。婷婷见状问:“看啥呢?”金狮:“我看你的脚上是不是有新闻。”
      婷婷用白嫩的小手推了金狮一下,说:“去你的。”说罢独自在笑。此时有人进屋
      来看电视,金狮于是对婷婷说:“还是到我那边儿去吧。”说罢领婷婷奔鸡场而来。
      婷婷是裁缝,很会穿衣服,今日穿一身黑蓝色儿薄料紧身牛仔服,搞得身姿袅袅娜
      娜,起伏有致。金狮看了心中赞叹:“除了个头,真是哪都不能再增减!”为此他
      再次打量了一下婷婷的个头,感觉还是不能将就。两人刚刚穿过前后院之间的那个
      小圆门,金狮见四下没人,便转身将婷婷一把搂入怀中,说:“想死我了,你咋才
      回来?”婷婷也不回答,只把头埋入金狮怀中。搂了一会儿,金狮怕别人发现,便
      揽着婷婷的肩膀往鸡场北面的树林深处走去。
      
        婷婷说:“上次你在我家门前等我,我们相跟着好几个人,所以……”金狮:
      “我知道,那时候咱俩的关系还没有公开,你那样反应是正常的,是我急了点。”
      婷婷:“关键是我不能确信你会娶我。如能确信的话,我恨不得让天下人都知道了。”
      闻听此言,金狮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好说:“可后来你为什么一直不来找我?”婷
      婷:“我对自己没有信心,所以等你来,谁知你不来?今天我只好硬着头皮来试试
      运气。”金狮:“这都怪我粗心,想不到这一节。唉!我还一直以为自己是心理学
      大师呢,今天看来什么都不是。”说话间,两人走入树林深处,天色也渐渐暗了下
      来。金狮便又把婷婷搂入怀中,用力抱了一会儿,然后去亲吻她的温唇、嫩脸及柔
      脖。她的唇、颊、脖都很滑腻,令人百亲不厌。亲了半天,金狮想伸手去摸婷婷的
      身子,但见天气凉了,怕婷婷着凉,便说:“天凉了,还是回我屋去吧。”说罢揽
      着婷婷的肩膀回自己的办公室。从见面到现在,婷婷始终如温顺的小绵羊,悉听金
      狮尊便。回到办公室,金狮旋即将婷婷又搂在怀中,将其性感的唇、颊、脖狠命地
      饱餐一顿,方才缓缓地撩起其上衣。金狮惊呆了,她的肌肤真正是白如雪,滑如玉
      ;身子丰满的不露一点骨头,腰枝却仍细细的;尤其是那对乳房,大大的、圆圆的、
      挺挺的、又紧紧的;两个乳头婉如两颗深红色的圆宝石,滑润细密,不象有的人粗
      涩且开张。
      
        金狮伸手在这浑然天成的宝地上上下求索了个够,方将自己的上衣撩起,与之
      贴在一处。良久,他又不满足现状了,将手伸向婷婷的臀和股。婷婷的臀丰厚、柔
      嫩且紧凑,双股饱满、顺直且滑腻。金狮此时已饥渴难耐,再看婷婷也已意乱情迷,
      遂将双方衣裤剥尽,与婷婷拥在床上。在之后的时光里,金狮真希望自己能多娶两
      个老婆,又希望时光能停流。然这都是不现实的,因此他最后说:“时候不早了,
      我还是送你回去吧。”说罢给双方穿好衣服,送婷婷出后院西门,又至村口。将别,
      婷婷问:“你刚才为什么没要我。”金狮心想:“不能再拖了。”于是说:“因为
      我不能要。”婷婷感到不妙:“为什么?”金狮便将在一间房编过的故事又讲了一
      遍。婷婷未等听完,泪蛋蛋就扑簌簌落下:“那你还摸我?”金狮:“因为我实在
      太爱你了,不摸一下会抱憾终身。”婷婷再不多言,抹着泪孓然消失在夜幕中。望
      着她凄惨地远去,金狮内心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歉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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