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19打好基础(1) 女人从短暂的睡眠中醒来。她转身面对着花园以保护眼睛不被太阳晒到。她7 岁的女儿低身蹲在角落，在树荫下对地上的某个东西发呆。 “怎么啦？”女人问，用高过身旁收音机的声音说。 “是只大蜜蜂，”女儿回答，“我想它快死了。”她用手里的棍子刺蜜蜂，趁 妈妈醒了，跑过她的日光浴床。女孩感到很无聊，不喜欢她妈妈一直在太阳下睡觉 ——而且很热。“我必须穿着衣服吗，妈妈？我觉得全身都好痒。” 母亲对女儿感到抱歉。通常她们在这个与世隔绝的花园中，像这样的天气都不 会穿着衣服，但是因为8 岁儿子的朋友今天下午来玩。女人发现儿子的朋友大多数 的时间都在不时地张望，女人觉得如果让他看到她们裸着身可不太好。 “我很抱歉，亲爱的，”女人边说边坐起来，“你不可以脱掉衣服，尤其是你 哥哥有朋友在这里的时候……对了，他们两个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女孩生气地说他们上楼去玩哥哥的火车了。女人看着楼上的窗户，关上收音机， 听听有没有东西弄坏的声音，不过一切都很安静。她再次扭开收音机，放在前方， 然后松开比基尼上衣。在闭起眼睛前，女人叫女儿上楼去看看男孩子们在做什么。 在她必须去泡茶前还有最后十几分钟的时间可以享受今天的太阳。她不知道，楼上 的对话会给她带来更多的乐趣。 来访的朋友已经9 岁，不过年龄还很小。他对自己听到的事情感到很怀疑。 “你说你和妹妹脱光了一起洗澡？你是说她看到你的……那里？而且你可以看 到她的？” 女人的儿子继续玩着火车，把它推上山丘，让它发出轰隆隆的声音。火车是电 动的，但是现在不能动了，只是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说服父亲修理它。 “你不会觉得很尴尬吗？”九岁男孩说。“难道你不会变硬吗？我的就会，如 果有女孩看着它。这不会让你觉得很滑稽吗？” “可是，她只是我妹妹。她才7 岁。”另一个男孩说，此时火车正开上山顶。 他放开手，火车就能从另一边滑下去，“反正那根有时会抬起来，尤其是她碰它的 话。我爸爸说这没关系——他的有时也会抬起来。有时就是会硬起来啊。” 两个男孩停了下来，想着接下来要说什么。然后8 岁男孩继续说，“我妹妹觉 得我爸爸很滑稽。她喜欢拍它然后让它摇来摇去。” 9 岁的男孩显然更加不能相信了，他想要知道更多。“你是说你见过你爸爸的 那里？你的妹妹也见过它——还摸它？它看起来像什么？跟我们的像吗？” “也不完全是啦。”男孩回答，被他朋友的兴趣给困惑了，“爸爸的很大，而 且在根部还有滑稽的球一样的东西突出来。他的毛到处都是，而且蛋蛋都很大—— 有点恐怖，真的。”男孩停了一会，这是对话中第二次抬头看了一下他的朋友， “为什么问？你没有看过你爸爸的吗？” 9 岁男孩摇摇头，对这个观点表示反对。他的父母告诉他，只有顽皮的孩子及 龌龊的大人会让其他人看到他们的私处。他从没看过父母的裸体，因此他更加好奇， “你爸爸让你妹妹摸它？他不会介意吗？” “我不知道。”8 岁男孩说，有一点尴尬。然后他笑了。“有时候会伤到他吧。 妹妹拍得太重，或用力拉的时候，爸爸会痛。他会告诉她对男人的那里要轻一点。” 男孩迟疑了一秒，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说，“反正我也摸过——我摸过我妈妈的。” 他用手捂住嘴，好像怕接下来要讲的话会被听到一样，“你知道有的时候我做什么 吗？” 8 岁男孩对即将要说的话咯咯地笑。“有时候妈妈会让我摸肚子上的毛，好软。 我最喜欢她洗完澡以后摸。闻起来真的很香。”男孩因为要拿火车而中断了一下， 没有注意到朋友脸上的表情。 “你是说——你妈妈的肚子上有毛？”这个想法让9 岁男孩很惊恐。他很确定 自己妈妈肚子上没有毛。 “你什么都不知道吗？”8 岁男孩叹气。他的父母有好多时候在房子里都是裸 体的——他从出生开始就已经习惯看别人的身体。他不敢相信比他大1 岁的人会不 知道这些事情。“就在这里啊，很多，又黑又浓。”他边说边指着自己的身体。 “你妹妹也有吗？”他的朋友问道，几乎害怕听到答案。 八岁的男孩很难相信他朋友的无知。这时，妹妹刚好进房间来。“他觉得你的 肚子上有毛，像妈妈一样。”男孩笑着，指着他的朋友说。 “总有一天我会有的，”女孩愤愤不平地说，“妈妈说的。”她觉得又尴尬又 生气，但是因两个男孩谈论到她而有一点点兴奋。女孩有一点喜欢这个大她2 岁的 男孩子。 女孩拿起哥哥床上的枕头丢向他。“你们说我什么？”她激动地问。 “没事啦。”男孩说，一边笑着挡住枕头一边在房间里追妹妹。九岁男孩看起 来很忌妒。他只是一个孩子，也希望能够有兄弟姐妹可以一起玩。 女孩把哥哥压在角落，想用枕头压他，在另一个男孩面前表现一下。她的哥哥 一边笑着，一边挠她痒，然后两个人就一起跌到地上。他们虽然年纪差了20个月， 不过女孩的体型并不比男孩小多少，他们玩翻滚游戏的实力总是相差不多。他们常 常在地板上玩翻来翻去的游戏，有时会模仿飞机轰炸，有时在洗完澡后裸身玩耍。 9 岁的男孩看着这对兄妹在地上翻滚，双脚伸开。他瞪着女孩的短洋装松松地 拉高到腰部。于是他笨拙地跳到他们中间加入。这是9 岁男孩第一次与女孩有肢体 上的接触，这让他很兴奋。他想利用这次机会，但是不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 以。男孩以为，如果女孩不在意在哥哥面前什么都不穿的话，在他面前应该也会一 样。他宣布要脱掉女孩的内裤，并叫她哥哥来帮忙。8 岁男孩自己也很兴奋，也想 向男孩示好，于是他跨坐到女孩胸上，另一个花了很长时间把她的内裤脱下来。女 孩一边叫一边踢9 岁男孩的脸，可是他不在意。他把女孩的脚压住，感到很兴奋。 只要再过几分钟，他就可以生平第一次看到女生的屁股了。 他慢慢地脱。但是当他要脱到膝盖时，就在快看到的前一刻，不知怎么的，9 岁男孩感到一阵自责。女孩的哥哥也是，他从妹妹的身上离开，叫另外一个男孩停 止，让妹妹离开。9 岁男孩也照做了，不过有好几秒钟一直盯着女孩发育前的私处， 在女孩穿回衣服的时候，男孩对他所看到的又困惑又兴奋。 小女孩用令9 岁男孩吃惊的话来骂他。但是哥哥已经很习惯了——他有时也会 说同样的粗话。女孩坐起来几分钟，当男孩们感到不安紧张的时候她怒视着他们。 接着她又拿起了枕头，一瘸一拐地朝9 岁男孩扔过去，威胁着要告诉妈妈他们两个 刚刚做的好事。她生气地说九岁男孩不需要这么做，如果他好好问的话，她会给他 看的——只要男孩的也让她看。但是因为男孩刚刚所做的事，女孩不会再给他看了。 为了补偿女孩，她的哥哥建议把另一个男孩的内裤也扯下来。女孩子事实上对 于刚刚发生的事也是兴奋过于生气，因为她想再多玩一些翻滚游戏，在9 岁男孩还 没来得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时，他就被按倒在地上了。但是在这对兄妹动手前， 游戏被中断了。女人很好奇为什么女儿说话说得那么大声，于是进屋来瞧。她对着 楼上大叫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在大家回答之前，女人就叫他们通通下来喝茶了。 这几乎是九岁男孩最后一次来他们家。女孩很快对于他想要掀裙子、抓内裤的 游戏不感兴趣了。只女孩在附近出现，这件事就变成男孩惟一想要做的事情了。一 开始女孩用取笑男孩来自娱，她假装让他看，到了最后一刻又改变主意。有一次， 无预警地在一次机会中，男孩匆匆脱掉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一个小小、硬的又粉红 色的东西——比较像小红萝卜，但是女孩对此并不惊讶。男孩希望女孩也给他看， 不过女孩从来都没有这么做。之后男孩借助女孩的哥哥帮忙才看到，短暂的女性生 殖器印象就一直陪着他成长。 女孩的哥哥也开始对他朋友的陪伴失去兴趣，他希望有人能够分享他对足球及 火车的兴趣，而不是匆匆看女孩子的裙下风光——对他来说，每天都可以看到。兄 妹俩到了男孩12岁、女孩11岁时才停止这么做。然后渐渐地，他们变得对身体越来 越隐秘，改变也来临了。他们还是很亲近，不过一起洗澡、裸身嬉闹的事情已变成 历史。当他们到了青春期后，有时还是会看见彼此的裸身，也都会看到彼此的变化。 相反地，他们的父母对于孩子年龄增长所造成的影响感到有点失望，也开始减少在 孩子面前裸身的时间。 这对父母对他们给予孩子的早期性教育感到很满意。至少他们都觉得孩子对于 自己及其他人的身体都有健康的观念与尊重。对于孩子未来几年可能经历的新奇与 失望，他们都已经做好准备了。同时他们会尽力指点并建议孩子，让他们度过青春 期。不过跟大多数父母一样，他们也只能够分享孩子们经验中的一小部分而已。 在女孩刚满11岁的1 个月内，发生了两件事。女孩子的初经来了，她和母亲长 长地交谈讨论了一番。男孩也有了第一次射精的经历——只不过没有任何讨论，因 为并没有人知道。男孩当时裸身站在一面大镜子前，无意识地玩弄着它，就像之前 好几次做的一样，忽然他的那个就射了出来。第一次部分喷到镜子上，其他的落在 地板上。男孩花了半小时，有点生气沮丧地弄干净。后来他发现自己可以再来一次， 不过这一次就喷在面纸上了。一旦学会自慰这件事，男孩有时一整个星期每天都会 做，有时还会来两次。有一次男孩想知道自己最多可以成功自慰几次，但是花了两 个小时才来3 次之后，他就对这种挑战失去了兴趣。 在接下来的一年内，男孩花了很多时间单独待在房里，试着用枕头或是卫生纸 卷来幻想，唤出更多色情的景象并假装一些性交姿势。不过后来游戏场上一些同伴 的小道消息让他担心这么做也许会伤到自己，长瘤或者是瞎掉等等，所以他就试着 停止自慰。但是没有持续很久，因为如果他禁欲的话就会做春梦——不过他决定让 母亲发现他在干什么，这总好过瞎掉或长瘤的危险。 当女人看到缠着她讲述故事的小男孩所留下的痕迹时，实际上心情很复杂。她 的小男孩已经长大变成男人了，每件事都像是理所当然地进行着。男孩常常消失在 房间里然后锁起房门，一次就是一小时，女人推想男孩应该已经开始学会自慰，不 过她不太相信他会射精，直到看到证据的那一刻为止。夫妇俩只要有很自然的机会， 就会跟孩子开放地谈自慰这个话题，通常是从电视上突然跳出的几个场景开始谈起。 即使如此，女人还是催促丈夫跟儿子谈一谈，只是确认一下男孩没有从朋友那里听 到什么不正确的小道消息。 姑且不论他们的相互坦白，至少当父亲要找到适当的开场白时，他们两人都还 是尴尬的。谈话断断续续的，而且很简短。男孩收到讯息，他的父母知道自己的事， 不过不在意——而且这是安全的。不过有一件事男孩不太能相信，就是他父亲说他 自己到现在都还会自慰。男孩花了一点时间想像父亲自慰的样子，不过他不能想像， 也很快地就把这个想法拋到脑后了。另外，男孩也不太相信父亲说自慰是一件无害 的事情。父亲认为用什么来自慰都不要紧，可是他并没有完全被说服。 应天故事汇(gsh.yzqz.cn) 下一章　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