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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除卑鄙行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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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管权利
按照轮流执事的办法,每个兄弟会每年推举出一名男性当学生会主席,其他组织也以类似方法行事。按照轮流执事的政策,当年不属于费戴尔塔太塔兄弟会推举年,因此,波特就不能成为兄弟会的竞选人。独立竞选人完全没有机会,女性也是一样。
我想出了一个方案,试试我和波特如何能够胜过这种规则,也就是利用媒体、利用本身属于兄弟会的波特来行事,以毒攻毒。
虽然波特在那个兄弟会里属于很受欢迎的成员,但是,他的野心太大,没有一点兄弟之情。我们搞了一个下层贫民的新联合政党,联合对象不可思议:
►退休军人
►独立学生
►一个兄弟会(波特的那个兄弟会)
于是,在《沃拉恩戴报》的独家新闻中,我们披露了一个名叫“草根”的新的自由党。它提名波特当总裁,各兄弟会和姐妹会都参与了,波特的诨号取为“工贼”。
从新闻故事里你看不出来,但是,这个新成立的大型政党实际上是由我们这个小屋子里的人搞出来的。
我在《沃拉恩戴报》上就两个竞选人登载了一些专题报道:请兄弟会的竞选人阿尔法陶奥米加的汉克·豪甘扎上领带穿好外衣到办公室来会谈,并登载他的照片;波特的照片则是身着一件运动衫,还有他的开心大笑,显然是个普通人。
《沃拉恩戴报》是校园里惟一的报纸,本来是应该为所有学生服务的,但我,从编辑角度强烈支持我的伙伴波特。我召集一些独立派学生打破兄弟会的少数派规则。
我利用媒体的力量把伙伴推上政坛,对此我毫无内疚。
尽管有《沃拉恩戴报》的呼声,但我想,竞选快到尾声的时候,兄弟会的人总是大规模到场,而且投票时众口一词:我们还需要做点什么有戏剧效果的事情才能彻底破解那块铁板?
许多姐妹会的学生对长得不错、并招人喜欢的波特很有好感,她们也很喜欢兄弟会给他安上的那个“工贼”诨号。问题是,我们该如何给她们一些暗示,让她们完全偏向我们这一边?
我召集了一个由两人组成的政治联盟,开始谋划这桩秘密勾当。
选举的头一天晚上,我和波特准备了好几桶白粉胶泥水和油漆刷子。
早晨2点和4点之间,我站在自家那辆1937年产的V-8型避客住宅车里放哨,波特则在学校行政大楼和学生会旁边的人行道上刷上好几十条攻击他自己的标语。投票即将在学生会举行了,我告诉他说,让他自己挥舞油漆刷,这样对他的心态平衡大有好处。
那种自毁的标语是:打倒工贼波特。
第二天早晨,那些标语成为校园里议论的对象,一些姐妹会的姑娘气得落泪。她们为那种可怜和肮脏的宣传活动而悲痛,当然,让她们大骂的是兄弟会。
结果,“工贼”波特轻易取胜,867对693。
令我深感内疚的事
第二天早晨,政府事务部的主任比尔·法布尔教授在人行道上拦住了我。
“嗯,你感觉如何?”他问。
“好极了,”我吹嘘着说,“民主终于在这个校园里取得胜利。”
他嘲讽我:“你掌握了校园里惟一的声音,而这个喉舌本来是要为所有学生服务的。你利用这个声音选择自己的伙伴当学生会的主席,你当真为此而感到高兴吗?你难道不觉得自己是在怂恿不正当宣传活动?”
我预感他猜出了到底是谁刷了那样的标语。他实际是在说 “你真是可耻”,而且他是对的。
我对他耸耸肩算作回答。但他让我想到了一些事情,我觉得自己的确是破坏了规则。
那种贼喊捉贼的“工贼”标语游戏的确是可耻的,可是,我为自己找的借口是,那是对政治对手往我的伙伴头上泼脏水的报复。
但是,无论如何,为我自己的事业和我自己的竞选人操纵新闻栏目是该受责备的,而且是不可原谅的。
后来,我发誓再也不搞那种不公正和不负责任的新闻活动,也不再容忍那样的活动,因为我在高中和大学就已经为此深感内疚。
正是这个原因:
►《今日美国》拒绝登载任何来历不明的消息,也从不在任何一次总统大选中支持任何一位候选人。
►我反对某些类型的报纸,它们不仅仅使新闻偏向,而且还觉得自己的任务是要推举或推翻某位政治上的盟友或政敌。
我花了一些时间才清理干净自己的行为,但是我很高兴自己在开始进入成年人的报业行当之前,先行摆脱了少年时期的新闻炒作行为。
有话直说:成长中的婊子养的应该养成某些责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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