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乐观如是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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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历:孙博旸,毕业于青海师范大学外语系,后就读于北京大学哲学系。先工作于泰山脚下,后就职于中央电视台,任记者、策划和栏目主编。创办乐水职业策划社并兼任多家企业和单位的策划顾问,致力于传媒经济和企业发展的研究。
楔子:我真的想雅,雅得冰清玉洁。哲人说:上帝造人的材料是土,雅不了。我也想平步青云,哲人又说:走路离不了地,不怕驾云奔西?于是谨慎,于是冥冥之中找自我,并开始尝试摸石头过河。不见圣洁,脱俗之心应时而碎,随着撕裂的蜕变,灵感顿然接应了造物主的提示:这是一个“凡俗”的世界,这是一个苦难和幸福并存争斗的世界。在“幸福”的召唤和追求的征途上人人都可能是一个基点,而摆脱“苦难”摘取幸福的跋涉中却源于:事在人为!
开篇想起一个哲人的故事:某天,阎王爷手持锋利的巨斧,把持了冥河上的一座奈何桥。向欲过桥求生存的人们大喊:想过桥吗?如果你要说真话,你就被砍死,你要说谎话,你就被淹死。渴望生存的人们没有一人能过这鬼门关,一连几天,很多人就这样死掉了。人们再不敢轻易过桥,不敢乞求阎王爷放一条生路。突然,一位哲人路过奈何桥,了解了情况,心想:这可恨的阎王!他传授了大家一个秘方,说:我先过,你们以后效仿我。哲人径直走到桥上,阎王大喊:何许人也?说真话还是假话?哲人平静地回答:我将被水淹死。阎王爷急的满头大汗,心想终于遇到对手了,砍死淹死都不成,对哲人悄悄地说:小声点,过去吧。可是,后面的人也效仿了哲人都顺利的过了奈何桥,阎王爷恨死了哲人,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无奈之下跳进冥河,顺水而去。后人为纪念救命的哲人,将这座桥改名:圣哲桥。
开篇就要思考,最累的是什么?就是脑力,是心计,而不是体力。在思考中生存,这不是简单的一二三四,这里涵盖人生的阅历、内在的素养、外在的客观环境及影响和制约个人发展的各种条件。而这种思考近似于孔子所说:学而不思则惘,思而不学则殆。而更道似: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宿命论的人认为:人的命天注定。唯物且教条的人却持无奈的态度:顺其自然。但我却无数次的向失意的朋友、气馁的朋友、苦难的朋友、备受挫折的朋友大声疾呼:“哥们,去经营自己的人生!”这不是想去灌输一种近乎于强加的理念,而是我们经历的时代变了,我们经历的世界观价值观在变,一切自然的科技的发展都在全球范围内变的不可想象,人类移居外星球的预言不可能永远是神话。于是“经营人生”之说虽白,但伟人恩来先生“坐着想何如起来行”的名言在含蓄之中恰有相通之处。
自从“科学救国”—“知识就是财富”—“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到今朝的“知识经济”,这些关于知识的认知和感悟已经反射出历史、社会、价值观和思维趋向的演变,不难断定知识的外延在缩小,但特殊时代特殊属性的使用价值在不断地提高。许多人都羡慕高薪阶层,某某年薪百万,某某的上市公司一夜间身价50亿。可静心思考其发展轨迹,近20年的求学投资,换取了以后20多年的回报,这也是公平的。一个不思进取的人最终决定他一生的碌碌无为,一个年轻时不去思考发展不去经营人生而一味地去等待机遇、去顺其自然的人也不会成为对社会有作为的人。我很欣赏“知识改变命运”,我认为这是真理。
自己存了一点墨水,这墨水将绘画我的发展历程。我出生在泰山脚下,孔孟之乡,东平湖畔的一个农村,父亲是当地的“乡绅”,写一手好字,打一手好算盘,也是当地十里八乡闻名的九段“棋迷”。20年后,我才知道,父亲十年浩劫期间竟还当了几天的“县太爷”,最后惹来大祸,被造反派抄家,爷爷的古董没了,家里的猪和鸡也被抓走了,母亲从此落下了恐惧症,病态的身体更加虚弱。突然有一天,全村轰动,我一长辈的爷爷考上了兰州大学。老爹听说后自言自语:农村的孩子终于有出路了。不断几天,又听说邻村的某亲戚考上了山东大学,某某也考上了南方的什么大学。家乡泥土的气息里似乎也有了些香甜,也许像我老爹说的农村的孩子有奔头了。后来才明白那是1978年全国恢复了高考。从此,父亲开始讲马克思、列宁、毛泽东的故事。我硬是向母亲要了卖鸡蛋的几毛钱跑到十几里外的县城买了第一本连环画《马克思的故事》,才明白这位外国的大胡子爷爷是位哲人,而且影响了新中国。
我小时候很淘气,母亲说不像谁谁家的孩子听话,但我学习经常数一数二,墙上每年都贴满奖状。农村的日子很苦,经常上顿不接下顿,有一天我爬到榆树上去摘树叶吃,还没摘到就已经饿的全身无力,是过路的乡亲把我从树上抱下来。又有一次,我被邻居家的馒头诱惑了,那家的大哥在煤矿工作,吃国库粮的,生活条件在全村也算好的。看着我的小伙伴在大口大口的吃得那么香甜,硬硬地被母亲给赶回了家。
伟大的导师列宁说: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我自然不会忘本,不会忘记我的童年,这些是我童年的起点和财富,也是产生理想的时代。我想长大后当一名科学家、作家和大学教授。并把目标和计划贴在床头上。但当年山东的贫穷在全国都是闻名的,本来很贫困的家境又遭遇种种不尽人意的事情,于是二哥放弃了高考,参军入伍,我不久也到青海投奔乡亲谋生,从此不想再拖累父母。在海西州德令哈,我遇到一位作家陈天虬,也遇到一位诗人鹿鸣,他们在戈壁滩奋斗的精神感染了我。陈先生一再鼓励我不要沉沦,要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还有一些好心人都在鼓励我帮助我,使我终于下定决心走出冰雪溶水的刺骨的巴音河,一朝上岸,永不回头。人在转折的关头最需要“经营”,人生的每一步都像战斗,大则战略,小则战术。兵家说的好:稳扎稳打,步步为营!在以后的几年里,我年幼的身体顶住了戈壁荒漠中干烈的狂风,走过了寄人篱下的辛辣。我终于赢了第一步,1988年我走进了青海师范大学的校门。
青海,我的第二故乡。每每看到、听到、触摸到青海的一切,我全身的血液就像三江源的水,奔流,奔流,再奔流……我和青海结下了难以割舍的情结,可可西里的藏羚羊,玉珠峰的皑皑白雪,昆仑山的逶迤,沱沱河的晶莹,藏族同胞的纯真,塔尔寺的神圣,还有那天、那云、那草原和戈壁都牵动了我的梦和思念。青海的生活是我真正开始的社会历程。
1992年我毕业分配到在山东泰安市。而我的同学们有的去深圳闯天下,有的到国外求学,有的继续深造,大部分留在了青海教书。28个同学,22个女生,现在大都为人妻母了,男女单身的可能还有五六个。大家都忙,联系少,在此默默地祝福他们吧。
毕业了,不再置身于单纯的学堂,我真正地去考虑人生的经营和经营人生,前三年,后三年,个人的五年计划如何制定,赢了第一步,那么第二步,第三步怎样才会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