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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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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打算在上面雕些东西再送给你,后来朕去看你,梳子放在书房里,如意送面食过去……” 他的声音从耳蜗处传来,呼打在她肌肤上的气息炙热,她猛地一颤。 颤动着的除了身体,还有心。 他的意思是如意误会了,然后她也误会了? 他在白家说的,只给她,是这个意思吗?这两个误会,却引出了后来桩桩的纠复…… 她紧紧咬着唇瓣,一颗心终于乱成多瓣。 龙非离何等敏锐,两人又紧挨在一起,立刻便感受到她的敏感,刚才她在他怀里挣动,早已引起他的情动,这时,看她模样娇憨,嘎然收住所有声息,把她的脸板过,吻上她的唇。 离宫不久,两人却多番经历生死,到此刻才算稍安稳下来,心念着如意的问题,但心底里,她何尝不渴望着他? 虽然,不管理智还是感情,她都明白应和他把该说的都说完,但理智,感情和本能是三回事。 他的龙涎气息毫无惮忌地缭绕在她鼻端,随着他的唇虏获她的,她全身软腻在他怀里,任他的唇舌略带急迫地侵入她的口腔。 他的唇重重压着她的舌逼迫着她与他相抵交缠,一味吸索着她的气息。 她情不自禁伸手环住他的头颈,唇舌,轻轻回应着他。 她听得他的呼吸粗重,大掌甚至来不及探进她的衣衫内,便隔着衣衫需索着她的身子每寸曲线。 胸脯微凉,梳子落入她的褒衣里面,梳面的粗燥刺激着她的肌肤,她又羞又恼,伸手进去要把梳子拿出来,他却把她双手轻剪到背后,唇齿就着梳子的位置,覆上她的柔软。 她的敏感在他的口里辗转着,她咬紧牙,却忍不住细细呻吟出声。 外面细碎的交谈声似乎就在耳边,她大羞,咬住他的肩膊,不敢再发出声响。 身体在他的爱抚下,燥热无依,只能紧紧贴着他的矫健,一手滑下他的颈项,也迷乱地探进他的衣衫里。 他不是重欲之人,却深深迷恋着她的身体,离宫以后,便没有再与她纠缠过。她是羞涩的,龙帷内,每每只是眼波迷离的看着他,涩涩地抵抗着,或是羞恼地闭上眼睛,任他索取。 想要她的欲望逼迫得无法将忍,他把她的衣裙拉高,褪下了她的褒裤。 腿上一凉,璇玑顿时清醒过来,羞恼之极,扯扯龙非离的衣衫道:“别在这里。” 龙非离皱了皱眉,神色微微不耐,道:“就在这里。” “外面有人。” “朕命紫卫让他们离开。” 璇玑满脸黑线,这不是告诉所有人他们在里面做什么吗? 261第三图片(1) 水花微微喷溅在脸上,身子紧贴着铺展在地上的那人的衣袍。 想起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从马车里抱出来,来到这瀑布湖畔,璇玑便脸红耳赤。 这和命紫卫让其他人离开有什么分别,别人会怎样想?她正想得出神,甚至还没来得及翻转身来,她的双腿已被他从背后分开到最大的弧度。 毫无预警地,昂扬倏然滑进她的身体里,立刻把她的所有填满,她险些无法容下他的硕大,哪有人这样直接的,璇玑咬紧唇,满身颤抖,抓紧地上的袍子,那猛烈的冲撞,快把她撕扯坏。 徊从开始不适的疼痛到强烈的酥麻颤抖,她忍不住低低叫出声来。 “小七,喊我的名字。” 他的唇追索过来,吻上她的鼻翼唇角,低声哄诱着她。 缺他的喘息,声音里的情欲与沙哑,他说“我”,璇玑羞极,悄悄回吻,却抵死不叫,竭力把呻吟声也压回肚腹里。 他却突然止住动作,汗湿的额角抵着她的,她能感受到他的昂扬在她身体深处轻轻颤动着,她难受地扭了扭身子,委屈道:“龙非离……” 声音里的氤氲和娇媚,自己也吓了一跳。 “嗯?”他慵懒地应着,专心地在她背上折腾着,吻,碎碎密密。 里面灼热得不像话,他却只不动。 璇玑又急又恼,“你出去。” “不。” “那你……”她咬紧唇,那样恼人的话她怎说得出? “像这样吗?” 龙非离淡淡说着,往她身体深处一顶,璇玑失声叫了起来,这个妖孽! “小七,我说喊我的名字。” 璇玑想死的心都有了,暗骂妖孽,咬牙切齿道:“鸭梨,破梨,烂梨……” 她骂得正兴起,却听到他浅浅的笑声传来,昂扬在她身体里稍稍一动,她身子一颤,紧紧抓着地上他的袍子,他似乎感觉到了,身子紧接着又微微一探,往她的身体里埋得更深一点。 敏感点被他这样折磨着,璇玑眼前一片霎白,终于忍不住侧身委屈地咽呜,“阿离……” 她看见他的眸里尽是深暗和火,身子被迅速翻过来…… 巨大的欢愉像整片整片轻爆而开的烟火,她的双腿无力地挂附在他身上,湖里瀑布轻溅起的水花,他不断摇曳着的发尖上的汗水,跌落在她被褪得不余丝缕的身子上。 她拉下他的头,在他耳边啜泣,求饶,他却不做理会,只在她耳畔一遍遍低声说:“小七,说你不离开我。” 直到她的倔强紧闭上双眼昏厥在他怀里……龙非离把从慕容琳手里拿到的解药各拈了一颗出来,刚放到她的唇瓣,眉锋一敛,放进自己嘴里。 约摸半个时辰以后,轻轻一运气,体内并无阻搁,才喂她吃了解药。 伸手抚着她脸上的疤痕,微微皱起眉…… 剑尖抵着地面,一口鲜血却已咯了出来。 白战枫明白,不能再练下去,一旦气血受阻,重则有瘫痪毙命之虞。 把剑插进地上,他苦苦一笑。 骗谁呢,会过来林子这边,真的是为了练剑吗?看到龙非离抱着璇玑走进这里,他也不由自主地跟了进来。 下定决心要放手,现在的作法又算什么? 瀑布边那若隐若现的细碎呻吟,一遍一遍击打在心上。 若非龙非离投过来的碎石,他也许还怔立在那里,不识动弹。 茂密的树丛把那两人的身影隔断,可是,他怎会不知道他们在那边做着什么? 咬牙执起剑,一道娇柔的声音却低低传来,“白大哥。” 他蹙眉一瞥,不远处的树荫下飞快奔出一抹身影,正是玉致,她身上一身紫赏未褪。 他一怔,眸光微微一顿。 “公主。”打了声招呼,拿起剑便待离开。 玉致却跑到他面前,圆滚滚的眼睛瞅着他,道:“白大哥,莫要再练剑了。” “不论剑还是剑法,不常练,便会钝。” 玉致皱了皱小脸,一脸严肃,“你这不是在练剑,是在练命。” “谢谢关心。” 他对她,礼貌却疏冷。 他与嫂嫂说话的时候,并不是这个样子,玉致咬咬唇,也许该说,与第一次见面相较,这个温恬的男子变了……骨子里隐隐多了分冷漠。 风家的婚礼上,他带给她的震撼不是不大的,不但没有丝毫嫌弃嫂嫂的容貌,眼角眉梢都是怜惜。 为引出慕容氏兄妹而假扮嫂嫂,当他把她抱进怀里的时候,她其实一直微微颤抖着。 当看到他进了林子,她也不由自主跟了过来,想与他说说话。 一切,说不上为什么,只是,心底却有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白公子。”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她与他之间的安静与尴尬,玉致一怔看去,却是夏桑。 “五七过了来,并带来白夫人一个重要的口讯,似乎与娘娘有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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