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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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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搂紧他的腰:“我以为是扮做花锄的人就是你,你若是不信,只管去问,若有半句虚言,我在这等着你宰割就是。” 秦江月垂了眼帘没有说话,我凑上去轻啄一口,他半睁着妖娆的眸子迷茫看我,我扯下帏帐掩住床塌,在枕上追逐着秦江月的唇。秦江月颤了颤,没有力气推拒,由着我在他颈间徜徉轻咬。 秦江月忽然一把抓住我手忙脚乱吃豆腐的爪子,皱了皱眉,他腰腹间乌青一片,竟是受了伤!我心疼地问是怎么回事,他懒洋洋瞧我一眼:“不打紧,不小心着了道儿。过两天便消了” 我给他掩上衣襟,紧搂着他躺下,秦江月偏头瞧了瞧我,半垂了眼帘抿起唇微笑。我凑着亲了亲,问:“楼下那个人是你弟弟吗?” 秦江月疲惫地闭着眼道:“是……” 嘿嘿,果然是私生子啊,哼,这么嚣张,果然是一家子出来的。我本还要再问,看秦江月疲倦不堪倦容满面,不由地心疼,抱紧了他。秦江月微睁了睁眼朦胧看我一眼,小扇子似的睫毛抬了抬,整个人都偎进了我怀里,沉沉睡去。 早安 次日早上起来给秦小公子做皮蛋瘦肉粥,啧啧,这院子里头下人的办事效率很惊人,不但已经新摆了一整套厨具不说,还新请了个厨娘在里头。 厨娘倒是很热心,听说我也是个厨子后,就唠叨着今日是初五了,问我要不要去赶集。 我随便应了一声不去,忽地想起,初五,初五,那就是已经过了一个月了!!我啊地一声,大呼小叫飞跑上楼,闯进秦小公子房里,扑到他塌上打滚:“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初五了啊,一个月早过去了,我的毒药发作了……” 秦小公子被我从睡梦里吵醒,困顿地半支起身,打着哈欠不耐烦地瞥我一眼:“干嚎什么,给我作饭去!” 我爬起来大叫:“你没人性啊,我毒药发作了!” 秦小公子无关痛痒地躺下继续睡:“肠子烂了再来叫!” 我怒,一把扑过去,掀开被子揪住他道:“你妻主我都快没命了,你还不管?!” 秦小公子瞪我一眼,翻个身埋进枕头里继续睡,我把他拽起来,东摸摸,西摸摸,咳,我摸解药……我未来夫郎的皮肤真是好,滑得跟缎子似的,这身材,啧啧,我的口水哗哗流,摸,继续摸,秦小公子羞愤地拽出我的手,怒喝:“乔弄萧,滚出去做饭去!” 我不甘心地扁扁嘴,秦小公子涨红了脸,挑眉瞪我道:“解药早在童山时就已经放进膳食里给你吃过了,你还赖在这里干什么?” 我讪讪一笑,凑他脸上亲了亲:“傻瓜,好久没瞧见你,就是想闹闹你……” 秦江月一怔,脸上红的要滴出血来,顺着我的吮咬软了身子,任我志得意满地在他颈间种了一堆草莓,我欢喜地去偷偷伸进他衣襟里丈量未来夫郎的身材,秦小公子妖娆的眸子眯成一条缝,抓着我的衣领一把将我扔出门外。 我揉揉摔疼的屁股,爬起来,砰地一下撞上了人,我晃晃脑袋,正是昨晚上那位小公子,秦江月的弟弟.他看一眼衣衫不整的我,竟是一怔,瞬间涨红了脸,又瞄一眼开着的秦江月的房门,顿时连脖子也红了,气咻咻呸我一口:”淫贼!”唰地拔出一把剑来冲着我咬牙切齿咆哮:“水萝衍!你把我九哥怎么了?!” 我一口气噎住,原来这位小公子是认得水萝衍的……他已经一剑劈过来,势如猛虎,我倒吸一口凉气,莫非是宿仇?顾不上说话,我抱着脑袋立刻拐回屋里,跳上秦江月的塌叫救命。 秦江月起身蹙眉瞧了我一眼,小公子的剑已经跟着刺过来,啧啧,小公子的脸都气得拧成了一团:“九哥你不知道,这人就是水家那个不要脸的老三,她是水家人!你不要被她骗了!她,她是不是轻薄了你,我杀了她这个畜生!” 我一缩脑袋,躲到秦江月的背后。小公子见我粘到了秦江月身上,眼睛里直冒火,不管不顾朝我身上一连三剑刺过来。秦江月顺手抄起案几上的茶托抵住剑,斜我一眼,和气地道:“夙赢,把剑收起来。” 叫夙赢的小公子怒气更盛:“九哥,你怎么替她说话?!她就是水萝衍!” 我伸出半边脸,朝他扮个鬼脸:“我可是你九哥的……”秦江月一记眼刀子扫过来,我乖乖噤声躲回他身后。 秦江月只道:“夙赢,不可胡闹,此事我自有分寸。” 小公子狠狠瞪我一眼,不甘心地收回剑,转身摔门出去。 我嘴角一抽,抱着秦江月撒娇,秦江月怔神望望屋门,不做声。我心里一阵纠结,吊着胆子问道:“江月,他以前认识我吗?为什么追着要杀我?他为什么叫你九哥?你家很多兄弟吗?” 秦江月回过神,眯着眸子冷笑一声:“还不是你以前做的好事!” 我咽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道:“那不关我的事,是水萝衍做的又不是我做的,我又不认识你家弟弟……” 秦江月抬眉瞧我一眼不语,竹墨忽然在门外头道:“公子,裴少庄主来了,现在楼下花厅里等着公子。” 我怒,抓着枕头摔出门去:“叫她滚!再叫我看见她粘在这想我的人,我就打断她的腿!”竹墨闪身躲开枕头,咳嗽一声。 秦江月皱皱眉头,不悦地翻我一眼,道:“你先带少庄主到前面吃茶点,我随后就到。”竹墨应了一声便去了。 我怒,扼住秦江月的下巴:“秦江月,你再跟姓裴的来往试试!” 秦江月眨了一下眼睛,忽地抿紧了薄唇,伸出根清秀的食指,在我的唇上按住,笑吟吟地凑上来,腾地一下,我红了脸,他微碰了碰我的唇,也红了脸,垂着眼帘认真地道:“她家是秦家世交,我怎能拒之门外。” 我们的距离太近,他的脸和鼻息声让我无端地紧张起来,心砰砰地跳。我干巴巴摔出一句:“她对你没安好心。” 秦江月笑吟吟看我:“你也没安什么好心。”我哑口,秦江月眉眼弯弯,抿起唇,忽然凑上来,在我唇上密密实实地吻。 那个真正的小厮花锄上来给秦江月束发时,脸红得像茄子,努力地拉扯秦江月的衣领去掩盖他颈上密密麻麻的草莓印。 秦江月恼怒地瞪我一眼,我得意地回他一笑。秦小公鸡脸一黑,喝罢我煮的粥还未消气,竟然叫花锄给他换套鲜亮的紫罩衫,头戴紫金冠,黑发如墨,打扮得跟个妖娆的狐狸精似的,神情气爽弹弹袍子,瞥我一眼才下楼去。 我负个手,郁闷地跟下楼,那位小公子在花园里头坐着,秦江月和他说了几句话便出去院子了,那位叫夙赢的小公子不甘心地紧皱着眉头,待看见我,脸立刻黑得像锅底,鼻孔哼一声,起身回房砰地一声狠狠摔上门. 我翻个白眼,忽然想起秦江月以前是没见过水萝衍本人的,但是他的弟弟倒见过了,好象还是仇家,似乎水家老三在他家已经臭名招著……我打个寒战,不会哪天我上门提亲时被乱刀那个啥吧?……秦江月家有多少个兄弟姐妹呢? 此后秦江月变得忙碌,一天也见不着几次。院子里的人,瞧见秦小公子都恭敬得把头低到了地上。我闲极无聊,在这方寸院中从东逛到西,打西逛回东,慢慢地和那个跑腿的程二娘混熟了,便很是纳闷地打听那姓裴的到底什么来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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