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定穷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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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非常感兴趣地听完色拉尤的故事,然后说:“你不太清楚情况。我们这帮人分散在这个海岛的各个角落。我们是麦赫拉江国王的马夫,掌管国王的所有马匹。每当皓月当空之时,我们便把健壮的雌马牵来,拴在海岸边,而我们则藏在这个早已挖好的地下大厅里,以防别人看见。当雄海马嗅到雌马的气息时,便会登上岸来。它见这里一个人也没有,便扑过去与雌马交配。交配结束,想把雌马带走,但因雌马被拴在岸边树干上,走不掉,于是雄海马就会发出愤怒的嘶鸣声,并用头和脚撞击树干。我们听到嘶鸣声,知道目的已经达到,便跑出地下大厅,将雄海马赶回海里去。雌马也很有可能怀上小马驹,不管生下的是雄的还是雌的,价值都等同一座金库,宝贵至极,价值连成。现在正是雄海马出海之时。等任务完成之后,我们一起去见麦赫拉江国王。你要知道,除了我们这些人,你是谁也遇不到的,你可能死在这里,谁也不知道。幸好你碰见了我,跟我到我们的国家吧。”
正当我们谈话之时,一匹雄海马跃出海面,登上岸来,一声长嘶之后,扑向雌马。交配之后,它想带雌马下海,但因雌马被拴着,无法带走,便开始狂燥地踢腿、嘶鸣。马夫手持宝剑和盾牌,冲出地下大厅,向同伴们高声喊道:
“出来轰海马呀!”
他边喊边用宝剑击打盾牌发出震耳的声响。马夫的伙什们闻声而至,个个手握长矛,人人奋勇冲击,雄海马被这样一个场而惊吓住了,它逃到海里,不见了踪影。马夫刚坐下不久,他的伙伴们便赶来了,每个人都带着胜利的微笑。
他们看见有陌生人在那里,便好奇地打听他的情况。色拉尤把向马夫说的那些话,全都讲给了其他人。
他们很高兴色拉尤的到来,于是摆上吃的喝的,色拉尤和他们一道吃喝起来。吃饱喝足,他们相继站起,一一纵身上马,也让色拉尤骑上一匹马,和他们一起向他们的都城奔去。
他们很快就到了麦赫拉江国王的都城,并派人进城向国王报告了色拉尤的情况。
他们将色拉尤带到国王的面前,色拉尤向国王叩拜问安,国王对色拉尤的到来表示欢迎,并询问色拉尤的情况。色拉尤便把自己的遭遇和见闻从头到尾又向国王描述了一遍。
国王听到色拉尤的讲述,大为同情。他对色拉尤说:
“孩子,你历经劫难,意外平安而还。若不是上天的眷顾,如此大灾,你是绝对逃脱不掉的。感谢真主保佑你平安无事。”
国王非常善良慈祥,他把色拉尤拉到自己身边,一番好言抚慰,话语中透露出善意和温情,并安排给色拉尤登记过往船只的工作。
就这样,色拉尤留在麦赫拉江国,为国王效力,而国王也念及色拉尤孤苦伶仃,不时赏赐珠宝华服给色拉尤。在那个国度里,色拉尤成了最有脸面的人,并能替人说情办事了。
这样,色拉尤过上了舒适的生活。不过,每当他去海边时,总是向商人、旅行者和航海商们打听自己的故乡的情况,期望有人能向自己谈谈那里的事情,但没有人能够知道那里的事情,更没有遇到一个要去那里的人。
色拉尤虽然现在生活安逸,但因为是异国他乡,很快就厌恶起长期别土离乡的生活。
色拉尤就这样度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有一天,他去拜见麦赫拉江国王,国王正在款待一群印度人。色拉尤向他们问好,印度朋友也回礼并送上他们的祝福,接着问起色拉尤的故乡的情况,色拉尤对他们详细地说明了情况。
提到他们国家的情况,他们说在印度有许多不同民族,其中有一个民族名叫“沙克里亚”,那个民族最崇尚友善,既不压迫任何人,也不虐待任何人。还有一个名叫“婆罗门”的民族,他们绝不喝酒,是个欢快、和善、善于养骆驼、马匹和各种家禽的民族。他们还告诉色拉尤,印度人分为七十二派。
色拉尤也告诉了他们自己在麦赫拉江的所见所闻,并对他们说:“我在麦赫拉江国王的王国中看见一个海岛,名叫卡比勒岛。岛上非常热闹,经常锣鼓声声,琴乐悠扬,通宵达旦,彻夜不绝。还听说岛上的居民个个聪颖,人人能干。我在那里的海中看见一条鱼,长足有二百英尺。我还看见一条鱼,面似猫头鹰。在那个海岛上,我看到了许多奇观怪景,说来话可就长了。”
辞别了国王和那群印度人,色拉尤手拄拐杖,依照旧习,不断地观赏那些海岛。一天,色拉尤站在海边,忽见一条商船驶来,船上坐着许多商人。
那条船向色拉尤所在的海岛驶来,船长降下风帆,停在岸边,抛下锚链,放好踏板。水手们将船上的货物卸到岸上,慢慢查看。色拉尤开始了自己的工作,一宗宗、一件件货物登记查验。
色拉尤问船长:“你的船上还有东西吗?”
船长说:“先生,船舱里还有货物,不过货主不幸在路途中遇难了。我们想把那些货卖掉,把钱捎给他在耶路撒冷城的亲人。”
色拉尤又问船长:“那位货主叫什么名字?”
“他叫色拉尤•白哈里,他已经掉进海里,淹死了。”
色拉尤听船长这样一说,又仔细端详了他一番,终于认出了船长,不禁一声大喊,然后激动地喊道:“船长,你难道不记得我了吗?我就是你说的那个货主,我就是色拉尤•白哈里!我和一些商人下了船,登上一个不知名的海岛,但是我们停留的那个海岛是条大鱼。大鱼被我们惊动,你大声呼喊我们,结果有的人上了船,其余的人就掉到海里。不过,感谢真主使我化险为夷,用一块木板救了我的命;我坐在那木板上,双腿当桨,借助风浪的力量,漂流到一座海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