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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忆:我是小说女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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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忆被称为作家“劳模”,除作品多以外,还意味着她写了不少脍炙人口的作品。
王安忆从1975年开始发表作品,其中《本次列车终点》获1982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流逝》和《小鲍庄》分获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在20世纪90年代,王安忆先后推出的几个中篇和长篇,几乎无一不引起文坛的关注。她的《叔叔的故事》不但促人透视当代知识分子的魂魄,而且让人领教了一种全新的叙事方式;她的《文工团》和《我爱比尔》,再次显示了她对历史和当今世事的思考;最近被拍成电视剧和电影的长篇小说《长恨歌》,是她对上海近现代都市史的诠释,曾获“第五届茅盾文学奖”。世纪末时,她出版了《妹头》和《富萍》,把目光和笔锋转向了社会的最底层。
王安忆的创作不断地激发出评论界的深究热情,但其快速的变化革新却总是让习惯于寻求固定风格分门别类的人捉摸不透。可以说,王安忆毋庸置疑地是文坛上一道言说不尽的风景。对于写作,王安忆曾说过,她过的是农民的生活,每天都是早起早睡,上午写作,下午不知在做什么,但晚上一定去陪父亲吃饭,每天如此。就这样做一样事情是很难的,只有王安忆能做到。对于自己的作家身份,王安忆自己曾有过这样的评价:“从事写作20多年来,给别人风格多变的印象,可能是因为我作品的量比较大。我没有别的事做,每天主要是写小说,我觉得自己特别像个女工,每天就这么写。”
采访王安忆的时候记者大都喜欢问,你最近在做什么。不用去猜,她的回答肯定是在写小说,每天都固定写一段,说写就写,说停就停,这种干活的方法任谁都比不过王安忆。这么多年,文坛也有过几位高产的作家,不过后期的作品都日益见少,除了王安忆。
在文坛上,“作家之家”或一门出现几个作家的,中外古今并不多见,像茹志鹃和王啸平夫妇这一家及子女都成了这个“写作之家”的作家,实在是极为罕见的。丈夫王啸平、女儿王安忆都已是有名的作家了,加上她的大女儿王安诺现在是文学杂志编辑,小儿子王安桅在上海艺术博物馆从事文学艺术的研究,近几年经常有散文、杂文、小说见诸报刊,儿媳妇、王安桅的妻子也是《桥》杂志社驻上海记者,王安忆的丈夫李章在上海音乐出版社任编辑。一家有这么多人涉及文学写作、编辑、记者的,可能在世界上也不多见,他们这一家子真可称得上是“作家之家”或“文学之家”了。
不过在这个“文学之家”里,王啸平曾经说过:“这几年里,安忆是我们家创作冠军,茹志鹃是亚军,我只能算是殿军了。”在这个圈子里,王安忆的勤奋和高产是人所共知的。其实王安忆电脑用得不熟练,上网对于她来说更是不行,提起来就“痛苦”。王安忆的稿子一般用手写之后还用电脑再誊稿,可以说她的小说都是写两遍的。
王安忆属于不说话则以,一说就能“打”死人的人。有的作家作品写得不好,王安忆毫不忌讳地指出,好事者找来一看,果然和她说的一样。可是对于去复旦上课开讲一学期的小说叙事这件事,王安忆的认真让人称道。那时候王安忆每天自己挤公共车去学校上课,她做事很有恒心,下了这个决心,就一定会做好。而且因为只上一学期,所以王安忆对授课津贴都不在意。上海陈思和教授评点的文学人物中,把王安忆排列在首位。他对这位多产女作家最为推崇,他认为她是最有持久力的作家,说王安忆固然有很大的独立性,不与人结伙,但她一直跟着文学潮流走,从不落后。
在进入新世纪的时候,王安忆说:“时间将变得隆重。”为什么?她说,太阳走着永恒的轨道,无人知道什么是始,什么是末。因为有了人,有了历史,才有了时间。于是,我们来到了这个时间的庆典上。“在我的时间表上,这界线正画在中年,这多少给人告一段落的怅然,但也给人重新开始的一些振奋。就如同少儿时候,每一个新学年的开端,都会立下无穷的誓言:决心写端正每一个字,决心不做错每一道题,决心每天做一件好事。可惜的是,每一桩表决心都是挫于中途,脱不了草草收尾的结局。而到了下一个学年,放弃的决心却又抬头了。现在又是下决心的当口了。今天许多人去迎接新世纪的曙光,这是一个令人激动的时刻,是人对永恒诚挚的礼仪。时间将变得隆重,却并不因此衬出人的渺小,而是使人更为忠于职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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