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2008年第9期
一个“不适合神经质女人的地方”
作者:孙怀香
四、“我永远的丛林”——丛林女性存在的重大意义
从这些女性对丛林生活的描述中,我们可以发现澳大利亚丛林神话中内在的矛盾与含糊性,因为它在任何角度上都排除了女性的存在。这片蛮荒之地对从旧世界来到新世界的女性提出了近乎苛刻的要求:她们的生活态度日常工作以及社会角色都发生了巨大的转变,但大多数人都能适应甚至可以以苦为乐。她们对丛林的经济发展做出了重要的贡献。有一点很明显:常常是女性的努力才使得一家农场或是一个家庭得以生存。女性生儿育女,才使得丛林拥有一支稳定的劳动力后备军。丛林女性在分娩时经常是独自一人,生下的孩子常死于意外或疾病;她们还不得不自己教育孩子;她们的社交和家庭联络不得不中断;起到抚慰作用的宗教机构也远离她们。但她们并没有因此而沮丧,她们着迷于周围的环境,喜爱那里的独立;尽管她们身上有着原来所属阶层的阶级和种族观念,但这些观念在丛林里却产生了变化。
范妮·芭柏,这个土生土长的澳大利亚人,为自己对丛林的认同而欣喜:“我永远的丛林”,她回到“可怕的城市”时这样呼喊着。她虽然和很多其他女子一样属于中产阶级,但她们的经历确实反映了与丛林的动态的意味深长的关系。丛林,一个充满想象的空间,一个政治实体,一个历史或神话构件,或是一种解读方式,从传统意义上来说,是一片男性天地。对女性在丛林中地位的承认改变了这种惯有的男性中心,同时也展示了一片截然不同的女性丛林。丛林女性的存在,改变了丛林传统的男性中心;丛林女性的作品,展示了一片截然不同的女性天地。
(责任编辑:水 涓)
作者简介:孙怀香,上海电力学院外语系英语专业第一教研室主任,讲师,研究方向为英语语言学、英美文学。
参考文献:
[1] Barbour, Fanny. Diary, 1887-88. Ms. La Trobe Collection, State Library of Victoria.Baxter, Annie Maria. Sketchbook. Ms. 3276. National Library of Australia.
[2] Davenport, Sarah. Diary. Ms. 10541. La Trobe Collection, State Library of Victoria.
[3] Frost, Lucy, ed. No Place for a Nervous Lady. Fitzroy, Victoria: McPhee Gribble/ Penguin, 1984.(有关译文均出自此书,不再另注)
[4] Henning, Rachel. The Letters of Rachel Henning. Ed. David Adams. Harmondsworth: Penguin, 1969.
[5] Ward, Russel. The Australian Legend. Melbourne: Oxford UP, 19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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