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故事汇 > 穿越·宫闱 > 一片冰心在玉壶 > | 上一页 下一页 |
一九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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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渝含笑行礼:“不知道殿下么早就来,原该也早些来才是。” “不妨,现在来的正好。”耶律洪基拉过去,指几个冰上的洞给看,兴致勃勃道,“仔细瞧着,待会就会有鱼儿上来透气,看见有泡泡冒出来的时候,就把手中的钩子扔出去……” “以前也曾试着钩过,可不知怎么的,总是让鱼儿溜掉。”赵渝盈盈笑道。 “是么?大概是气力太小,准头又不够。”耶律洪基自旁边侍卫手中拿个雪亮的鱼钩递到手中,“来,试试,不行来教。” “多谢殿下。” 赵渝果然拿鱼钩握在掌中,耶律洪基自身后握着的手,佳人在怀,隐隐有暗香浮动在鼻端,不由得使他心猿意马起来。 幕映入莫研眼中,看上去耶律洪基简直就是拥着赵渝在钩鱼,深知赵渝是刻意迎合,不由地暗叹口气,转而又想,起码样赵渝也暖和,还不算是太糟。百无聊赖地候在旁,貌似不在意地打量着耶律洪基身边的侍卫。 侍卫群里扫几个来回,都未发现展昭所的酷似方夫人的子。转而将目光投向侍群中…… “那个女子……也许就是。” 生怕被疑心,莫研的目光总是扫而过,不敢在她身上多作停留,心里却已然有数。那子身量较小,站在群辽人侍中甚是显眼,容貌神态确实如展昭所,与三年前的方夫人极为相似,但相较起来又年轻许多。 时而扮成侍卫,时而扮成侍女,就是为跟在耶律洪基身边,莫研颦眉。这女子如此明目张胆地跟随,耶律洪基自然不会不知道,一定是他安排的。 正自想着,一个火红人影远远地过来,莫研挑眉望,果然是萧观音,旁边还跟着萧信。 这下,当真是热闹。 “查刺哥哥!” 萧观音过来便娇声唤耶律洪基,看见他身前的赵渝时,似笑非笑道:“没想到宋国公主也有此雅兴,记得前几年,公主好像都不愿来钩鱼,还以为是看不上们些北方蛮夷的余兴之乐呢。” 对她嘲讽口气浑然不在意,赵渝依次向萧氏兄妹二人见过礼,才柔柔笑道:“怎么会看不上呢,只因气力小,准头又不够,老是钩不到鱼,所以才玩得少。” “准头只要多练练就成。”耶律洪基笑道。 看他双手轻搂赵渝,有模有样地教着钩鱼,浑然不在意旁人的目光。莫研忍不住又想叹气,如此左拥右抱的日子,他怎么就不嫌麻烦呢。 见耶律洪基护着赵渝,萧观音怏怏不乐地走到旁,拿鱼钩在手上玩。萧信倒是玩性不小,侍卫挖好的洞都瞧不上眼,自己蹲到冰上砰砰砰凿得起劲。种玩意,他们辽人自小玩到大,自是熟练得很,也不以为是难事。 他洞凿好时,边的赵渝和耶律洪基也正好停下手,旁边的木桶里装几条鲜鱼,坐到旁边早已备好铺狼皮褥子的椅子上休息。侍们流水般奉上热茶与果。 侍女们上前时,莫研着意留心看下,果然那女子端上糕时,目光有意无意地睇耶律洪基一眼,耶律洪基伸手取糕,含入口中,亦笑着瞥。若与耶律洪基没有私情,那才当真是奇怪。 那边萧观音见他们歇息,遂也准备过来,大概是心中有气,将鱼钩放回时未加留神,划到手腕上,血刷地下涌出来…… 早有侍惊叫起来:“郡主,你的手!” 耶律洪基听见叫喊声,再看见萧观音的殷红,帽步上前,拉的手过来,又连声唤侍拿药来。 “怎么也不小心些。”他责备道。 萧观音扁扁嘴,委屈地不作声。 “小七!” 赵渝也扭头唤莫研,莫研应声上前。 “快去把父皇给的白玉止血膏拿来给郡主。”赵渝吩咐道。 虽不甚明为何要对萧观音么好,莫研仍是依命行事,为求快捷,还特地找旁边侍卫借马疾驰而去。 边萧观音却不领赵渝的情,道:“公主,的好意心领,等小伤,用寻常药即可,还用不着父皇给的贵重东西。” 赵渝温柔笑道:“虽是小伤,可伤在手上,若是留疤可就不好。的药倒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但有个好处,抹在伤口上不会留疤痕。 天下子皆爱美,萧观音自然也不例外,听不会留疤痕,便已有些动心,偏偏又抹不开面子用赵渝的东西。 “还请萧妹妹莫要嫌弃。”赵渝放低姿态,软语相劝,又掏出自己的丝绢,也不嫌血腥,替先按住伤口。 萧观音果然心中软,未再什么,显是愿意。 耶律洪基笑着望二人,深觉赵渝秉性温柔大度且识大体,对的好感又多层。 不多时,莫研飞马过来,将白玉止血膏交与赵渝。赵渝亲自挑药膏给萧观音抹上,又替包扎好,柔声嘱咐道:“药收着,早晚各抹次,记着几日莫要沾水。” 萧观音头,收下药来。 旁边,萧信也不知何时凑过来,笑道:“玩意好,省得每回出去狩猎时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伤着哪里。” “哥,你又胡说什么。” 萧观音嗔他一句,转而朝耶律洪基笑道:“查刺哥哥,还记不记得前几年送的那匹马?” 耶律洪基其实早已记不清,但自然不能说不记得,只笑着点头 “现下,它也生只小马驹,替相相,看它好不好。” “好啊!” 辽人爱酒爱马,仿佛是自血液中而来,耶律洪基对马匹自是十分喜爱,当下便想去看。转头见到赵渝犹在身畔,本是自己邀来钩鱼,似乎又不便丢下,正自有些迟疑,便听见赵渝柔声道: “殿下尽去无妨,玩半日,也有些累,正想回去歇着,暖暖身子呢,” “公主……”耶律洪基感激温柔体贴,“那公主好些歇息,迟些时候再去探望。” 盈盈辞过众人,赵渝便与莫研同回帐。 “冻煞人了!冻煞人了!” 赵渝回帐中,连头上钗妆都未来得及卸,便合衣缩上软榻,又命侍赶紧将汤婆子灌热水放入被衾中。 莫研看着直摇头:“方才摸的手,都冻成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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