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是一张没有一分钱的空卡 " 我不要" 我看清了那张卡,是冀哥送给我的三万块钱的现金卡。 " 还有,我先生要回新加坡治疗,明天晚上你有空的话,希望能来送送我们。 " 冀太太把银行卡放在桌子上,然后伸出手与我告别。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伸过去与她相握。 " 好,我去送你们,什么时间走?" 不管怎么说冀哥他是为了救我才会负伤, 送送他是应该的。 " 明天晚上六点的班机,我们四点在医院等你。" " 我四点准时到。" 冀太太走了,银行卡依旧在包房里茶几上躺着,我伸出手将它握在怀里,是 离开这里的时候了,我对自己说。 我于下午三点半出现在冀哥所住的医院,病房里一个小护士正在整理病床, 病房内早已空无一人。病人呢?我怀疑自己走错了房间。 " 你是说冀冬林?今天上午出院了呀,他太太接走的。" 小护士转过身来告 诉我。 " 走了?去哪里了?他的伤全好了吗?" 我真的不知所措了。冀哥明明伤得 很重的,怎么会就这样走了呢? " 我不清楚,是他太太要求办出院手续的,新加坡好像还来了人,听说是他 们家的私人医生。" 小护士说完就要走,到门口时又说了一句:" 小姐麻烦你, 我要把病房门锁上。" 我失魂落魄地往回走,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骗我? 晚上六点的飞机?四点在医院等我?冀太太一定是故意的。 我忽然想起皮包里的银行卡,马上跑去最近的一个自动提款机去查询,空的, 留在我手里的只是一张没有一分钱的空卡。 三月的深圳突然冷了起来,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逛,这一切的发生都是那 样令人匪夷所思。 第十五章我接受了韩风的建议 忽然很想吸烟,想凭借口腔的吞吐将心中郁闷也一并排解掉。小雯爱抽CAPRI ,她说喜欢那种淡淡的烟草味道透着几分薄荷清香。十元钱一盒的CAPRI并不算贵, 至少它比借酒消愁的方式更委婉些。 超市里,当手机铃声响起时,我正手忙脚乱地付烟钱。 " 乔奇,我在夜总会附近办案,想和你一起吃个饭有空吗?" 电话里一个声 音混厚的男子对我发出邀请。 " 韩风?" 我马上叫出来,他混厚的声音一下子扫去我心底的沉闷。 " 呵,是我,现在没什么事,就是想和你聊聊天,有空吗?" 韩风的笑声一 下子拉近我们的距离。 " 好,你等我,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看看时间,离晚上上班还有几个 小时,我所在的位置离夜总会很远,但再远也要去,因为他是韩风。 出租车停在夜总会附近时,我看到了站在夜总会旁那家银行门口的韩风,他 今天没穿警服,一件淡米色的休闲裤和丝光棉上衣使他看起来更阳光些。 喜欢不穿警服的韩风,至少坐在眼前这个普通的大男孩儿的面前我少了几分 罪恶感。 " 想吃什么?" 我们同时问对方。 " 你点吧。" 再同时回答。 " 哈哈哈" 我笑,韩风也笑。 我的笑声比韩风大,事实上他并不是个嚣张的人,甚至连笑声都如此温和。 最后还是韩风拿起餐牌点了下午茶,凤爪,虾饺,芋头排骨,几样甜点,还 有我最喜欢的菊花茶。 " 知道我为什么要请你吃饭吗?" 菜上来的时候韩风不笑了,一本正经地望 着我。 " 知道,你想苦口婆心地劝我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找一份工作做个良家女孩 儿。" 我就是再笨也猜得出他的用心良苦。 " 不是,有个朋友新开一间公司缺人手,我想请你去帮忙。" " 我帮忙?帮什么忙?做公关吗?" 韩风的回答确实令我有些意外,或者说 震惊,第一我们并没有交往过,第二他也不了解我,我现在的职业和我的生活圈 子,太复杂了。 " 做贸易。" 韩风递给我一张名片,上面有三行字,一行是实业有限公司的 名字,第二行公司总经理的名字,第三行联系方式,转背面是公司经营范围。 " 你怎么知道我是学国际贸易的?" 我接过卡片自言自语。 " 对呀,你怎么知道我是学国际贸易的?" 索性说得再大声些,韩风不是个 冒昧的人,他既然能提出让我去这间公司帮忙,一定知道我有这个能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