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过后更加血腥,猴猩退出公司倒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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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
猩猩拿出一份刊物创意给猴子看,设的栏目如"飞碟"、"饮食"之类杂乱无章。猴子说:"这样的刊物给谁看呀?!"猩猩也骂道:"是呀,什么乱七八糟的,完全是胡闹!"
这时候,猴子发现这个创意原来是猩猩写的,心里便很感动。猴子劝猩猩,还是不要再在刊物上纠缠了,集中精力去办自己的事吧。
背景与分析
几天前,一位很熟的朋友在电话里对猴子讲了《A》刊的最大不足:栏目设置与稿件都太"文化"了,走市场比较难。
熊一直要求改变办刊方针,甚至提出来:猩猩在见到猴子之前设计的那份刊物创意很好。但是,猩猩自己就反对,说自己当时设计的时候就认为有许多不足,根本不能去实施。梦境中的刊物设计被斥为"完全是胡闹",便是猩猩和猴子对熊所强调的刊物设计的真实感受,而猩猩一直勇于批评自己最早的设计,确实让猴子很感动。
猴子此时去意已定,劝猩猩"集中精力去办自己的事",其实,也是他对自己的劝说:"回家当自由作家去吧!"
熊让猴子走,猩猩不让猴子走,这样的拉锯战又反复了几个回合。处于熊的压力下,猴子已经完全不再是当初那只活蹦乱跳,充满激情的猴子,他变得消极厌世了。
猴子对猩猩说:"我必须走了,我实在受不了!让我回家写作吧,那样我才会快乐!"
猩猩无语。
那是一个下午,猴子在办公室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去。已经到下班时间了,猩猩还在外面办事,猴子打电话给他,说:"我真的要走了。"
猩猩说:"你等我回去,我们再商量一下。"
猩猩很快回来了,千方百计挽留猴子。猴子满脸痛苦地说:"我实在太累了,这里真的不适合我,让我回家吧,我就解脱了。"
猩猩再度无语,面对窗户而坐,他长时间地凝视着窗外的天空,面部表情凝重。良久,猩猩吐出一句话:"我的心里很难受。"
其实,猴子的心里又何尝不难受呢。但是,他知道,一切已经结束了……
猴子回到家,重新开始了自由作家的生活。过去的一年,对他的精神和热情是一次极大的打击,他用了两个月的时间才从郁闷中走出来。
猴子退出,其他编辑也都陆续辞职,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个"总公司的人"了。斑马当时也因为被扣工资、不发稿费,特别是熊一直闹着让她走等原因,闹情绪回了广州。
猴子走后,猩猩与熊的对抗更加激烈了。一次开总经理办公会的时候,两人争吵了起来。后来,猩猩回忆说:"我当时气得跳起来拿椅子砸他,被别人拦下了!"
离职后的猴子还给大象写过一封"万言书",痛陈公司的种种混乱。
就在那封"万言书"寄走五天之后的早晨,猩猩给已经从公司离职的猴子打来电话,讲斑马给狐狸写了一个新的《A》刊策划方案,还讲斑马也给熊打了电话,想回《A》刊,来作执行主编。斑马还说,她办《A》刊,一定比猴子办得好。
猩猩一再问猴子,斑马是否对猴子讲过要回来这事。猴子说,她回广州后再无音信,猴子无法想象她何以竟然又要回来,因为她对公司很不满,也是负气而走的。
一天中午,猴子见到猩猩,两人对斑马此举都很不满。
猴子想,自己千辛万苦将她引荐到《A》刊,熊多次想开除她,又是自己和猩猩千方百计地保住她。她想回来,至少也应该同猩猩或自己打个招呼。她明明知道自己同狐狸的关系很不好,更不应该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私下与狐狸勾搭。
猩猩和猴子一致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自己的头脑太简单了,别人很复杂,人品也有问题。
那天中午见面,猩猩和猴子还谈了《A》刊未来的种种可能。猩猩心情很不好,有离开公司的念头。猴子劝他再面向大象总争取一下,因为猴子给大象总的信五天前用特快专递寄过去了,所以猴子建议他听听大象的看法,做最后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