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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


  是权禹王,不,是新即位的皇帝。此时我已经有七八年没有见过他了,本是应当他朝贡的年岁我也命颛福回绝了。

  我连连后退几步,他大步上前什么也不说,直接将我打横抱了起来,顺便重重带上了后面的门。

  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推拒着叫道:"你这个卑鄙的篡位者!"

  "是。如果只有皇帝才配享用你那千金之躯的话。"他的眼神波澜不惊,阴沉地回答。

  他将我抛在地上的一块波斯地毯上,我被撞得生疼,想要起身时他沉沉的身躯已经压了上来。

  旋即他的唇覆了上来,我睁大眼睛,震惊得甚至忘记了抵抗。

  那已经陌生的感觉,那种异样的触感,那许久不曾接近到的男性气息……他的舌霸道地闯了进来,深深而粗暴地吻我。

  我呆呆的,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直到不知不觉间他已解下我的衣带,大手覆在我的胸上或轻或重地揉捏,我腾地一下脸着了火,羞耻感骤然而生。

  我复又挣扎起来,阻止他的手,想推拒开他的身体,然而在他面前我的力量竟显得那么渺小,根本奈何不得他。

  我的头发在挣扎中松散开来,他索性拿发带绑上我的双腕,用一只手将它们举过我的头顶钳制住,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胸部慢慢向下滑,我的身体能感觉到那轨迹划成一条很直很直的线,停在了我的小腹之上。

  他的手已经开始要解我的亵裤,带着急切甚至是撕扯起来。

  经过一番挣扎我已经全身大汗,剩下微乎其微的力气进行着最后的抵抗。绝望在我心里大面积地蔓延开来,最后浸透全身,身体仿佛是秋风中的落叶,瑟瑟发抖,牙齿不住地打颤,眼泪也哗地流了下来,我何以落到今天如此受辱的地步?

  "你这样做,我会恨你,我会恨你的……"我带着颤音哽咽着说。

  "要恨就恨吧!朕可以随意要自己感兴趣的女人!"他只解开自己的下裳,分开我的身体,将自己赤裸裸地进入了我。

  那突如其来的冲撞使得我尘封多年的身体感受到了如初夜般的疼痛,我不由得凄惨地叫出声来。

  他并没有怜惜我,只是低吟着将自己深埋进去,满足地轻叹了口气,然后由着自己的快感冲撞起来。

  我万念俱灰,麻木地由他操作着,死死地咬住嘴唇强迫自己不发出半点声音。

  天色微亮,权禹王站起身来整理龙袍,我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披头散发,哭了一夜眼睛已经肿疼得厉害,可是眼泪还是源源不断地顺着眼角流下,毯子已经湮湿一片。

  他携起我散落在旁边的亵衣将我身上欢爱过的污迹擦了擦,然后抱起我,将我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上,为我盖好被子。

  他凝视着我,然后将我额前湿漉漉的头发拨到耳际去,动作竟温柔了许多,与昨晚的粗暴完全不同。只是他这样对我,不知为何我流泪更加严重了。

  他站起身来,背对着我,明黄色的龙袍在我看来是那样的刺眼,那衣服上的舞龙也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折腾了一晚,他似乎也有些疲累,但他却感觉到满足。临走时他威严地对我说:"朕要你,你什么都不是,只是朕的女人。"

  他走了,只留下一地凌乱的衣饰在提醒我昨晚发生的事情是多么不堪。

  遭遇这样的奇耻大辱,我对生已经没有什么贪念,只是想到我的女儿将会孤零零地在这皇宫无人照顾,却是怎么也无法割舍离去,恐怕权禹王也是料定了这一点吧。

  力量已完全透支,我的身体又昏又沉,哭着哭着自己便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

  待我醒来时室内点起了烛火,外面已是漆黑一片,我惊恐地发现坐在我身边的竟是权禹王,只是这次他换了一件宝蓝色团龙的常服,手正停在我的脸颊上,目光柔和地看着我。

  "朕已经看你好一会儿了,你睡得真沉,有这么累吗?"他问。

  我起了身缩在一边,尽量离他远远的,虽然表面尽力不显露出来,但内心其实充满惧怕,原来褪去权势,身为女人之身的自己竟是如此软弱和渺小。

  "你走!我讨厌你!再也不想见到你!"我讨厌你!我记得小时候也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他的笑容消失了,也许我冷漠的态度让他心生不悦,他伸手拉住我的小脚轻轻抚摸,反而邪气地说:"可是你应该知道朕是要来做什么,你的身子可真让男人销魂……怪不得父皇如此偏宠于你。本来政事繁忙,今天朕却一直心不在焉,脑中想的全是你昨晚的样子……"

  他故意说这些露骨的话来羞辱我,我又是羞愤又是气恼,于是扯了床上的锦被围在身上挪到床边意欲逃走。然而这不过是徒劳,他轻而易举地拦住我,将我拖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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