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9日 亲爱的长腿叔叔, 您想做点事情,好让许多人快乐吗,叔叔?这有一家很穷的人家。目前有一个母亲和父亲以及四个孩子──有两个大一点的男孩子已经为了打拼,而消失于这大世界,而且还没寄半毛钱回家来。父亲工作于一家玻璃工厂并且病倒了──那是个很不健康的工作──现在他已经被送进医院去了。这花光了他们的积蓄而家庭的重担就落在二十四岁的大女儿的肩上了。她每天做针线赚个一块五毛钱(当她接得到女红做时),而且晚上还去兼差。那个妈妈不太坚强,当她女儿因为正过度工作、责任与忧虑而在慢性自杀时,她坐在那儿什么也不做;她不知道该怎么度过剩下的冬季──我也不知道。一百块可以买些煤还有几双鞋给三个孩子,好让他们去上学还可以剩下点钱,这样她就不会几天找不到工作就烦恼得要死。 您是我认识最有钱的人了。您想您能不能省个一百块呢?那个女孩子比我还更需要帮忙得多。要不是为了那个女孩子,我也不会开口求您;我一点也不想管那个妈妈──她是这么的脆弱而不值得帮的人。 等下再写 叔叔,我在病床上写信给您。我已经因为喉咙痛而在床上躺了两天;我只能喝热牛奶,而这是我唯一能喝的。“你小时候爸妈为什么不好好照顾你的喉咙呢?”医生想要知道。我很确定我一点也不知道,不过我怀疑他们想念过我。 您的 J.A. 隔天早上 我在寄信前一读再读。我不知为何我在信中似乎很忧伤。让我像您保证我又青春又快乐又生气十足;而我深信您也是一样的。年轻与年岁无关,只与精神有关,所以即使您的发已白,叔叔,您还是可以是个男孩子。 充满感情的, 茱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