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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


  他扬眉而笑,手一探便把她的贴身抹肚扯开,让她一丝不挂呈现在他面前。

  她羞红了脸,他看得意兴盎然,以为她会伸手去遮挡,她的唇却凑近他的,唇色如绯。他心头轻荡,便要衔上她的唇,不妨眼睛却教她的手捂上。

  “我让你看!”耳畔,她的声音调皮,又闪过狷狂的笑意。

  他随即反客为主,把她压在身下,教她什么叫三从四德,夫为妻纲。

  她省悟自己做了什么,急撤了手。

  在她眼中,他就是洪水猛兽。他冷笑,收紧手中铁链,看她痛得弯下腰。

  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肚皮雪白,隆起像只小球。

  他嘴角的笑愈寒,把她横抱起。

  021与君同衾

  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肚皮雪白,隆起像只小球。

  他嘴角的笑愈寒,把她横抱起。

  她脚下鲜血如注,却拼命去撕扯踢打他。

  “龙非离,别碰我!”

  他眼中划过暴戾,笑得凌寒,“你不是要嫁给他吗?那就让白战枫的冤魂看看他即将过门的妻子是怎么在朕身下承欢的。”

  他抱着她大踏步往牢房走去。

  脚尖一勾把缪全的尸体踢飞,进了牢室。

  石床,被褥。

  她被扔到床上,她往墙角退缩,一双眼泓满泪,怒视着他。

  他俯身在她的上方,气息冷冽又炽烈。

  她扭动着身子去抵抗,却碰上他的身躯,那推拒的厮磨瞬间点燃了男人的欲望。

  冷笑,单手擒了她双手,把她脚下的链子一甩,勾上那塌倒的铁栅。

  她再也无法动弹,眸色如火。

  犹记往日灯火深处,锦帐华暖。到底经历过无数夜的柔怜蜜爱,她身上敏感的地方他比她更熟捻。

  当他的手滑进她的褒裤,她的呼吸顿住,身子甚至微微拱起。

  “想要了么?”不屑和讥诮从墨黑的眼里划过。

  “他是怎样侍弄你的,这样吗?”

  强而有力的占有,一如过往。不同的是,那时,他眼角漾着笑,他的吻和手就像会法术,在她的身体辗转,捻动,挑起她对他渴望。

  她闭上眼睛任泪水蔓延。

  他突然疯了一般在她的紧窒里律动起来。

  唇,被他堵住。

  本来以为,他不会再吻她。记得很久很久以前跟他说过,不爱,不该吻一个人。

  肮脏了的身躯不是吗?

  他恨她,她知道。她恨他,他也知道。

  只是,他永远也不会知道的是,她没有她表现的如此恨。

  假做了的真戏。

  还有多少个时辰天亮?刀锋一落,一切过往,从此彻底斩断。

  就这样吧。

  让她带着这个孩子,还有一个让人寒颤的永世的秘密下地狱。

  血从下身滴出,她腹下痛如锥捣,比脚下的伤痛万分。

  不知为何却能忍住了,没有吱声,任他所索取,其实何尝不是想把他再记忆一次。

  泪光模糊中,她凝向他。

  两双眼睛纠缠在一处,他瞟向那大摊的鲜红,那漂亮的凤眸有袭云淡风清的意味。

  022最后侧妃

  龙非离,你还爱吗?

  如果不爱,那怎么你会这样恨。倘若还爱,这样的眼睛过于冷漠。

  “陛下,宫里急传,雪松宫娘娘胎息不稳。”

  一抹声音传了进来,带着阉人的微微的尖锐,很清晰,还有丝焦急。

  凝音成线,徐公公的内功越发深厚了。她只有拼命去想些没干系的,心里的痛才不至于把人绞碎。

  龙非离却微微变了脸色,翻身下了床。

  他的身影甚急,她凝着他,一口血涌上了咽喉,死死含住。

  终于,他走出了牢房,不留片言只语。

  其实,她还想问一句,只有一句,行刑的时候,你会来监刑吗?

  侧耳细听,马蹄声破雪而去。

  雪松宫的娘娘。一殿四宫,最后一宫的那名女子。庆嘉十七年,一切风平浪静后,他立了她做侧妃。

  于是,宫斗权斗,那个女子从未卷入任何的风尖上去。

  那个他最爱的人。

  血咳了出来,脑袋晕眩,腹痛如绞,下身湿腻得可怕,她不敢去看,怕支撑不住晕倒。咬牙下了床,拉过那幅萎顿在地的白帘盖上身子。

  有脚步声漫进。

  她抬头看去,张进跪在地上,胸口的伤已经裹好,药味儿弥散,想是徐熹已为他料理过伤口。

  “张进谢谢娘娘救命之恩。”书生的声音有丝哽咽。

  “先生不必谢,璇玑有一事想与先生说。”

  张进抬眸,触及她双手紧按着的白幔还有那微微裸出的肩膀,立刻低下头,“娘娘请说。”

  “先生当日是为了什么考试?”

  “不怕娘娘见笑,为百姓谋福祉。”

  璇玑勉励一笑,“嗯。”

  “其实,皇上问你话的时候就有心放你性命并告诫你,不结党派不逢迎圆润,独善其身又如何?除非有一天先生强大到足以不必依靠任何人。”

  张进心里一震,不由自主抬起头。

  璇玑的脸白得骇人。

  “不做意气之争,侠之大者,当为国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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