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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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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6 “那以后,我们便好好的在一起,你,我,还有孩子。”新帝却似乎并不觉那些是过份要求,眉眼里反而都黄色笑意,容颜玉臻,直有股妖惑之美。 小蛮一怔,下意识摸摸肚子——昨夜只顾伤心,现在才想起去正视一个问题,她真的是翘楚吗? 若她真是翘楚,孩子……就是他的。 听说翘楚带着身孕死去。她若是翘楚吗,死而复生,模样相似却不再相同。多么的不可思议。 可是,之前种种,譬如他的力量,不都是亲眼所见么,若他前生是飞天,她是重生的翘楚又有什么稀奇。 新帝昨晚告诉过她,她的模样是幻术所化。 可是,她不想自己是翘楚,翘楚一生过于沉重凄凉,她亦真的很恨他。 如翘楚一般恨着。 是他忽而握住她的手,让她断了思绪,她吸了口气,就按计划去做。 她深深惦着惊骢。 惊骢既不介意她的过去,她又怎么能相负。 小蛮眯起眸,道:“我不要走路,也不坐辇子,你背我。” 新帝似乎一怔,小蛮见状心笑,外面都是宫人侍卫,如此对待一个女人,不会有损帝王之尊吗,你犹豫了吧。她正想“谴责”他,他已探手将她打横抱起。 “抱你好么,背的话会压到孩子。” 小蛮愣住,直到两人穿行在宫中,她还在发怔,便连跟在背后的老铁等人都是那么安静,高兴,似乎并不觉得这有丝毫不妥。 某帝更不消说,他稳稳抱着她,眼里笑意依旧,他淡然接受着每到一处的见礼,只是间或低头用额碰碰她的额。 飞天是这个模样的吗。 飞天是温淡的,但他不会对人这样。 不知为什么,小蛮心里突然有些想法,又突然有些迷惑,在某人第n次碰她的脸蛋的时候,她才警觉出来,一掌按在他脸上,恶狠狠道:“改道。” 新帝好脾气地笑问,“ 怎么改,” 小蛮存心要折腾他,“咱们去御花园走走再过去。” 御花园在另外一个截然相反的方向,新帝却没有犹豫,只说好。 一路走着,小蛮见他额上沁了层薄汗,仍并不见一丝恼怒,不禁抿了抿唇。 这样抱着人走路会很累,尤其是她一个孕妇,重量更甚。他双臂仍是稳稳的,不见颤抖,但她却清楚感觉到他双脚的不平衡,步履间一高一低,她一惊,他的脚怎么了,之前几次见面,不是战场紧急,便是她心里难受,不曾留意。 她这时方才知道他的腿脚似乎有毛病,心里莫名一颤。 背后的景清这时也急得说话了,“翘主子,奴才去找张辇子过来好么,爷的脚因为你心灰意冷不肯治,落了毛病,这样他得有多疼……” “景清,你先到偏殿去。” 新帝立时顿住脚步,微微了沉声。 景清被斥,下意识看看景平等人,各人神色难为却只紧紧闭着嘴,他不敢违逆,向二人一躬,一跺脚,往偏殿方向去了。 “翘楚,你心疼了。” 小蛮心里竟有些不是滋味,她咬咬唇,却绝口不肯说让他放下的话,直到他的声音温热清晰的吞吐在她耳边,她方想反驳,顺着他微有些炙热的目光看去,才发现自己双手不知什么时候竟紧紧搂住他的颈脖。 小蛮连忙撤手,新帝宠溺笑笑,始终没有将她放下来。 抵达御花园,她从他身上下来的时候,他龙袍已是一片厚重汗意。 入目竟是是那天登基大典上看到的那种花,有些新开,还打着骨朵儿,有些已大如海碗,像一场粉色的雪,下遍满园。 她不由自主去摸摸碰碰这些花,心里莫名的有些喜欢有些惆怅。 新帝将她轻轻揽进怀,“这些是无霜花,从亢城回来,我在老宅那边又种了很多,宫里和睿王府也种,每天除了处理战后事宜筹备登基,就是种花。” 被那带着薄薄湿意的硕实胸膛包裹着,小蛮一颤,忙不迭挣脱出来。新帝摸摸她的头,探手到花圃,摘了数株花,递到她面前。 心房倏然收紧,小蛮握紧手不去接,刻意避开他越发炙黑的眸光,有些忙乱的岔开话题,“这些花,美则美,但诺大的园子,只植一种花,不嫌单调么。” “曾经有个人跟我说过,水,一瓢就好。我那时不懂,做了错事,所以种了这些花向她赔罪,希望她能原谅我。她说,有一天,我若做错了事,只要我送她花,她就会原谅我。” 小蛮心头怦怦的跳,冷不妨腰臀突被一只手掌罩住,跌向前面的明黄……直到两片温热重重压到自己唇上,辗转吸吮,带着强烈的掠夺气息和微粗的呼吸,她才清醒过来,惊怒之下,狠狠咬去,他却抱紧她,良久方才将她松开。 四处或守卫或经过的宫人吃惊看着,却又很快转过视线,不敢再看。 他薄唇上都是血。 他一只手里仍然攥着花朵,将她抱吻的时候也不曾放开,花茎有刺,很自然的将他的手掌全部刺破。小蛮曾被这花蜇过手,知道极痛,他却不怕痛似的,用力握着茎梗,将之折下,只将朵儿递给她。 小蛮接过花,用力掷到远处,一擦嘴巴,恶恶道:“若你再这样碰我,就当你违反约定。” 新帝紧紧盯着她,“约定里没说我不能碰你。” “我不喜欢,很不喜欢!” “翘楚,不,林小蛮,九弟他伤了,有些昏迷,一直叫着你的名字。”新帝仿佛没有听到她说什么,微微瘸着,走过去俯腰将地上的花捡起放进怀里,径自说着,宛若自说自话。 小蛮一惊,上前便攥住他的衣衫,“我要见他。” “行。今晚我要你侍寝。不是睡觉,是侍寝。” 结局卷:白发青衫永守护,宁负如来不负卿 437 让景平和景清在她房外说那些话,是为了激起的她生气,暗示她,她可以骄纵、可以激怒他,让他厌她,她甚至可以逃走。 无论她怎么待他,起码她可以开心一点,他亦有一个机会。 像如今将她又逼到一个境地,亦在他的考虑之内。 本不在今天此时,他有心让她缓一缓心情,过一段时间再罢。 但她竟是无须做什么,他情不自禁吻她,她仅仅是将厌恶写在脸上,已足够将他所有的疼痛和狂邪挑起。 以这种方式去逼她脑子里想的都是和他有关的事,哪怕是记恨他。 除此以外,他身还是心深处的悸动,他心知肚明。 这种欲望,早在天界那一晚便开始了来。 那晚,他在书房里闭目小憩,她悄悄进来替他加衣,悄悄摘下他的发绳,换上她不知道哪里弄来的蓝缎,最后……悄悄吻了他。 她以为他睡着了,他其实很清楚。 他体内的寒毒,不管是捂暖了的床被,还是衣物,对他来说都是没有用的。但即便无用,千万年来,她是第一个这么做的人。 她会悄悄在他身上加诸属于她的烙印,她的小玩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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