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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


  唐小舟连忙说,不是不足,你误会了。要不,找孟庆西也行。说着,唐小舟拿出手机,一边翻找,一边报出孟庆西的手机号码。来庐源之前,他特别记过当地几位主要领导的手机号码,市委市政府几位主要领导的电话,他以前就已经记住了,此次又记了组织部长、公安局长的电话。他报孟庆西的电话时,有意说错了最后一个数,不一会儿,从手机中翻出了孟庆西的电话,才将这个数改正过来误打正着,唐小舟觉得,公要局长应该可以镇住这些人,所以报出孟庆西的手机号。他没想到,面前这个人,恰恰是孟庆西的儿子孟小华。孟小华很清楚,父亲有几个手机,面前这个人报出的手机号,恰恰是极少人掌握的。这说明,此人说是江南日报记者,那个老者又是江南日报社长的关系,还是从北京来的,似乎不完全是假话。江南日报社社长是正厅级,省委委员,级别比庐源市委书记可还高一些。事情如果闹大了,说不清会是什么后果。既然这个骨头难啃,孟公千也就准备退了。

  孟公子说,那你说怎么办?人家小姑娘受了欺负,总得有个说法吧。唐小舟说,你说二百五,是吧?这样,我给你三百,怎么样?如果是没有根基的人,恐怕没有一两千,此事解决不了。还是公安局长的面子大,最终孟公子同意以三百元了结,还说这足给小姑娘的精神损失费。

  唐小舟回到座位,赵德良不问他是怎么解决的,而是问,这是个什么人?唐小舟还没有回答,旁边一桌有个老人小声地说了,你们是外乡人吧?刚才真是险。你们惹了他,麻烦就大了。

  徐稚宫问,他有什么来头吗?老人说,他是公安局长的儿子,叫孟小华,庐原城里的一霸。

  唐小舟顿时知道,难怪事情解决还算顺利,自已误打正着,把他父亲那个专和上级领导联系的电话号码报了出来。表面上,他还是想多了解点情况,便说,公安局长的儿子就敢为所欲为?庐原市不是还有市委市政府吗?老者说,你们不知道,他和市委书记的儿子宗国军是一伙的。一个足市委书记,一个是会安局长,你说,还有谁敢惹他们?赵德良说,老同志,按你这样说,这里好像不是共产党的天下似的。

  老者说,你这个同志说得有趣。这里当然是共产党的天下,宗盛瑶是共产党的市委书记,不是共产党的天下,又是谁的天下?赵德良说,宗盛瑶的儿子为非作歹,难道他这个当老子的,一点都不知道?

  老者说,庐原城有多大?说不知道,你信吗?赵德良说,那不是还有市委常委吗?那些常委都在干什么?老者笑了笑,说,你这位同志,像是从国外来的。你不想想,宗盛瑶知果上面没人,他当得了市委书记?在中国当官,什么都不怕,只怕上面没人。

  正说着,有服务员过来,老者连忙调转了身于,不再理他们。

  赵德良再没有了留下来的兴趣,对两人说,算了,我们回去吧。

  唐小舟说,那你们先坐一会儿,我去埋单。

  余下的时间,唐小舟一立忐忑不安。他将赵德良带到这里,没料到闹出这么大件事。这件事知果在官场传开,赵德良的名声肯定受损,自己就是犯下了滔天大罪。赵德良会怎样看待这件事怎样处理这件事?又会怎样看待自已在这件事中的表现?他怎么都想不明白,普通人常常可能遇到类似的情况,一般都能相安无事,怎么同样的事,发生在赵德良身上,就变成了这样?买完单回来,他认真地看赵德良,发现他的表情很严唆,完全没有来时的轻松。他心中一凛,完全不知此事是福是祸。

  三个人一起向外走,徐稚宫倒是乖巧,轻轻挽起了赵德良的手臂。赵德良竟然没有拒绝,迈着他特有的细碎步子,向外走去。

  回到酒店,唐小舟考虑到,大京这么走回去,一定要经过余丹鸿的房间,说不定,余丹鸿开着门等他们回去呢,知果见他们和徐稚宫一起不是太好。他便找了个机会对徐稚宫小声地说,我们先上去,你等一下再上去。

  赵德良看到他们在说悄悄话,并没有理会,继续朝前走。

  徐雅宫便说,赵书记,我还要买点东西,就不和你们一起上去了。

  唐小舟果然有先见之明,整个晚上,余丹鸿都坐立不安地留在自已的房间里,四处打听赵德良的消息。他甚至想找到宗盛瑶,命令他出动全市警力去找赵德良,因为害怕此事被赵德良知道后,会更进一步对他产生反感,这才作罢。终于听到外面走廊上有脚步声传来,他迅速从沙发上跳起来,几步抢到走道上,见赵德良和唐小舟一起走过来,便往脸上挤出一堆的笑,说,赵书记回来啦。

  赵德良并没有停下,一边向前走,一边说,丹鸿同志,没出去活动一下?余丹鸿说,我没赵书记清闲呀,这么一大堆人出来,我担心有个什么闪失没法交待,所以,一直守在房间里。边说,边随着赵德良向前走。

  赵德良说,大家都是成人,能有什么闪失宁唐小舟开门的时候,赵德良站在门口,见余丹鸿跟在自己身边,便问,丹鸿同志,有什么事吗?余丹鸿知道,赵德良这是逐客丫,立即说,没有没有,赵书记你安全回来丫,我就放心了。说着,转身走了。

  已经开门进去的唐小舟暗想,这个余丹鸿,如果知道赵德良今晚的经历,他一定后悔刚才那句废话。什么叫赵书记你安全回来丫我就放心丫?难道他知道赵德良令晚出去会遇到麻烦?这包不等于说,今晚的事情,是他策划或者参与策划的宁唐小舟自然知道这件事与余丹鸡没有半点关系,但赵德良不一定会这样想。赵德良高高在上,对社会底层的事,丫解不是那么详细,判断不会那么准确,他一直以为这天是晴朗的天,又怎么能想到,任何光明的背后,一定就有黑暗?

  想到余开鸿原本想说一句讨好赵德良的话却不留神往自己颐上套丫一道绳索,唐小舟就极为感慨。

  为什么古人说伴君如伴虎就因为这种信息不对称容易引起误解,而误解一旦产生,根本就没有解释的机会。一言得咎,仕途凶险,这大棍是最好的例于了将赵德良的事忙完,回到自己的房间,洗过澡,躺在床上,唐小舟满脑子想的,就是这些事。

  他不能不想呀,今晚这事,对于普通人来说,也许只是一件小事,甚至根本不可能产生后面的结果,更不可能有更进一步的发展。可是,那样的事遇到了赵德良,遇到了省委书记,一切都成丫变数。尤其余丹鸿说丫那样一番话,如果赵德良因为那句话,怀疑事情是余丹鸿策划的,那会是什么结果?自已建议赵德良去庐滩,这岂不是说,自已也参与了余丹鸿的策划宁想到这里,唐小舟叮出一身冷汗。

  这个晚上,注定是难以入眠的。唐小舟在床上转反侧,翻来覆去,想的都是令晚的事,想的都是这件事发生后,赵德良对自己的态度会不会改变,自己的未来,是否因此受到影响。尽管他无数次告诉自已,绝对不会,赵德良不是那样的人,他一定知道今晚的事是偶然的,作为秘书,唐小舟不仅没有丝毫责任,反而在关键时刻处置得当。可毕竟人心隔肚皮呀,别人心里怎么想,你又怎么可能知道?

  徐稚宫问她:你在千什么?已经睡了吗?他想,反正睡不着,与其想那些烦人的事,不如和她调调情,心情一放松,说不定就睡着丫。他立即写了一条短信:躺在床上,双眼盯着天花板。

  她说,天花板上有什么?他说,有个叫徐稚宫的关女。

  她说,那个美女干嘛吊那么高?不怕摔下来宁他说,不怕,我会接着。

  她说,她很重的,会不会把你压扁丫了他说,它是压不扁的。

  她问:它?它是什么?他不好继续往下说,而是改丫个话题,问她:你怎么还没睡?她说,睡不着。

  他说,为什么?思春了?她说,思你丫,你叫春吗?他说,是啊,我想叫。

  她说,那好,我过来,听你叫。你把门打开。

  他从床上一跃而起,轻手轻脚走到门前,将眼晴贴上猫眼,向外看丫看。

  外面是走道,在猫眼里显得极其变形。红地毯红得不真实,而且给人的感觉,像是料着的,门也像是仰着的。对面那扇门里住着省委书记赵德良,那扇门关得很紧。他看了看表,已经是凌展两点,这么晚,赵德良应该睡着丫吧。再看侧面,那扇门里住着秘书长余丹鸿,门同样是瞬闭的。

  唐小舟伸出手,握住门上的拉手,轻轻地扭动。这门锁的性能真不错,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轻轻拉动拉手,门开了,透出一条缝。他松开手,还好,这扇门的质量也相当不错,再没有移动。

  他想,自己应该殊在门后面,等徐稚宫进来,立即将她抱住,然后疯狂地吻她。

  就在他低头的一瞬间,看到自己仅仅只穿着内裤,便有点难为情。毕竟,还是装点斯文好吧。他转过身,到房间里拿起酒店的浴袍,穿在身上。刚刚穿好浴袍,听到门锁咔嗒一声响,因为没听到她进来的脚步,他还以为是风把门吹得关上了。正想要不要起来再打开,发现她已经出现在自己面前。他伸出一只手,她便欢快地扑过来,先抓住他的手,然后整个人扑到他的身上。

  他抱住她,弯下头来吻她。她非常主动,立即仰起头,张开嘴,主动送出丫自已的舌。他一边吻着她,一边伸出手,从她的领子里探进去,握住她的纯肉馒头。

  她轻轻呻唤丫一下,整个身子,顿时一软。

  他连忙将自已的唇往前送,紧紧地项住她。他担心她真的叫起来,让对面听到就成大麻烦了。

  她却显得有些胆怯,身子在发抖。

  他觉得奇怪,问她,你害怕吗?她说,有一点。

  他问,为什么?她说,我怕我会痛。

  他心中一动。怕痛宁难道她是处女?源,人家把第一次给你,这份责任太重了之徒,尤其自己并没有想过和她有结果,万一不幸福,自己包不是要一辈子愧疚?她问,你怎么了他反问,你足第一次吗?她说,你很在意第一次?

  这话表明,她足有经历的。既然如此,他心中放松了许多,同时又有些遗憾这道程序终于完成时,她轻轻地叫了一声。他感觉她的身子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全身突起了许多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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