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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


  她顺从地配合着,直到自己那最私密的地方,触到了……

  要开始了!令月突然电光火石地想起了一件事!不行,不能留下事端!

  虽然此时叫停有些尴尬,但她还是不能不说……仗着最后一丝清醒,她止住了他的激情来袭,"等一下……"令月红着脸,将自己的裹胸抓到了身下。

  "嗯?"方耀祖被她这古怪的举动给愣住了,他惊愕地注视着,眼神中全是疑惑和不解。

  "这毕竟是给贵人留的房间,弄乱了可以收拾,要是染了血污,我怕……"令月不好意思地快速嘀咕着,"我怕给咱俩惹上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她将话说完,赶紧又恢复了原来的姿态。暗人做事,必须百分百的严谨,若是被处子血污了被单,保不准明日就会有人知晓……她也是为大家好啊。

  "你……你是……"方耀祖闻言有些停滞,他低头望了望玉人,有些没反应过来似的,"你没……没做过?"他着实是难以置信。

  "我……没做过。"令月面上一讪,"但我看过,我会的!"她赶紧解释了开来,"我不会比她们差的!"她心底有些着急。看他那夸张的反应,早知道寻个别样借口解释好了,这下白白煞了风景,还得费上口舌解释……

  "你竟是……"方耀祖笑得很尴尬,"我真没想到……"他的身形是僵固的,连嘴角都是生硬的,"你那样,我还以为……"

  令月深刻地反思了自己。

  "你日后扮良家女时要克制,但若是去行床第争宠,全放开就是。"庞潇潇明明警告过她的!

  唉,她刚才求证心切,看来表现得很是过火了!女人的初夜,该是温柔、羞涩、怯生生的。她演砸了!怪谁?都怪那可恶的赵真!

  "耀祖……"令月赶紧换上了一副娇羞的神色,"谁让你把人家灌多了嘛……"她娇嗔着微合星眸。醉酒是万能的,啥难解释的事径直往酒上推就行,"耀祖……"她的玉臂绕过了他的脖颈,"听我说……"她立即端正了神情。

  "你是我第一个男人,好好疼我,不要骗我……"她缓缓地怯怯低语着。这才对味嘛,她适才太过了!

  他的喉结一动。窗外,遥遥地响起了三更天的梆子。

  "坏了,我忘了一件事……"方耀祖神色一变!

  "怎么了?"令月连带着也紧张了起来,"用不用我帮忙?"

  "不用不用。"方耀祖的脸庞都变了颜色,他匆忙地抓起了衣裳,草草套了上去,"哎哟,我怎么能忘了,我得赶紧走。不能送你了,先走了……"他在喉咙里急急嘀咕着,匆匆作别,飞快离去。

  令月呆呆地愣在当场,喉咙里的话憋了半天,还是没喊出去。方耀祖忘了什么事,竟这么急?!

  令月一头雾水地支起了身子。瞧瞧自己,香汗淋漓,云鬓半卸,不着寸缕,春情四溢。这个男人居然能在这样的场合下抽身而去……他就等不得一时半刻吗?办完了事再走也好啊。

  风,从半开的绮窗吹了进来,清新、恬静。

  这的确是夏日的夜风,不暖,不凉。

  --他有什么急事,还要这么晚去办?在这个想醉却又醉不倒的夜晚,令月是真的迷惑了。

  疑惑总是会有的,生活还得继续。冷静下来,令月还是利索地穿好了衣裳,仔细妥帖地收拾了现场。没有痕迹留下。明日还有正事,得回房睡去了。虽然她怎么想怎么不对劲,但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悄声回到自己的房间。如今任务当前,以后再思考这个问题吧。

  翌日清晨,令月起了大早。迈步出房,觉得风比前日又添了清凉。应该是昨个后半夜起了大风,清除了六月熏闷暑热之气。建阳花魁之争,看来连天公都给了面子,今儿个真是个绝好的天气。

  逢黄道吉日,春上春的仆从们起得更早,早已经把庭院收拾得干干净净。良宵的余味,都积落在扫帚聚集的遗留残物中,甚至连地里的蚂蚁都让经夜美酒的醇香给勾引出来了。不远的墙脚处,小厮们正在寻法驱赶和遮盖成片的蚁群。

  在令月召齐整人手出门巡查之时,大队的灰衣仆从们就抬着装满泥土垃圾和落叶残枝的大筐撤离了。

  红楼春上春,此时只呈现出了一派明艳亮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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