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总目录  上一页  首页  下一页

从富有到保健

点此返回管理励志系列书籍在线阅读 首页






17世纪的英国作家约翰·米尔顿(John Milton)认为,革命是社会反抗无道暴君的权利,可以打造一个反映民意的新秩序。对米尔顿来说,革命是追求自由的手段。
18世纪的德国哲学家康德(Immanuel Kant)相信革命是人类进步的原动力,是奠定社会更高道德基石的“自然”步骤。
19世纪的德国哲学家黑格尔(G.W.F. Hegel)则认为革命是人类的宿命,革命领袖是煽动和推动革命不可或缺的。
这些具体而微的观察也适用于保健革命。
企业家和革命家都是天生改造环境的人。他们认为需要改变现状,也都愿意冒险尝试,享受改变的果实。
保健产业是继第四波网络革命后的明日之星。革命和创业的过程通常来自灵光乍现,往往受到某个人的启蒙而踏上追寻革命之旅。每个人的灵感来源各有不同,有人可能从这本书的内容得到灵感,有人是因为自己或亲人的一场疾病而有切身之痛。我的灵感则来自1996年的一场演讲。
从富有到保健
在我成长的20世纪50年代,几乎95%的生活都围绕着经济议题。我父亲每天清晨5点半出门工作,晚餐后回家时刚好看见母亲哄我们兄弟上床睡觉。父亲每周工作6天,周围邻居和亲戚也过着相同的生活,除了那些不幸失业的人。虽然每个人整天嘴上离不开经济话题(如何赚钱、到哪里找工作),但对如何赚钱致富却一筹莫展。于是,我立志成为经济学家,寻求致富的答案。
25年后,我在中西部的一场演讲中才发现自己入错了行。
1996年9月7日星期六,我准备在印第安纳波里斯(Indianapolis)的RCA体育馆内面对四万五千名听众担任主讲人,讨论我的新书《上帝要你富有》(God Wants You to be Rich)。正准备上台之际,有人递给我一个装着演讲费的信封,这45分钟的演讲费比我刚从华顿学院(Warton)毕业时在花旗银行的年薪还多。
我应该对此感到自豪,但心中却涌起一丝罪恶感。看到大批等着进入礼堂的听众,我觉得自己仿佛是讹诈他们的骗子。
听众当中,有一半和多数美国人一样身体不健康和超重,从他们无精打采的脸庞和粗胖的腰围,就可以看出是饮食和生活形态造成的恶果。除非他们先学会照顾自己的身体,否则我所要谈的经济将改变生活品质的内容,会是空谈。
剎时间,我心中兴起一股莫名的冲动,想放弃原先准备的讲稿,即席告诉听众良好的健康是最大一笔财富,但我还是临阵退缩了。我不想得罪主办单位,而且说真的,当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大家永保健康。
第二天一早搭机返家途中,我开始思索这个问题:为什么一些精明的人懂得花钱和时间提升生活品质,却独独对眼前最迫切需要改善的健康问题视而不见?更重要的,一个不健康和超重的人,该如何着手控制自己的生活?
需要一场革命
我在星期天早上10点抵达洛杉矶,接着赶到太平洋巴莉莎塔(Pacific Palisades)去见装潢我的海滩住屋的承包商。我们在外面讨论施工细节,看到邻居以慢跑或骑自行车方式前往海滩,个个显得容光焕发、健美健康。这和我在印第安纳波里斯看到的听众简直有天壤之别,这些邻居好像来自另外一个星球。
从那个星期起我开始研究这个议题,想到一个经济学家必须动笔写健康和体重的文章,就觉得很兴奋。不久,我发现许多人不健康和肥胖的原因,和经济学的关系远大于生物学。
肥胖和不健康对一个人的影响,绝不仅止于外表容貌而已。在新的千禧年,原本的种族和性别歧视将成为历史,取而代之的是根据个人体重和外表所形成的新歧视。过去,我们总是把贫穷和瘦弱、富裕和肥胖联想在一起。然而,今天多数的肥胖却是经济能力弱势的一群。富有的肥胖已经成为过去,贫穷和肥胖则成为同义字。
令人咋舌的是,尽管我们正享受前所未有的经济荣景,全美却约有61%人口超重,病态肥胖者也高达27%。这些数字在短短五年间(1994年到1999年)就增加10%,而且肥胖人口自20世纪70年代以来几乎增加一倍。
今天,个人的体重和外表就像19世纪家族的姓氏和出身,代表社会地位和经济出路。一个肥胖的人,不是指超重十几磅,而是病态的肥胖,不但谋职不易、人缘欠佳,甚至对每天生活所需的体力也显得力不从心。
即使标准体重的人也有很多人健康不佳而不自知。现代医学灌输大家一种观念,一旦上了年纪,就免不了疾病缠身:头痛、肠胃不适、身体疼痛、疲倦、关节炎和其它种种常见的疾病。其实,这些病态和超重、肥胖一样,都是不良饮食习惯所致。

上一页  首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