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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种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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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年多年前,在纽约贫民区的一所公立学校,奥尼尔夫人对所教的三年级学生进行了一次数学考试。批卷时她发现,有12个男孩子解同一考题的答案都是错的,而且错的整个过程一模一样。
第二天放学后,奥尼尔夫人把这12个男孩子都留了下来。她说,之所以留下他们,是因为他们解题的整个错误过程一模一样,但没有任何责备。然后,她在黑板上写下了汤姆斯•麦考莱的一句名言:
“在真相肯定永无人知的情况下,一个人的所作所为,更能显示他的品格。”
写完之后,她要求这12个男孩子每人将它抄写100遍……
后来,在美国教师节的前夕,多家媒体围绕《难忘恩师》这个主题搞了一次全国性的有奖征文活动。这12个男孩子中的一个已经成为一名优秀的记者,他写了一篇征文,题目是《刻骨铭心的一百遍》。该文回忆了奥尼尔夫人要求他们抄写100遍汤姆斯•麦考莱那句名言的原委,以及他们从中受到的深刻教育和影响。该文受到各界人士的一致好评,荣获了征文一等奖。
光阴似箭,30多年过去了。前不久,心理学家戴维斯在奥尼尔夫人的帮助下,找到了已经步入中年的12个男孩子,并对他们的道德品质进行了调查。调查发现,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或优点:诚实。他们认为,抄写汤姆斯•麦考莱那句名言的经历,使他们终生难忘,终生受益。那句名言一直是他们待人处事的最好准绳之一,因为它可以鞭策他们,约束自己,战胜自己,做到表里如一,暗室无欺,让自己心安理得,问心无愧。
心理学家戴维斯在调查结束之后,既兴奋又幽默地说:“诚实是可以播种的,思想是可以播种的,有些像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戴维斯的话的确很对。孩子们的心灵是一块神奇的土地,播种上思想的种子,就会得到行为的收获;播种上行为的种子,就会得到习惯的收获;播种上习惯的种子,就会得到品德的收获;播种上品德的种子,就会得到命运的收获。
敢于挑战权威
下面是一些不同领域的专家、名人和权威不容置疑的断言,当时很多人听起来都觉得是天经地义的真理。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断言陆续被实践证明是错误的,甚至是荒唐、可笑的,但回头看一看,想一想,对人却不无启示。
1786年,莫扎特的歌剧《费加罗的婚礼》初演结束后,那不勒斯国王费迪南德四世毫不留情地表达了自己的反感:“莫扎特,你这个作品太吵了,音符用得太多了。”
1859年,在达尔文即将出版《物种起源》的时候,英国剑桥大学的副校长约翰•莱特福特博士竟郑重其事宣告:“天与地,在公元前4004年10月23日上午9点诞生。”
1873年,美国波士顿的音乐评论家菲力普•海尔直截了当地表示:“贝多芬的第七交响曲要是不设法删减,早晚会被淘汰。”
1876年,西方联合公司的《内部备忘录》中将电话宣判为废物:“电话的缺点太多,无法作为通讯工具。这种玩意儿对我们没有什么用。”
1896年,以日记文学闻名的法国作家雷纳尔曾评价莎士比亚说:“第一,我未必了解莎士比亚;第二,我未必喜欢莎士比亚;第三,莎士比亚总是令我厌烦。”后来他又说:“只有讨厌完美的老人,才会喜欢莎士比亚。”
1899年,美国专利局局长查尔斯•杜埃尔认为,世界的发明已经走到了空前绝后的顶峰:“所有能够发明的都已经被发明了。”
1946年,20世纪福克斯公司总裁达里尔•扎努克警告,不要对电视的前景报什么希望:“电视上市6个月之后,不可能还有市场。每天盯着三合板盒子,人们很快就会厌烦的。”
1967年,三极管发明人、无线电之父李•弗雷斯特博士声称:“无论将来科学如何发达,人类不可能登陆月球。”
1969年,洛杉矶外科医生麦克唐纳博士说:“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吸烟是有益的。”
1979年,赫赫有名的肯尼斯•奥尔森总裁预言,计算机不可能走进家庭:“没有理由让某个人在家中配备一台计算机。”
……
社会没有权威不行,很多问题都需要靠权威来解决。但是尊重权威不是迷信权威,服从权威不是盲从权威。不仅权威的有些话不能听,而且必要时还要敢于挑战权威。这正如歌德所说:“每个人都应当走他为自己所开辟的道路,不被权威们所吓倒,不被行时的观点所牵制,也不被时尚所迷惑。”
厄运打不垮信念
明朝末年,史学家谈迁经过二十多年呕心沥血的写作,终于完成明朝编年史——《国榷》。
面对这部可以流传千古的巨著,谈迁心中的喜悦可想而知。然而,他没有高兴多久,就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一天夜里,小偷进他家偷东西,见到家徒四壁,无物可偷,以为锁在竹箱里的《国榷》原稿是值钱的财物,就把整个竹箱偷走了。从此,这些珍贵的稿子就下落不明。
二十多年的心血转眼之间化为乌有,这样的事情对任何人来说,都是致命的打击。对年过六十、两鬓已开始花白的谈迁来说,更是一个无情的重创。可是谈迁很快从痛苦中崛起,下定决心再次从头撰写这部史书。
谈迁继续奋斗了十年后,又一部《国榷》重新诞生了。新写的《国榷》共一百零四卷,五百万字,内容比原先的那部还要详实精彩。谈迁也因此留名青史、永垂不朽。
英国史学家卡莱尔也遭遇了类似的厄运。
卡莱尔经过多年的艰辛耕耘,终于完成了《法国大革命史》的全部文稿。他将这本巨著的底稿全部托付给自己最信赖的朋友米尔,请米尔提出宝贵的意见,以求文稿的进一步完善。
隔了几天,米尔脸色苍白、上气不接下气地跑来,万般无奈地向卡莱尔说出一个悲惨的消息:《法国大革命史》的底稿,除了少数几张散页外,已经全被他家里的女佣当作废纸,丢进火炉里烧为灰烬了。
卡莱尔在突如其来的打击面前异常沮丧。当初他每写完一章,便随手把原来的笔记、草稿撕得粉碎。他呕心沥血撰写的这部《法国大革命史》,竟没有留下来任何可以挽回的记录。
但是,卡莱尔还是重新振作起来。他平静地说:“这一切就像我把笔记簿拿给小学老师批改时,老师对我说:‘不行!孩子,你一定要写得更好些!’”
他又买了一大叠稿纸,从头开始了又一次呕心沥血的写作。我们现在读到的《法国大革命史》,便是卡莱尔第二次写作的成果。
不错,无事时,应像有事时那样谨慎;有事时,应像无事时那样镇静。在人生漫长的旅途中,实在是难以完全避免崎岖和坎坷。
只要出现了一个结局,不管这结局是胜还是败,是幸运还是厄运,客观上都是一个崭新的从头再来。
只要厄运打不垮信念,希望之光就会驱散绝望之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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