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05年第3期

陈述：我是八旬儿童

作者：崔普权

　　
　　 三年前，话剧《霓虹灯下的哨兵》以新的演出阵容重新出现在北展剧场，与首都观众见面。这部剧创作于上世纪60年代，剧中的故事反映了解放前后，上海南京路发生的改天换地的历史巨变，及人民军队的光荣传统和精神风貌。在把《霓》剧重新搬上舞台时，电影表演艺术家陈述扮演了“老K”，他已82岁高龄，依然谈笑风生，给笔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陈老和家人近期接受了笔者的采访。现在的陈老居住在上海市徐汇区一个幽静的小区里，陈老指着墙上挂着的一幅带点漫画色彩的自画像说：“这里有我自己写的一首打油诗：‘人生七十古来稀，如今八十不稀奇，乐天知命何所求，画中看来还神气。’落款：八旬儿童题自画像，陈述戏作。以前我叫自己是‘古稀儿童’，现在改为‘八旬儿童’。”
　　陈述是个多才多艺的电影表演艺术家。他吹、拉、弹、唱、相声无所不精。他在50余年的演艺生涯中，塑造了近百个影剧人物，现虽年事已高，但精神却依然不老。陈述何以老当益壮，豪气不减当年？他自有养生“三字诀”：一曰动，动则不衰。以前身体好时他不论风霜雨雪，酷暑严寒，每天都出门运动，或骑车，或爬楼，或游泳，或玩球；二曰乐，乐则祛病延年。陈述幽默风趣，总是乐呵呵的；三曰仁，仁者康寿。陈述快人快语，为人诚信直爽。他本着“行仁义事，致远通方”之家训，凡是该取的就“当仁不让”，否则坚决不为。
　　谈到运动，陈老兴致勃勃，其中令陈述最着迷的还属游泳，前几年身体好的时候，还游过一万米。著名电影表演艺术家孙道临先生与陈述是好朋友，提到陈述的好动，他曾有这样的描述：“陈述喜爱单独可以完成的体育运动，如游泳、体操、田径等。你就尽情地想象吧，只要他手能够得着、脚能悬空的地方，他都要做引体向上，走路的时候只要看见路边有能抓住的东西，就一路抓过去，一边做引体向上，一边向前走，从没有安安稳稳、四平八稳地走过路。”一席话把陈老活泼的个性描述得栩栩如生。
　　陈述还是一位优秀的体育现场解说员。1948年，当时还是邮局职工的陈述，担任了在上海江湾举行的全国运动会田径、游泳两个项目的现场解说。他身背电瓶箱，手拿话筒，满场子来回穿梭，边跑边向听众报告赛事，说的是一口令上海人吃惊的“京片子”。
　　1950年，苏联国家篮球队来上海访问，陈述为上海人民广播电台在赛场进行实况转播，直到后来，陈述已进入电影界，还经常在上海一些重大体育比赛中担任现场解说员。
　　陈老爱好广泛，除体育活动外，绘画、摄影也是他平时必做的“功课”。陈述学过七年绘画，1982年曾将自己画的200幅人像赠送朋友，并请人刻了一方配有自画像的图章，自号“古稀儿童”。在摄影方面他也很在行，对图片的光和影颇有研究，他的摄影作品曾参加电影家协会举办的摄影展并获了奖。如今他手中已整理好的相册就有三百多本，而且都是订做的，摆在书架上很整齐。陈老说：“摄影与旅游是相互关联的，要跋山涉水，要吃苦耐劳，要合理安排自己的体力，在完成摄影的过程中游览祖国的大好河山，同时，也使身体得到了有益的锻炼。”
　　最后，陈老对我说：“在吃方面我并不很讲究，但讲究营养均衡。之所以能够在大病之后得以康复，一是因为我有个好心态；二是以前常锻炼，身体基础打得好；三是有周围亲人的照顾，要健康、想长寿首先还是要从平衡心态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