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谈论爱情,”马辛说,在皮革上不紧不慢地磨着剃刀,那节奏像是在催眠。“那很好,存在着爱情。政治家谈论责任,那也很好,存在着责任。艾里克·豪弗谈论后现代主义,胡夫·黑夫纳谈论性,亨特·汤普森谈论毒品,吉米·斯瓦加特谈论 全能的上帝,万物的创造者。那些东西都存在,而 且很好。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杰克?”
“是,我想我明白。”杰克·兰格雷说,其实他一点儿也不明白,但当马辛心境不好时只有疯子才会跟他争论。
马辛把剃刀刀刃向下,猛地将皮革砍成两段,一长条皮革像割断的舌头一样落到赌场地板上。“但我谈论的是死亡,”他说,“因为说到底,死亡才是最重要的。”
—— 乔治·斯达克:《驶往巴比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