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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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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冷眼望着她,摆手道:"冷立,七王妃怕是累了,你带她下去休息。"顿了顿,她勾唇,"记得从后门出去,我会帮你拦着皇甫的。" 冷立始终面无表情,淡淡应了一声"是",然后便走到几欲昏厥的弦歌身旁,目光深邃难解,他微微弯下腰,将她打横抱起。 唔!好凉的肌肤,好舒服!弦歌不自觉地向冷立怀里蹭,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嘴中发出愉悦的呢喃。 冷立的脚步微微一滞,立刻加快脚步,穿过后门,纵身跃起,如过无人之境。 "太后,这种境况下,您真的还能保下冷立?恐怕七皇子不会允许……" "哼,即使死十个冷立,哀家也不会心疼。靳朔那小子珍惜这员大将,哀家可不在乎。"太后轻轻抿一口香茗,"哀家只是想扳倒凌悠扬那小子,他是靳朔登上皇位最大的威胁。" 近侍茴香忍不住道:"可这件事传出去,先不论七皇子会不会被牵连,整个皇室都忍受不了这个耻辱!" "茴香,你知道吗?凌悠扬在哀家眼皮子底下演了十多年的戏,哀家谋害了他这么多年,他硬是挺下来了。到了今日,连哀家也不知道他的势力究竟有多大。"顿了顿,她垂下眼,"这种人,留不得。" 茴香沉默不语,看着眼前这位历经三朝的女人,站在权力的制高点上,她的生活早已经荒芜了。茴香自嘲地勾起嘴角,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她有什么资格同情这位天底下最高贵的女人?太后至少还有权力,可她手里却什么也没有。 "皇家的面子算得了什么?如果这皇室不是由我执掌,我要它的面子做什么?"太后冷冷道,"茴香,你等着看,凌悠扬不会让这戏唱下去的,呵呵,不过,哀家心中早有计划。任他翻天覆地,哀家也要拿下他!"对,只要他真心爱那个符弦歌,那么,就绝无胜算。 弦歌看东西都是迷迷糊糊的,并不清楚自己被带到了哪里,她只觉得贴在自己身上的肌肤好舒服,心中不断渴求更多更多,"啊……"她轻轻呻吟,忽然感觉到自己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冷立瞪着她,冷哼一声,然后毫不留情地踹了一脚,"别装死。"他蹲下身子,一把揪起弦歌的衣服,贴近她迷蒙的双眸,讥笑道,"你是不是很想要我?" 疼痛让理智稍稍回来了一点儿,弦歌苦笑,第一次这么渴望疼痛。 "冷立,如果你动了我,你也一样完蛋,不管太后怎么跟你说的,你以为她保得住你?" 冷立一把将她推在墙上,一下子扯开她的外衣,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厉声道:"不用你废话!你以为你的话就比太后可信?" 弦歌的脊背撞上石墙时擦出淤青,可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缠上冷立,她忍不住鄙视自己,可偏偏贪恋他身上的男性气息。 "你不是很感激凌悠扬吗?你为……为什么……会站在太后那边?"弦歌气喘吁吁,呻吟不断。 冷立的双手在她白皙的身体上来回抚摩,一件一件剥落她的衣裳。他在她的耳垂处轻咬一口,亲吻肆虐,"真是销魂的声音,在凌悠扬的调教下,果然烈女都变荡妇。" 红扑扑的脸蛋,衣衫凌乱,香肩半露,乌发垂落在白色的内衫上,面庞被遮住一小半,更显得我见犹怜,翠绿的兜肚隐约可见。 冷立望着眼前的美景,嘴角扬起一抹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顿了顿,他的手掌继续在弦歌身上擦出一串串的火苗,欣赏着她难耐的表情和主动的身体。 "说起来,还要感谢你的提醒,那日我离开时,听了你的话才开始怀疑皇甫容,进而怀疑是凌悠扬在陷害我。" 冷立咬住她的红唇,撕咬品尝。他回京后去找太子,可惜太子也没有足够的实力和证据,于是把他交付给太后保护,至少等风声过去了再说。结果,太后跟他摆事实讲道理,分析凌悠扬的险恶用心,最后把弦歌递交的信函给他看。 弦歌的娇躯一阵阵颤抖。双眸盈满氤氲之气,几乎要饮泣出声。在快感的折磨下,她用最后的理智只来得及说一句话:"太后手上那封信是赝品,真迹在我手里。" 冷立停下动作,眯起眼。 "符弦歌,你别自作聪明!"他灵巧的手指一寸一寸滑过她的面颊、颈项。 "你以为我想得到什么?你真把我当蠢货看?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明白?我一生戎马征战,只为这个国家。可如今,却因为皇室的内斗而要牺牲我?我做错了什么?"冷立嗤笑一声,"忠心换来的只是死亡和背叛,你以为我还会继续愚蠢?凌家所有人都把我看成一个工具,我早就寒透心了。不过,至少在最后我要凭自己的意识做一件事情,死也要拉着你陪葬。"他舔舐她的肌肤,感受着她的战栗,"至少,得尝一尝你符弦歌的味道。" 弦歌绝望地闭上眼,回天乏力。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逐渐脱离意识的控制。空气中满是情欲的味道,冷立调笑着,一手勾起她的下巴,一手环着她的腰肢,"很想要吧?很难受吧?求我啊。" 弦歌紧紧地闭着嘴巴。 忽然,耳朵里多出了其他声音,四周的气流似乎被什么给划破了,然后弦歌感受到揽住自己的双手骤然松开,她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接着就听到打斗的声音。一会儿,打斗停止了,一双温暖的手把她拉了起来,声音很熟悉,是皇甫容,"王妃,你忍一忍,我马上运功把那药从你体内逼出来。" 弦歌轻轻颔首,其实她连点头的力气都快没了。 一股强硬的气流经过她的四经五脉,似乎不断有东西向手指流去,一滴一滴,顺着指尖流淌下来,弦歌的意识终于开始恢复清明,可惜身体还是虚弱无力。她睁开眼,果然看见皇甫容盘坐在地,冷立已经不知所终。 皇甫容似乎费了很大力气,呼吸有点儿急促,他扶起弦歌,"对不起,我来迟了。刚才我已经遣人回去通知七殿下,我花了些工夫才找到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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