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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价美国的州长们(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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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位州长明显具备了当总统的资质。但是,除资质以外,还有许多方面的考虑也在总统大选过程中起重要作用。时机是一个,政党联盟算一个,还有性别。
把所有的因素考虑在内,我觉得下面这些州长极有可能在某一天成为总统候选人,这次还是按字母顺序排列。
可能当上总统的州长
比尔·克林顿,阿肯色州(民主党)
马里奥·柯莫,纽约州(民主党)
汤姆·肯,新泽西州(共和党)
凯伊·奥尔,内布拉斯加州(共和党)
吉姆·汤逊,伊利诺伊州(共和党)
时间表:克林顿和柯莫将在1992年参加竞选。肯和奥尔及汤逊将在1996年参加竞选。
如果不提凯伊·奥尔,那你有可能要么是性别歧视者,要么是没有政治经验。
奥尔是美国3位女性州长之一,她是内布拉斯加第一位当上了全州级别官员的女性,1982年她任该州司库,1986年,她被选为该州第一位女州长。1988年共和党全国大会期间,她是为第一位担任共和党宣言委员会委员长的女性。
媒体把焦点集中在东部或西部海岸的女性的时候,凯伊·奥尔正在成为中西部的一股政治力量。我不想拿自己付房租的钱去打赌她当不当得上总统,但是,她才刚刚50岁,还有极强的政治生命力。
但是,我敢拿这笔钱打这样一个赌:有很多现任州长根本不可能走到椭圆形总统办公室。事实上,我感到奇怪的是,他们到底是如何混进州议会的。
品头论足
下面这个单子列出不可能进入总统办公室的州长,我对他们抱有同情,但话说得有诚意:
►比尔·克利门茨,72岁,得克萨斯州(共和党人)
他是老派的得克萨斯州州长,但遇到的是得州的新问题。他曾骂得克萨斯州立法委是一批“白痴”,因此被人记录在案。得克萨斯州有非法移民问题、毒品走私问题、石油业衰退的影响等,靠他的这种方法是不能解决得州碰到的现代问题的。
►罗丝·莫福德,67岁,亚利桑那州(民主党)
投票选她当国务卿的人,可能不会投票选她当州长。而且,如果有选择的话,他们根本就不会这么做。伊凡·米堪姆州长被弹劾以后,在国务卿的继任线上碰巧排在第一位,她是一个政治事故的产物。
►鲁迪·帕皮奇,61岁,明尼苏达州(DFL党)
有很多州长对我讲为什么他们不准备参加总统竞选。佩皮奇却告诉我们为什么他准备参加竞选。他觉得,美国各地的人们也许会欢迎另一位来自明尼苏达州的竞选人,这话是指以前来自明尼苏达州的总统候选人尤金·麦卡锡、沃尔特·蒙戴尔,尤其是赫伯特·汉弗雷。我了解麦卡锡和蒙戴尔,对汉弗雷也相当熟悉。帕皮奇是一位牙科医生,他并不是汉弗雷,也不是蒙戴尔,当然也不是麦卡锡。
其他州长的简况
►最容易找到的州长:蒙大拿州的泰德·斯文顿州长,64岁,他将自家电话号码列在公用电话册上。“普通的蒙大拿人不经犹豫就拿起电话打过来,跟我讲哪些事情他们觉得如何如何,哪些不怎么样,等等。”斯文顿告诉我们说。他喜欢在家里接那些人打来的电话,无论白天还是晚上。他的电话号码是(406)442-1262。他的州长任期到1989年届满,但是,他仍然把自家电话号码列在公用电话册上,无论是朋友还是陌生人打来的电话,他都照接不误。
►最让人有信心的州长:科罗拉多州的罗依·罗默尔州长现年60岁,他坚持要与访客坐在很小的一张桌子边上。他用手指着州长办公桌说:“我不喜欢那张大桌子,完全是个障碍。让我感觉跟人们隔得很远。”
►最直爽的州长:马里兰州的威廉·西弗尔州长是一位文雅的政治家,但是,他是这么描述他所思考的事情的,“媒体不喜欢我,因为我不喜欢他们说的一些话。我也不在乎对他们直说。”
►最呆板的州长:新罕布什尔州的约翰·索纳纳州长现在是布什总统的参谋长,我曾问他,新罕布什尔初选对总统政治进程产生如此重大的影响是否公平,他是这么反驳的:“我只是假定,上帝原本就是这个意思。”
►最随便的州长:怀俄明州的迈克·苏利文州长50岁,他穿着牛仔靴、西部牛仔衬衣和蓝色牛仔裤在州长住宅处与我们的采访小组见面。“这样的采访我们随便找个地方进行就可以,你们想去哪里都行,”他说,“我们可以坐在这个咖啡桌旁边说。也可以到外面去说,跟那只狗一起坐在太阳底下,就在外面搞吧。”我们到了太阳底下,跟那只狗坐在一起。
►姿态最低的州长:佛蒙特州的马德林·昆宁州长是瑞士出生的,他的风格很快能够把一个采访活动变成安静和坦诚的谈话,照片上显示一位态度镇定、举止得体的州长信心十足的样子。
►最直言不讳的州长:亚利桑那州前州长伊凡·米堪65岁,他为马丁·路德·金牧师的生日而废除了该州的法定假日,因此与公众闹得不可开交。他后来说,他认为,用“小黑鬼”这个词代表黑人孩子“是一个亲切的称呼”。
这个争议是否伤害了亚利桑那州?我问。“完全没有,”他说,“在那些想来亚利桑那州的人当中,10,000人里还没有一个人会在乎我们的政治是什么样子的。”
►最可恶的州长:路易斯安那州前州长艾德文·爱德华兹62岁,在州大楼里接待我们,并请我们吃了一顿当地的饭菜,一副极有信心的样子。
他很喜欢自己臭名远扬:“你说我丰富多彩也行,说我是有争议的人也行,说我傲慢无礼也可以,但就是不要说我是谦逊有礼之人。”爱德华滋告诉我们说,下次选举惟一能使我失利的因素是,有人发现我跟一名已经死亡的女人或一个还活着的男孩子睡在一张床上。接下来的选举他当真失败了,初选就露出不利于他的苗头。
这就使得我要开始给美国和美国人民打分了。
优秀。
到了美国那么多地方,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一次旅行,跟那么多的人们交谈过后,听到了那么多让人充满希望的话,看到了那么多能干的事情,感受到了那么强烈的感情,人们不可能产生别的感觉。
20世纪80年代末期的美国仍然是一片充满希望和机会的国土,跟50年前一样,当时,我自己正在南达科他州的尘暴与大萧条日子里成长。
甚至更有希望,美国各地有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整个国家又到了另一个边疆开拓时代,对于个人和集体的努力来说,都有无限多的机会在等待着人们。
对于管理各州事务的人是如此,对全国各地的普通人也是一样。
当然,我们是一个充满各种不同类别问题的国家,我们有不同的解决办法,有不同的目标。
但是,作为一个民族,我们当真是一个完整的国家。
有话直说:
政治潜能远远超出波托马克河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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