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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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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混蛋,想分散我的注意力不会用别的方法吗?何况效果也不好。 “怕了你的叫声了,刚才下来时,我的耳朵都要被你喊聋了。”宗政澄渊说着,从怀里拿出伤药,直接洒在伤口上,渍得我又是好一阵抽气。 沉默地扯下内怀的衣袖,将我的伤口裹上,帮我将衣服拉好,扶着我恻身靠在墙上,宗政澄渊的动作一直很轻柔。“现在没有水,别的东西都不干净,你忍一忍,等找到水再清理伤口。” 点点头。我忍着痛。低声问:“你刚才说。什么上当了?” 在我对面坐下。宗政澄渊淡淡道:“被白凡骗了。” 我一笑。道:“白凡有多少能耐我还不知道。他怎么可能骗到你?”想起白凡和寿眉。我不禁又是一阵伤感。 “他告诉我。连章地秘道通向悬崖。从悬崖下去之后有一块圆石。以双人之力才可踏动。开启另一道密室地门。” “这就是你一定要带我走地原因?不是因为这个。你不会这么麻烦地带我走吧。”我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指指他地手臂。“一直抱着我。很累了吧。” 宗政澄渊面无表情地看了看自己地手。“如果我说就算没有他地原因我也会尽量带你走。你信吗?” “我信。”我点点头,笑道:“不过,仅仅是尽量。我明白的。” 似是叹息了一声,宗政澄渊低声道:“你不该说出来。如果将彼此的心事看得太透了,就没有恼怒和埋怨。同时也就没有开怀和惊喜。这样,会错过很多事情。” 点点头,我赞同道:“是地。是会错过很多危险的事情。” 对我无可奈何地一笑。宗政澄渊抚额一叹,“先休息下吧,然后找路出去。” “我还有一件事想问,”我追问道,“白凡骗了你,却在你第一眼看见这个地方的时候就发现了。这表明你是熟悉这个地方的。我想问,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 宗政澄渊一脸拒绝的表情,道:“我也有问题想问你,我们暂且用许太医代指杀了赫连长频的那个人。那个许太医走之前说了一句话:借地东西始终要还。你能告诉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还是,你根本就是认识这个人?” 真是狡猾,他这算是变相的拒绝吧。因为别说我也不知道许太医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即使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他。 “那算了。可是我们怎么出去,这个我有权知道吧。” “如果我说,依照目前的情况,想走出去最少得半个月,你有什么想法。” 懒洋洋地看他一眼。我合了眼休息,“没什么想法,但是想说两句话。” “是什么?” “拜托你了,和,你真是个混蛋。” 哈哈一笑,宗政澄渊伸手拍了拍我的头,“睡一觉,现在没什么危险了。” “哎,宗政澄渊。我们这算是逃出来了吧。” “嗯。应该是的。” “那连章的事情要怎么解决?” “应该会并入洛微吧。” “那你这一趟不是白出来了?” “无妨,再夺回来就是了。你安心睡。” “那。你登基的事怎么办?” “你那个万能温苏尔会处理好的。” “那……” “闭嘴,睡觉。” “哦。” 我应了一声,觉得身上渐渐热了起来,可能是伤口发炎了。靠在山洞冰凉得墙上,我一阵阵地打着冷战,肩头的伤要命地疼了起来。 本以为在这种情况下我肯定睡不着地,哪知没多一会儿,我就陷入模糊的状态。隐隐觉得自己被移入一个相对干爽松软的环境,过了不久,又好像换了一个地方,比刚才地更加温暖和舒适。 可是这种温暖和舒适并不能缓解我的痛苦。 我感觉越来越热,身上像着了火。不知道过了多久,又越来越冷,像被放进了冰窖。 肩膀的上一跳一跳地疼着。 我看见寿眉穿着女装像我走来,笑得比殇夙鸾还美。 我看见白凡握着赫连长频的手,背对着我离去。 我看见岩浆在翻滚,无数的人从不知名的地方跌进去,挣扎着,呼号着,被岩浆吞噬。 我看见宗政澄渊冷冷地看着我,一把将我推进悬崖。 我好像挣扎了,呻吟了,痛哭了。 我不知道。 隐约听见有人在叫我,我觉得很烦,忍不住一拳挥出去,冰凉的指尖落进一个宽厚的手心里。 “不归,该起床了。” 我醒了。 睁大了眼睛,看见宗政澄渊正在握着我的手,目光含忧地看着我。 “总算醒了,你已经睡了三天了。”宗政澄渊勉强笑了笑。“再睡下去,就算你不病死,也饿死了。”说着拿过一个杯子,喂我喝了几口水。 我的头脑还不算清醒,却仍然盯着那个杯子,那是用大树叶折成的杯子。边缘处有些水渍,看样子有点漏水,不过能勉强当杯子用。 指着那个杯子,我沙哑地开口,“你编的?” “山里的妖精编的,送了给我。”宗政澄渊一本正经地看着我,见我笑了起来,才跟着笑道:“托你的福,我们出去地日子又要延期了。” “那也没办法。谁让你非要带着我跳崖。”我眨眨眼,笑着看了看四周,“这不是我们刚进来的地方。这是哪里?” 我们刚刚进来的地方是个山洞,很潮湿。现在虽然也是山洞,但是条件比那个好太多了,干爽又通风,旁边还有几个小一点地洞口连着,看起来和大宅院也差不多了。 “山洞的南边。那边的洞口不能出去了,殇夙鸾会派人在崖底搜索地。”宗政澄渊拿了几个果子递给我,“先吃点东西,然后喝药。” “喝药?”我奇怪地看着他。这荒山野岭的,哪来的药,就算有,也没地方煎啊。 “总之我有我的办法。”宗政澄渊看着我吃饭,走到旁边的小山洞里,一会疾步捧了一个叶子杯出来,拿到我面前,道:“喝。” 顺从地一口气喝下,在这野外。自己不心疼自己,没人会心疼你。若是不养好身体,我就算能出去也剩下半条命,也没什么意思。 因此尽管嘴里苦得我快要哭出来,我还是忍着将药喝了下去。同时我心里明白,这药肯定是宗政澄渊去采的,采了之后还想办法给我煎了出来。既然宗政澄渊都能屈尊给我熬药,我喝点药又算什么。 见我苦得直扁嘴,宗政澄渊伸手将我扶起。看了看我肩上地伤。“伤其实不算很重。但是你是女人,前阵子又伤了身体。实在折腾得不轻。好在现在烧退了,应该没有大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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